第五十二章 可笑的命运
冰一禾斜眼扫了他一眼,“那比得上风先生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在外面风流快活来的开放啊。” 风涧西气的身体直颤抖,这个女人! “冰一禾,我们进来了!”就听见薛敏大嗓子一吼,然后就推开房门进来了。 范诺不说话,跟在她身后,两人进来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脸色不佳的风涧西。 范诺看到风涧西,那个在冰一禾心里怎么也消失不掉的男人,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薛敏不认识风涧西,见到冰一禾办公室里还有别的男人,并且一看就是个和她关系不简单的男人,顿时就火了。 “冰一禾,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聊个天还要一个外人旁听吗?” 冰一禾对薛敏本来印象还不错,只是那次记者会确实是让她恼火了,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再她背后玩阴的。如今听她这口气,完全是一副质问的样子,可笑! “薛大主持有什么话要问呢,又不是什么见不人的话,当着别人的面又何妨?”冰一禾毫不在意的说着,确实,她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畏畏缩缩。 却不知道她说这句话在范诺听来完全是一记重棒,直接砸在了他的心上,她的意思是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外人,说什么话也无需避着他对吗? 什么时候她又接受了他,当初不是那么坚决吗,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这才几天,为什么她的心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到范诺渐渐苍白的脸,风涧西勾起唇,故意对他莞尔一笑,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冰一禾说了要娶的男人吗?长得的确是倾国倾城,只是,越是好看让他越觉得讨厌! 冰一禾没有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斗,只是看到薛敏抓着范诺的手,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好你个薛敏,仗着是青梅竹马就想对她的男人下手了! 这几天忙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美人爹爹前天打电话说一个月后就要回来,她也跟他们说了自己和范诺的事,美人爹爹没说什么,只是说会早些回来。 冰一禾不想让范诺在他们的眼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这两天到处去清除范诺上次和钱青莲不好的新闻,希望美人爹爹不要知道那些事情,否则别说黄埔玉了,就是美人爹爹也怕是很难接受他。 这两天实在是太忙了,也没顾及到他,怎么看起来瘦了那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难道身体不舒服? “诺,过来。”冰一禾烦躁的扫了眼他们互相握着的手,语气也不太好。 范诺听到她的声音心里还高兴一下,不想抬起头就触碰到她眼里显而易见的厌恶和不满,顿时如被人从头顶直接直接泼了一桶凉水,寒彻透底。 “对不起,我累了,先回去了。”范诺只感觉胸口如被缴了似的,很疼很疼,疼得他都想叫出来了,为什么她就可以这么狠心,他什么都没有做,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想呆在她身边,为什么她一定要这么绝情,为什么。 “我们回去吧。”范诺嘲笑的看着冰一禾愣住的样子,对身边的薛敏毫无生气的说道,转身顾不得冰一禾的愕然和失落。 薛敏不解,可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笑得一脸灿烂温和的男人,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为范诺更加的不值得,听到范诺说要离开,更是为他难过。 狠狠的瞪了眼冰一禾,这个女人,迟早会后悔的! 范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充满了他所有美好回忆的大厦,明明是那么美好的地方,为何现在一看到就会觉得眼睛晦涩的厉害,那个guntang的液体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滚落了下来。 “噗——” 范诺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下来,心口疼得不行,熟悉的痛感袭来,让他几乎站不住,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薛敏刚取回车,就看到范诺倒在了路口,并且身边还有一滩血迹,顿时吓得手都哆嗦了,赶紧下车牟足了劲才将范诺拖到了车上,赶忙向医院开去。 办公室 “你到底有什么事?”冰一禾心里烦躁的很,想到刚才范诺离开的神色,怎么觉得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难道自己当时的语气太吓人了,不会啊,以前自己也这样吼他,他还不是笑嘻嘻的赶忙蹭了上来,怎么回事。
见冰一禾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风涧西心口闷闷的,口气不悦的说道,“怎么,担心你的小情人,担心就去追啊。” 冰一禾瞪了他一眼,拿起手边的手机,准备打个电话过去问下情况,不知怎么的,心里总觉得很不安。 “嘟——嘟——嘟——” 电话想了半晌,硬是没人接,冰一禾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他不因该是在和自己赌气,如果赌气他因该是一看到自己的号码就立刻给掐断,这么长时间不解,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风涧西心里窝火的很,走上前,冷眼看着惶惶不安的冰一禾,“你怎么就看上了那个娘娘腔,冰一禾你的眼光可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冰一禾狂吼道,暴怒地像个惹怒了的狮子,眼睛里满是怒火。 风间澈愣住了,这样失控的冰一禾,他觉得好陌生,当初她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曾对自己说过,更别说这样大声吼自己,甚至是骂自己,这样的冰一禾还是他心心念的那个小女生吗? 风涧西眼里满是伤痛和悔恨,当年因为他比冰一禾高一年级,所以自然也就比冰一禾早一年上大学,那时候冰一禾还在高三,正在专心应对高考,而他已经进入了高中生眼里的大学。 大学的生活太过散漫,起初也会有很多的不适应,他也会想念那个每天犯傻却会想尽了办法逗自己开心的女孩,那时候他是爱她的,他一直都能肯定。 可是命运就是如此,从不会让人一直安心如意下去,总要在人们最松懈的时候来撒把盐,加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