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遍体鳞伤
看的出,她挺宝贝这小黑狗,手上的力道慢慢减弱下来,随即离开我的腰间:“你放开!” 我也放开了狗头,实际上,并没有真的用捏它的头颅,只是用手指缝隙夹住它狗头上的毛发拉扯而已。开玩笑,农村有一句话形容狗,那就是铜的头,铁的胃,纸糊的腰。 真捏它的头,只怕我手骨捏碎,它也还好好的。 半个小时后,我们坐在出租车上面,我悄悄掀开腰间的衣服,倒吸一口凉气,妈呀,这小妮子下手真不是一般的黑,腰间肿起一块黑中带青的淤青,稍微碰一下就非常的疼。 在路上买了个生鸡蛋,在腰间不停的来回滚动,这才感觉好一些。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在前台为唐彩灵开一间房间,那经理正好也在,他居然用坏坏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彩灵:“我说,咱们这是正规酒店,哥们可别随便带未成年进来哦,这犯法的。” 这脑子里塞的什么玩意儿? 唐彩灵虽然皮肤白皙,很可爱,还有那种少数民族特有的气质,但还不足以让我做出坏事。 唐彩灵一听经理这话,直接啪的往桌子上一拍,是一张身份证:“好好看仔细,本姑娘我已经十八周岁满,你在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让你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那三两寸的地方,已经被虫子吃掉一半?” 我顿时感觉下身一凉,知道她真做的出来这种事情。 这世界究竟怎么了,本以为这酒店经理的思想已经很污了,没想到唐彩灵可爱纯真的外表下更污,简直无底线,一开口就让人跪,还外加身体攻击,两三寸…… 经理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急忙闭住了嘴巴,这才让他的小经理逃过了一劫。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房门打开,唐彩灵走了进来,一声不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好奇她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 她的回答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太无聊,在这里,手痒的时候可以揉捏一下我打发时间。 九婴也在房间里面,她很快就发现了。 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小九,你怎么成这样了……” 九婴睁开眼睛,发现是原本的主人,把头低的更下去,似乎不愿和她的目光对视。这家伙当时被我用一袋薄荷糖收买,帮忙对付唐彩灵,现在羞耻心发现,愧疚了。 我想起九婴的事情,问唐彩灵,这九婴究竟是怎么来的? 她回忆了一下,说九婴是在黄河里面发现的。 那一次,她自己乘坐一艘小船到黄河上去捕捉一种水虫,那天黄河河面还算平静,她追逐水冲过程中,发现有个地方不停冒泡上来,伸手摸了一下水面,还有点温热。紧接着水底不断的冒出黄光,因为是在晚上,所以还是挺显眼。 在河面上同时还有另一艘船,船上的人见水底有光亮,以为是什么宝贝,放下大铁钩子下去打捞。铁钩子上的绳子一紧,他们竟从浑浊的水里真勾上来一个沾满泥沙的东西。 这是一个长着九个蛇脑袋的的怪物,背上还有一块长方形的石碑,写着“永镇黄河”四个大字,龙飞凤舞光看字迹就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气势。 这便是九婴。 唐彩灵看到的时候,它浑身上下灰褐色,仿佛裹着一层厚厚的泥壳,出了水面之后,背上的那块石碑不小心摔坚硬的铁板上,磕了一下,四个字开始出现裂痕,瞬间布满石碑,哗啦一声虽成了粉末。 那船员看到这九个脑袋的怪物表面也开始裂,不由着急了,以为被碰坏卖不出去,谁知下一刻,表现裂开,里面有一只一模一样活灵活现的怪物。 不等有人反映。 九道水火横扫出去,直接将站在甲板山的船员全部拦腰截杀…… 九婴不知被石碑镇压在黄河底下多久,放出九道水火之后直接虚了,这也便宜了一直暗中观察的唐彩灵,让她平安无事的捡了个漏。 九婴虽然厉害,唐彩灵也并非不学无术的人,想将其恢复到正常状态的同时,又担心驾驭不住它,于是又耗费大精力布下了一个大阵法,用来聚魂,也用来困住它。 这就是为什么。
我将九婴带出来的时候,它会轻易的因为一袋薄荷糖倒戈了。 感情它是一开始,就没将唐彩灵看做自己人…… 跟我在一起久了,凶兽的性格似乎被磨掉了不少的棱角,灵智也慢慢变得逐渐成熟起来,学会思考更多的问题,潜意识里认为,是唐彩灵将他带出了黄河。 就在我听唐彩灵讲的时候。 房门又开了,随着一声惊恐的叫声,陆能赚颤抖的指着房中的她:“这这这,她怎么会在这里?” 唐彩灵看见陆能赚,微笑着站了起来走过去,上次短沙镇陆能赚满是伤口和血迹,都是托了唐彩灵的福,他心里的阴影面积估计不小,急忙后退:“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喊人了。” 他退到了门外。 唐彩灵顺手关上了门,奇怪的看着我:“刚才那人谁啊?”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居然没记住…… 唐彩灵时不时就往我的房间跑,搞得陆能赚每次过来窜门的时候,都跟做贼一样,东张西望好久才敢进来。至于其他人,根本不熟,除了觉得有些陌生之外,也没什么。 唐彩灵在酒店里很少出门,自己在房间的时候,基本都在换药。这妮子换药门也不上锁,我无意间推门进去被吓了一跳,不是看到她的身体吓一跳。而是她身上纵横交错无数道狰狞伤疤的时候,被震惊了一下。 她在我眼里,逐渐变得更加模糊起来。 那些伤疤有利刃造成的,也有腐蚀,更有像野兽爪子造成的,这次我的前世在她锁骨上留下的窟窿相比起来,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再身上留下如此之多伤痕。 哪怕是当兵的,或者混黑色会的,再怎么火拼打斗,都不可能这么夸张。 她急匆匆拿衣服遮住了身子,但我看见最厉害的一道伤痕,却是在后背,从右边肩膀到左边腰部,横跨整个背部,斜斜的下来,伤疤就像一条巨大的蜈蚣般,狰狞,而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