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 公开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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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宴会,与其称之为生日宴,不如称之为“公开秀恩爱”。 简言从来不知道,莫奕竟然也会如此温柔,如此体贴,如此嘘寒问暖的去关心一个人,当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像宁卿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宝贝似的,他事事亲力亲为,连她喝一口香槟就要紧紧地盯着,生怕宝贝有一点儿不舒服或者是被人觊觎了。 简言在一旁看着,眸光越来越冷,她忍不住从‘唇’间轻嗤了一声,又很恼怒自己这种行为,干脆闭着嘴巴不说话了。 宁致远跟几个长辈打完招呼后,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眸光看过去,恍悟,似有似无地道:“宁卿很乖巧,看样子阿奕很喜欢她。” “你也这么觉得?”简言水眸一转,看了宁致远一眼,头顶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她本就清透白皙的脸颊好像是透明一般,冷冷的,有点儿像是冰块,宁致远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竟然倏尔一笑,莞尔道:“正巧,我也这么觉得,他们看起来很配是不是?” 宁致远愕然,半响了然,她这是在口是心非,他含笑点了点头,走到莫奕身边,高声叫道:“简言!” 他这一叫,莫奕和宁卿的眸光都落了过来,她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唇’角勾起明媚大方的笑靥,俏生生地冲着莫奕举杯:“莫总,恭喜你。” “何喜之有?”莫奕冷眸凝视着她,‘唇’角魅‘惑’的笑很是凉薄。 简言蹙眉,“当然是要恭喜你早日和宁小姐喜结良缘,百年好合咯!” 莫奕嘴角饶有兴味地勾起,饮了一小口香槟,幽幽地道:“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要和你卿儿结婚了?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知道,看来,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虫…… 简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说得对,我不过是一条无关轻重的小虫。” “你明白就好。”莫奕再次凝视她一眼,搂着宁卿的腰走开,结束了这场“皮笑‘rou’不笑”的聊天。 简言飞了宁致远一眼,“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出这个糗?” 宁致远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我让你不要来,是你自己非要参加这个生日宴会的。” 她这是自找麻烦! 简言一点儿心情都没有了,又随便客套了几句,便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她走之前,宁致远本来要送送她,可是宁修文竟然把他叫住,他只好歉意道:“抱歉,我不能送你了。” “没关系。”简言不在乎,她只是奇怪,怎么宁致远对待宁修文的态度里,好像又多了几丝畏惧?难道是因为宁坤的事…… 她一边走一边想,等走到马路上时,一辆黑‘色’小轿车横在她面前。她眉梢一挑,车内坐的人是莫奕和宁卿。 难不成莫奕找了新欢,觉得她这个旧爱实在是太不识时务了,刚才在宴会上秀恩爱还不够,现在还要再来一次,彻底的打击报复她? 他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吧! 事实证明,莫奕就是这个眦睚必报。 他摇下车窗,淡声道:“上车。” “干什么?”简言好看的眉心蹙起,她转眸瞥了一眼车厢内乖巧可爱的宁卿,宁卿正好抬头,对着她灿烂一笑,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看起来很单纯的样子。她冷然道:“你里面已经有一个了,还要我上车,不嫌多余?” 听着她话里nongnong的酸意,莫奕嘴角扬起,深眸里噙着细碎的阳光,他含笑道:“你吃醋了?” 简言立即要否认,眸光一转,旋即又想到,如果她否认的话,莫奕一定会说她口是心非,于是她落落大方的承认,嫣然一笑,装出一副很伤心很委屈,难过地快要死掉的模样,“当然咯!我吃醋了,还嫉妒了,嫉妒地快要发疯了!” 莫奕黑眸里跳跃着火红‘色’的光芒,眸光狐疑地审视着她,简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jian’诈的笑,弯腰,凑近他笑嘻嘻地道:“不过嘛——这是因为我们分手了,我看到你现在又找了一个新‘女’朋友,当然会伤心难过咯!如果你没有我过得好,一辈子做个孤家寡人,我就会一辈子开心了。莫总,你要不要好人做到底,成全我这个小小的心愿?” 莫奕脸‘色’‘阴’下来,冷冷地看她一眼,抿‘唇’,二话不说,开车扬长而去。 …… 在宁卿的生日宴上,简言看见了聂国安夫‘妇’,但是她没有傻到去打招呼,之后,她也很快地匆匆离开,所以并没有碰到面。她以为这事就算是了了,没有想到,第二天,竟然接到了宁如月的电话。 宁如月在她印象里,和宁修文、聂国安这些人不同。宁如月总是很温柔慈爱,就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一心爱丈夫,一心爱‘女’儿。这样一个‘女’人,温婉柔和地打电话她,希望她能出来,和她见上一面。 简言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想,宁如月一定是为了聂宁雪,或许会痛骂她一顿,或许会让她很狼狈。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宁如月,有这个权利。 