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原来是他!
章节内容开始因为张逸的比武中止,接下来的比武似乎不再吸引人,毕竟冠军已经内定了在这两人之中敲定,而他们更感兴趣的是三天之后的龙虎之斗! 从轩辕山庄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天山门主厅内,此时坐满了人。 但是此时众人皆是闭嘴,屏气。 尤其是天山门的人,皆是感到诧异,大气都不敢喘。 因为此时,大厅的主位上,正坐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白发苍苍但却精神抖数的老人。 张逸与两女坐在老人的右下方,而天山门的风轻扬则是坐在左下方。 许久,老者才缓缓问道:“小子,感觉怎么样?” 张逸微微一愣,顿时白眼直翻,没好气地问:“没怎么样。” 对于张逸的慵懒回应,老者也没有感到意外,不紧不慢地说道:“天魔少主,也就是你口中的贪狼,他可不是一般人。” “所以,三天后你若不敌,完全可以跟我讲,届时我” “上官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逸直接打断了鸿蒙之主上官泽的话,没好气地说:“我签生死状的时候也不见你阻止?” “你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吗?” 听到张逸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敢这么对上官泽讲话的,估计整个隐世只有他这么一个吧? 即便是轩辕山庄的庄主,也需要恭敬地称呼一声上官老人,就算轩辕山庄与鸿蒙不对眼,但该有的礼数他们都会有。 可张逸这货直接这样跟上官泽说话。 不过显然,上官泽丝毫不在意,慈祥地笑着:“我知道你很有信心,但是血煞术的强大你们见识过了,贪狼今日只用了七成的功力。” 张逸微微一怔,旋即叹息了一声:“不管他用了几成,他都必须死!” “还有,你们为什么要将比武延后?” “不延后,届时你们都尽全力,伤及的无辜太多了。” 张逸凌空白了上官泽一眼,旋即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上官老头,我师傅她们去哪了?” “这个事情不急,你先将贪狼与七杀解决了我再告诉你!” 张逸呆了呆,旋即愤愤地说了一声:“艹,算了狠!” 旋即,不解地问:“七杀是谁?” 这个问题一直是他心中不解的疑惑,药王只跟他说七杀出现了,但是却没有讲过七杀究竟是谁。 “你认识的!” “嗯?” 听到这话,张逸剑眉紧锁,满腹狐疑。 自己认识的? 那会是谁? 来到隐世后,他一直在猜测会不会是轩辕山庄的人,但是自己又不认识轩辕山庄的人,那会是谁? “老头,说话说一半,菊花瓣大蒜!”张逸突然想到了网络上的一句词语,登时脱口而出! “” “” 众人是极度无语,洛倾城黛眉微微一蹙,拉了拉张逸的衣角,没好气地说道:“正经一点。” 听到洛倾城的娇嗔声,上官泽眼眸闪烁着丝丝的慈祥:“你爱妻也认识。” “” 这次轮到张逸愣住了。 许久,突然醒悟过来,瞳孔一阵收缩,嘴唇微微蠕动着,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口。 “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他的。”良久,张逸才叹息苦笑道。 众人一阵茫然,都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不过很识趣地没有问出来。 “如今,他与她都上来隐世了,目的就是对付你,所以你的对手不仅仅只有季枫那么简单。”上官泽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说道。 张逸耸耸肩,夷然自若地讲:“那也没办法的啊,人家想要取我命,难道我还能不给?” “我好奇的是,玄女宫五大护法被你安排到哪里去了?”对于张逸的话,上官泽没有在意什么,这小子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他能这么安分等人杀上门来? 张逸剑眉轻轻皱起,黑眸凝聚在上官泽身上,也没有说话。 “无需这样看我,长老们跟你师傅都选中了你,你觉得我会不关注你吗?”上官泽缓缓笑道:“还有,我的情报绝不比你魔神逊色。”
“上官老头,我只想知道你为何一直放任轩辕山庄大长老跟季枫修炼血煞术?”张逸机智地转移话题问道。 上官泽稍微怔了下,轻笑着说:“贪狼有你对付,至于熊老,冥冥中自有定数,岂会是我能够阻挡得了的呢?” “我记得鸿蒙的祖训是维护世俗与隐世两家的关系,任何一个人一个门派都不得修炼血煞术,难道你都忘记了吗?”张逸淡淡地说道。 若不是鸿蒙不作为,隐世能有这么多的神通境界的人吗? “天道循环,不是说非要修炼了血煞术的人才可以炼成破障丹,有的天才压根不需破障丹可以直接突破神通境界,至于祖训,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听到上官泽的话,张逸真想将他狂揍一顿,他自然知道有的人不需要破障丹,想当初师傅也说过,但是没有破障丹而突破神通境,这个时期非常漫长。 “这就是你不作为的理由?”张逸耸耸肩问道。 没等上官泽说话,张逸脑子一抽,目光炽热地问:“上官飞是你什么人?” “谁来的?” “算了,当我没讲。”张逸发现两女那冰冷的目光,讪笑了下说道。 “你要记住,你事关的不仅仅是世俗与隐世的安危,更是天下苍生的救世主,一旦” “行了行了,啰里啰嗦的。”张逸摆了摆手,显然有点不耐烦。 这些话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他都听到腻了。 不过七杀确认了是谁,让他心里也没有那么悬。 “现在七杀已经来到隐世,你切莫不要大意!”上官泽微微皱眉问道。 “嗯,放心吧。”张逸正色道。 “好了,老夫先行告退,期待你三天之后。” 话毕,上官泽嗖一下直接走了,只留下一阵风。 上官泽走了以后,众人还没来及说话,一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神色有点苍白:“门主,张少有,有人” “天塌下来了吗,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