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再战北天
北天这些年轻公子,被神冥斩杀五个,此刻又被苏阳劈杀一个。 来时汹汹百十余个,皆是各族出类拔萃之辈。然而现在,连伤带死的不过十一个而已。 如此残败,实在是葬地开启以来,北天唯一。这让他们无比气愤,先前那黑衣人凭不死天尊之物,将他们坑杀,这无话可说。 毕竟他们身上的重器,比不上人家,也没有这般刹那复苏的力量。 可是现在,这人竟然如此挑衅地从天外斩出一剑,这无疑是啪啪啪地在打他们的脸。 “好猖狂的小子啊,不管你是谁,今天必取你狗命!” 雪月族那个公子怒不可遏,二话不说地便杀出。 苏阳与紫聆雪踏空而立,苏阳手中握着一柄道剑,盯着这几人后的草流云。 草流云身上也有着伤势,衣袍上有着淡青色的血液,在刚才的一些战斗中,他也受了不小的伤势。 “应该就是他啊,宁愿我错了吧……” 草流云暗暗说道。 与苏阳对视,看着那目光眼神,他猜测,这太阳仙体乃是苏阳,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事情来找麻烦的。 但是他又十分地不愿相信,一人身兼双仙体,这事情传出去,将颠覆修士的认知。 “让雪月去探探这人也好!”一紫男子说道。 苏阳的突然到来,一开始,北天王族的几个公子还以为他是来找神冥的麻烦。但怎么也想不到,远远一击,是杀向他们的! “嗡!” 面对那逼近的银男子,苏阳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火光腾起,手中道剑的炽热气息,让周围的虚空都一阵地扭曲,如一块块碎皮掉落。 葬地之地,不比紫薇大世界,它要脆弱得多…… 苏阳盯着那银男子,但知道这是与那神冥杀掉的老头同族。 “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苏阳冷冷说道,在他眼中,此人虽强,换做之前或许还要费一番功夫。 但是现在,他跟路人甲没什么区别。不识相要当出头鸟,也只有一剑杀了,同时,也想测试一下,渡劫后,他的实力到底是何种层次。 “就怕你到时候求我痛快一点杀了你。”那银男子同样不示弱。 他也非莽撞之辈。银如雪,一化千丈后,如长河奔走,又如银蛇乱舞! 他一头银白的头,便是他雪月王族最大的利器。 他也知道苏阳rou身很强,一拳一脚便打死打伤两个老怪物。所以他使出了这么一招远距离攻击。 地面上一些修士也在紧张地看着,北天的王族做事狠辣,其他大域的修士恨得牙痒痒的。 苏阳眉头一皱,他刚才这句话虽是气话,然而这句话如此的自然,无意扫过下方修士的一些反应。 或许,这人这种事情做的不会少啊…… “哼!” 炽热的剑,越来越强大!苏阳冷哼一声,长剑劈出。 又是一剑,这是一条奔腾地火龙,哗啦啦,火光一片,白被点燃!剑气破开了所有隐藏在银中的道则! 这就是一边倒的碾压! 雪月王族那男子瞳孔一阵皱缩,在这庞大的剑气威压下,他的身子颤抖着,动弹不得! “休要猖狂!” 九个北天同伴,自是不能看着雪月王族就这样白白陨落。 五六道身影瞬息杀到!很明显,他们早有准备,在雪月王族那人出手的同时,他们也在暗暗酝酿这杀招! 光剑、长拳、雷刀…… 一道道至强法印杀向苏阳二人。紫聆雪背后腾起几道紫气,紫气看似虚淡,可转眼间,便是将那将那几道法印拦截在长空之中! “你们以为我要杀的人,你们挡得住吗!”苏阳冷哼,手中火剑一提,眨眼间消失了! 空间只留下一条淡淡的阵纹,瞬息闪没之间,与紫聆雪二人,出现在了那银男子身前! “你!” 苏阳瞬息出现在他身侧,银男子脸上不知道带着多少惊容。 刚才劈出的一剑,他暗暗刻下了凌虚阵纹! 草流云刚刚飞出几道细丝,刚将那雪月琴秦风给拉走,哪知道这苏阳眨眼间就到了自己的身边! “怎么这么快!” 突袭苏阳两人的那五六个男子行动落空,脸上都诧异不已。
他们猛然扭头,这个时候,苏阳长剑已经举起…… “看来的确是你啊!” 看着面前的苏阳,草流云冷冷说道,左手中五道彩色细线,刺向苏阳面门。 比刀锋还要锋利,比玄兵还要坚硬! 苏阳笑了笑,未曾回答,猛地举剑挥下。他的目标不是那银男子,而是草流云。 他不回答,便是草流云再怎么猜测也不能确认,这可是比死还难受。 于此同时,紫聆雪也没有闲着,紫色之气,比大道之兵还要厚重坚硬!其中有一道直直贯向那银男子。 五色细线叮叮几声,将苏阳手中光剑给刺穿。苏阳闪身躲过,扭腰,点出一道无形剑气! 草流云便打边退,身上的形态如一个稻草人一般,身上溢出许多“杂线”。 但苏阳加重了攻击,怎么可以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哼!” 待苏阳一拳砸向自己面门的时候,草流云冷哼,右手细线一招!那已经被紫聆雪贯穿眉心,朝下方坠去的那雪月王族公子突然挡在了草流云与苏阳中间! “噗!” 苏阳拳头没有停下,一拳打爆了挡在中间的这个身影。 血rou飘散,然而,这具尸体里边竟然冒出一堆银色线条! “弦断!” 草流云向后倒退结印,围绕苏阳手臂的细线勒紧,一串串地要将苏阳的手臂切断! “轰!” 在那些细线与苏阳手臂接触的刹那,他的手臂轰地一声化作火焰流出,顺势击向了几个袭击紫聆雪的人! 待一切光华散尽,长空中,苏阳与紫聆雪被北天剩下的九人围在了中央! 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着不加掩饰的杀气。 这么简单的会面,便是被对方杀了两位,这是莫大的屈辱。 “草流,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长着黄金犄角的男子问着。 他们也现了,这两人,是针对此前的桀灿和草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