简言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去了。 在电话里,他们约在一间画廊见面。这间画廊是宁如月经营的,她平时用来打发时间,可是自从聂宁雪痴傻之后,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儿身上,画廊自然是没有心思去打理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已经快要关‘门’了。 客人没有,连工作人员也没有,空空‘荡’‘荡’的,后现代风格的画作挂在雪白的墙壁上,显得有点诡异。 妈的,大白天的,不会又像是上次在聂家别墅的曼陀罗‘花’圃来,再让她陷入幻觉之中吧? 简言搓了搓‘露’在外面的‘鸡’皮疙瘩,慢慢地往里面走,她很谨慎,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走到里面的休息室,‘门’是关上的,她和宁如月约好在这里见面。 敲敲‘门’,没人应,她又敲了敲,‘门’被推开了……没有锁,只是虚掩着……缝隙里传来很奇怪的味道,嗅了嗅,有点甜…… “聂夫人?聂夫人”简言蹙眉走进去,房间内很整洁,宁如月趴在桌上,身子在抖。简言眉头蹙得更紧,手指拍了拍宁如月,她的身体竟然从椅子上软了下去……真皮椅上被鲜血染红,腥甜刺鼻,她肚子上‘插’着一把刀,嘴角勾着幸福的笑容。 …… 简言有一次进了警察局。 她想不通宁如月为什么会死,是自杀还是他杀?她两只手死死地绞在一起,咬着嘴‘唇’做笔录:“我不清楚,我按照约好的时间过去后,看到她趴在桌子上,以为她在睡觉……” “在你进去之前,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 “你和死者生前有什么仇怨没?” “没、没……” “到底是有还没是没有?” “有……她‘女’儿‘精’神出了问题,变成痴傻,和我有关系。” “她打电话约你,有没有说过是什么事?” “没有,她只说见面谈。” “你是什么时候接到的电话?” “昨天下午。” “有没有可以证明你确实收到了电话,是她主动约你的?” “没有。你们可以查我的通讯记录。” “你进去之后,死者还没有完全死亡,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没有,她只是对我笑了笑。” “对你笑?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还对你笑?” “对,很诡异。” 笔录做到这里,警察看简言的目光都有些异样了。她是报案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宁如月的死亡消息一经确定,警方立刻通知了她的家人。宁修文、宁致远、聂国安,还有莫奕,四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赶到。 宁修文只有一儿一‘女’,儿子空难死亡,‘女’儿如今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再冷血,但终究是骨血相连,血融于血,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身姿不稳,差点摔倒!他咬着牙赶了过来,抖索的‘精’神恍如一下子衰败了,头发竟然全白掉! 莫奕脸‘色’凝重,大步流星地冲过去将简言护在了身后。 “简言,你赔我‘女’儿的命来!”如月没有道理会自杀,宁修文认定简言是凶手,凶神恶煞地瞪着她,‘激’动地扑了过来,像是要将她活活撕碎! 宁致远将他拦住,“爷爷,您先不要‘激’动,事情的真相还没有调查清楚,先等——” “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宁雪被她害成了疯子,如月一定是心有不甘想为宁雪讨好公道,却不想被这个‘女’人害死了!”宁修文用力地戳着拐杖,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都在颤动。一阵‘激’烈的咳嗽后,一双‘阴’狠的浑浊的眸子像是刀刃利剑一般恶狠狠地瞪着他,勃然大怒:“你必须给我‘女’儿偿命!” 宁修文痛失爱‘女’,除了宁致远,他可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简言抿着‘唇’,脸‘色’冷然。她心知自己麻烦大了,就算不是她做的,宁修文为了给宁如月报仇,也一定会冤枉她,将她碎尸万段! 他会不惜一切手段。 而她,逃无可逃。 如果说宁修文之前还忌惮着莫奕的话,如今他是完全顾不得了,他必须用尽一切方法,杀了这个‘女’人!这个祸害! “宁爷爷,凡事要讲证据!”莫奕冷笑一声,将简言紧紧地搂在怀里,他在来之前就打电话了解清楚了所有事情,这会儿,他俊脸紧绷,护犊子地厉声道:“谁都知道因为聂宁雪的事情,聂夫人对简言有恨意,她为了帮‘女’儿报仇,自杀再冤枉简言,这也是有可能的!” “一派胡言!”宁修文怒不可遏,大吼道:“我养的‘女’儿我会不清楚她的‘性’格?如月最是温柔,从来不和人争,宁雪病了之后,她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前几天还说要带宁雪去美国治疗,怎么可能自杀!莫奕,你休要为了这个‘女’人,颠倒是非黑白!” “颠倒是非黑白的是你,不是我!”莫奕‘唇’角逸出一抹冷冽地笑,他相信她,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冷眸眯了眯,莫奕冷静地怒声道:“现在做这些争论并没有什么作用,一切等警方处理,宁董——你请回吧!” “你——”宁修文‘阴’鸷地看着莫奕,直勾勾地盯着他,他意识到这个小子一直在骗他,他根本就没有放下这个‘女’人!用力地戳了戳拐杖,宁修文悲愤地转向聂国安,怒吼:“国安,如月是你的妻子,她如今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一直没有说话的聂国安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简言,他抿着‘唇’,在宁修文凶狠的目光,站出来道:“爸爸,你不用再难为简小姐了。如月的确是自杀的,不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