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丛易的装逼时刻
大兴山脉多山丘森林,但是这种巨兽在这种地形中却可以如履平地,而且保持速度不减。 现在巨兽就飞奔在广阔的森林中,人迹罕至。 方回也是第一次在大千世界中见到真正的森林。 这里的森林地貌极为原始,树木彼此间相隔很远,每一株都高大的离谱,有上百米,甚至上千米,树冠直插云霄。 方回低头看向地面,发现这里的土壤非常的怪异,并不疏松,相反坚硬异常,有如岩石。 就连这种体型庞大的赶路巨兽,都不能在上面留下脚印。 尽管是在森林中,但是应该也是有专门的赶路线路的。 巨兽奔走间,总是能避开那些难走的路线,而且基本上不会绕远。 远处望去,有千仞绝壁,猿猴难攀。 更远的地方,是一座座绵延万里山峰,山峰有上万米的高度,往往从半山腰开始,便是堆满积雪。 积雪万年不化,结成冰层,当有阳光照射时,顷刻间七彩光芒闪耀,及其绚烂。 看到如此不同的景色,方回心旷神怡,更加期待大兴山脉的六大宗门之首,太昌宗是什么样子了。 因为有巨兽赶路,所以平常走路需要半个月的路程,竟然一天之内就走完了。 穿过一座大山之后,方回便是看到了太昌宗的全貌。 说是宗门,但是将它看成一个小型城市更加的合适。 这里的建筑一片接着一片,栉比鳞次,街道上人来人往,店铺繁多。 阳敏和方回他们来到六门考核的地方,出示自己的身份证明,便是被领到了一个院子了里。 院子的显然地方有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位老者,在分配居住的房子。 这一片的院子,都是用来接待六大宗门的弟子的。 大兴山脉六大宗门太昌宗、混守宫、元盛宗、重光宗、四鼎宗、道元宗。 其中太昌宗实力最强,道元宗实力最弱。 每次的六门考核,都会由宗门的一位长老护送,所以这里的接待院落也分成了两个档次。 低等档次的,就是用来招待方回这些新弟子的,更高一档次的,是阳敏这类长老居住的。 由于六门考核举办了不止一次,所以分配院子的长老很有经验的给道元宗分配了9套房子,但是当看到只有方回和阳敏两个人时,那长老也是无语。 “只有两个人?” 两个人说实话真的有点寒酸了,那长老不住的摇头,心里想着六大宗门可能以后就要变成五大宗门了。 方回也不解释,领了自己房子的钥匙便和阳敏离去了。 因为长老的房子和弟子的房子并不是挨着的,所以方回和阳敏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出来院子后就直接分开了。 方回顺着一排房子往后找,终于是在一排房子中找到了自己的房子。 他将房门打开,刚刚要进去,便是听到一声嘲笑的语气传来:“呦,这不是道元宗的方回吗?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啊?是不是道元宗拿不出来弟子,只能派你来凑数啊。” “哈哈哈,一个人也敢来六门考核丢人现眼,方回,你的脸庞挺厚呀。” “唉,没办法,缺人缺粮缺功法,道元宗就是这么穷,想要凑数,找不到人啊。” 方回转头,发现原来是元盛宗的弟子,这一群弟子约有20几人,将方回围了起来。 方回疑惑,问道:“你们认识我?” 为首的青年咬牙切齿:“方回这才离别一年,这就不认识我们了。也是,当初威风八面,怎么会留意我们。” “哼,再威风八面有何用,天赋再高,去道元宗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是土鸡瓦狗,****一个。” “就是,当初那一拳之仇我们可是都记着呢,这次要打得你跪地喊爹。” 这些人,在当初风月山谷的时候,被方回一拳撂倒,都是怀恨在心。 现在经过一年的修炼,他们都获得了巨大的进步,其中为首的青年更是突破自己,成为了一名入道境初期的修者。 现在他们都想报仇,在他们想来,像道元宗连功法都没有的地方,一年,方回能有什么进步。
反观他们,可是和一年之前有了天翻地覆的差别。 为首的男子走上前来,鼻孔朝天,一脸高傲的说道:“记住,我的名字叫丛易。” 丛易恨不得自己的鼻子长到天上,他看着方回,一脸不屑的说道:“天赋厉害又怎样,选错了宗门,现在照样也就是个渣渣。” 丛易现在的感觉,爽,爽的不得了,全身舒畅啊。 但是当丛易刚刚闭上眼睛,准备憧憬美好的未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痛,整个人都被踩在了脚下。 嘭,咔擦。 这地面还是挺结实的,地板没事,但是丛易的胸骨却是断了。 方回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四周静寂了,元盛宗的弟子都是一脸呆滞,刚刚发生了什么? 丛易被踩在脚下,还在叫嚣:“方回,你卑鄙,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我,小人一个。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正式比试一番。” 让丛易没有想到的是,方回真的松开了脚。 丛易从地上起来,一脸狞笑,大喊道:“你这个****,我让你松开我,你还真的松开我了,兄弟们,给我上,揍他丫的。” 丛易也不傻,从刚刚方回的出手来看,绝对是高手,自己有小弟,为何不用。 “上啊,敢打我们丛哥,活的不耐烦了,简直是找死啊。” 有一个机灵点的小弟,叫嚣着就要冲上去,可是他跑了两步,却感觉身后一片寂静,他转过身去,发现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吃了翔一样的不吐不快。 “丛哥,从哥…” 丛哥怎么了? 他再转过身去时,全身都僵硬了,一脸见鬼了的表情,不敢叫嚣了。 原来丛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了方回的脚下,同一个姿势,同一个表情。 不同的是,这次丛易可没有在叫嚣,因为他已经痛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