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五章 大排档的较量(五)
手里的枪落到了肖遥的手里,陈远涛吓的心脏差点没从肚子里跳出来,腿一软,差点没跪下。 但是看着肖遥的手,拿着车包,并没有抬枪的意思,只好像拎着一个玩具,陈远涛又感觉有些意外,不知道,肖遥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正常来说,得罪肖遥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陈远涛就亲眼见过几名得罪肖遥的人,被肖遥杀死。 但现在没死,只是被肖遥拍了下脖子,拍的脑袋直晕,但自己确实是活的,肖遥没有杀自己,又或者说是,肖遥不敢杀人,自己还有一众弟兄在,肖遥不敢乱来。 下意识的,陈远涛的手,摸着自己的脖子,感觉刚才肖遥拍一下的时候,脖子好像被针扎了一下的感觉,瞬间传来了一道刺刺痛的感觉,不过随后便消失。 手指摸到片刻,摸到了脖子皮肤下,好像有一个硬头,好像粉刺的硬头一般,碰一下就痛,但痛感明显比挤粉刺的痛感要强烈的多。 吡着牙,陈远涛有些奇怪的看着肖遥,转身便要向后退几步,想让后面的弟兄给自己看看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脚步刚迈起半分,陈远涛只感觉一阵天悬地转,眼皮眨了两下,好像一名喝多了的醉汉,被风一吹便倒一般,一头栽倒在地,便没了动静。 四周一片死寂,四周众人都看清了这边的动静,但却是没看明白这边到底生了什么情况,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男子,怎么就会突然倒地不醒了呢。 没有人出声,肖遥却是动了,慢慢的走到陈远涛的身前,抬起脚来,踩住了陈远涛的右手,口中念叨道:“刚才是这只手开的枪吧,今天就先废了你这只手,免得你以后惹上大麻烦,要了你自己的命。” 话落时,肖遥的脚尖猛的用力,耳边只听一阵‘咔嚓’的声响,显然陈远涛的手骨已生生的被肖遥给碾碎了。 陈远涛和一个死人一般,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那只被碾碎的手,根本不是他的手,看得四周众人也以后,肖遥踩出声响的位置,不是出自陈远涛的手。 抬起了脚,肖遥看了眼,那踩得变形的手,目光看向了四周那些还举着枪包的大兵,忽然笑了。 刚才自己踩碎陈远涛的右手时,那些大兵们,谁也没有出声示警,替陈远涛喊一句话的,看起来,这个陈远涛是个不得人心的家伙,大伙愿意看着他遭殃了。 “你们的林队长呢,什么时候撤了,换成这么一个废物。”肖遥问道。 这些大兵,多是今天从山里大营里刚调来的,只有两人是原来农场的,也属于那种没有立场的人,为了保住饭碗,被陈远涛忽悠了,出来做任务,知道今天白天生的事情。 见肖遥没有动枪的意思,其中一人,手里的枪包指了指陈远涛,低声说道:“已经撤了,现在陈远涛是队长了。” “走吧,把他带走,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小姐,今天就到这吧,有什么事都可以谈,但整这些没用。”肖遥把手里的枪包,随意的扔给了旁边那名说话的大兵。 对方人不少,手里还有枪,最主要的是这些人都不是主事人,只是听命而来,如果硬要把这些人都留下,根本没有意义,只会图增伤亡而以,这时候如果能让他们和平的撤了,也算是给他们一个面子,以后尽量别闹得太僵。 毕竟,肖遥也是当过兵的人,对当兵的人,内心中还是有一些特殊情感的,如果不是惹怒了他,他根本不可能会下杀手,至于徐文军和赵健的仇,刚才已经把陈远涛的手踩废了,也算是报了仇了。 走到赵健的身旁,肖遥问道:“能挺住不?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皱着眉,赵健咬着牙说道:“没事,打rou上了,包好了,我们先接着喝,然后再去。” 刚才肖遥一脚把那个陈远涛的手踩废了,赵健看在眼里,心里很是高兴,他也是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腿中了一枪,他活动了下便知道轻重,只要止住血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看了眼旁边的那名,刚才介绍陈远涛的老兵,肖遥问道:“带绷带了吧,借用下。”
下意识的,那名老兵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绷带,扔给了肖遥。 这边,肖遥打开了绷带,要给赵健包扎,那名老兵走上前,说道:“你还是得跟我们走一趟,要不然我们没办法回去交待。” 听着有些像死脑筋一样的话,肖遥问道:“你们队长都这样了,你们还要完成任务吗,难道不死几个人,你们心里不舒服吗?” 那名老兵苦笑一声,说道:“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来的时候,林队帮我出的主意,如果我们吃亏了,就和你说说小话,你也是当兵的人,应该会体谅我们的。” 这叫什么话,肖遥笑了,看着这名长的不像是脑子有病,但说话明显是没经过大脑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应该是理解错了,你们林队长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如果你们吃亏了,和我说说小话,我会放你们走,但不是说,我要束手就擒,让你们带走。” 眼皮紧眨了两下,那名老兵感觉有些拐不过来这个意思,目光看向了旁边的那些大兵,又落在了陈远涛的身上,为难的念叨道:“可是他让你打晕了,右手也踩废了,我们这么回去,怎么交差。” 苦笑一声,肖遥反问道:“这事,你应该问问林森,他有经验,以后他就处理过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有他电话吧,如果实在为难,现在就打吧,别问我,如果问我,你会更为难的。” 那名老兵还真拿出了手机,当着肖遥的面打出了电话,只不过,他不是打给林森的,而是打给蒋文彤,事情是蒋文彤安排的,林森还在医院里,已经被撤了职,闲人一个,他说的话,只能当成忠告,没有任何的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