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节 严阵以待
喽啰疑惑的眼神,被牺牲的自己并未被知情。 “就是你打伤我的兄弟?野蛮的贵族群。你那套威慑,在煎熬中毫无意义。” “大哥,就是他,残废掉我的手臂,你要秉持公义处决他呀!” 重伤简单的包扎后,又开始放肆,深扎在骨头上骄纵的铭文,很难被抹杀。 “哼哼,语言是我见过最羸弱的复仇方式,不过,邪念,才具有支配力!” 启动的脚步,躲过僵硬的人影障碍,紧随的慢动作。划落的匕,割断绷带,坠落的手臂,又是一阵哀嚎。 “我说过,你很危险,可惜你并不相信,尴尬是属于你的唯一收场。” “混蛋,还愣着干嘛,大家一起上,捍卫家园不被侵犯!” 淳朴的蒙面者,大概是在渺小的阴霾中丧失辨别力,就没有准备的,向我扑来,那块薄布下,一定是呆滞的表情,在被促使着运转。 终于在闪躲游戏的纠缠后,所谓的捕猎者都累趴在地,甚至没有爬行的多余力量,蜷缩在一起,呼吸着就快要稀薄的空气。 “别动,我可是低估你面容呢!你很强,孤高是你唯一的破绽,放下武器!” 寨主提醒着藏在我们身后的伏击者,已经挟持着无辜的小伊。 “小姑娘,你可要小心,锋利的匕,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悲悯。你,投降!” “我曾询问过被勒令的感触,甚至是破解的方式,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建议?” 我停顿的节奏,开始把紧促的气氛化解,也可以稍微调整活跃的呼吸。 “哦?我想除了妥协,应该没有选择吧!” 寨主很自豪着浅显的答案,更是移动靠近我,丝毫没有警惕。 “不,他告诉我说,威胁就像干涸的土壤,无论是怎样滋润都不能满足它的贪婪,而从根源上的排除,就是放弃它,在干燥中失去活力,死去。” “你是在暗示要劫夺人质么?你的度很恐怖,但是我可以誓约,我的屠刀,挥舞起来,会更加迅捷。” 我转过身,凝视着那位坚定的匪徒,很难感染游离的眼神。 “别枉费心机,我不可能动摇,扔掉武器,快点!” “你好像很急躁,也很害怕,要知道,你是占据优势!” “和你这样的生物交流,还是谨慎点更妥当,快,否则,你会后悔。” 喽啰在气流中比划切碎着顽固,却还是没能平衡。 我拧动着纽扣,将外套卸下,展开皮囊,包裹着各种道具。 “果然是危险人物呢,你是执事吧,这么小就能有如此成就,一定会被怀疑为吹捧。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有有什么企图?” 咄咄逼人的蒙面寨主不愿预留给喘息的时隙,但紧张的思维,也在错乱。 “我的身份,公开的前提很复杂,就不做解释。至于企图,那就更加离谱,是你的下属试图劫掠,才邀请我们做客,蛮横的态度很糟糕!” “什么?” 寨主很恼怒,对卑鄙的勾当,似乎一无所知。躺在地上的喽啰,也不敢呼吸。 “那都是后话,先让我解决眼前的矛盾。我都传递出诚意,你呢,是否也能收起你手中的刀具?” “很遗憾,我改变主意,你很危险,我可不想惹祸上身,所以还请你忍耐!” “是么?那是什么时候的改变,居然悄无声息。” “就在刚刚,你妥协之后。” 被蒙骗的我,轻微的笑着,为所谓的睿智,其实是更加愚昧。 “那么,我也要做出改变,否则紧迫的关系,很难摧毁。” “你?不是想cao纵意念吧,那种催眠术,实际上也是蒙骗!” 喽啰应该是经历丰富的男人,否则不会憎恨来带欣慰感的催眠,也许,也只是欣慰,不懂风情的肆意而为。 “不,我不是幻术师,却有新颖的故事。你是从石堆的废墟下尾随而来的吧!” “哦?迟到的推理,我也很有兴趣,那就说说吧。” “是气流在交换,那一刻我就断定隐匿其中的秘密,之所以不揭穿,就是等待这一刻。公主殿下,是时候终结演技。” 小伊没有观察,直接握着喽啰的手指,在挥舞着。 “你要做什么?疯狂的自残者!” 喽啰松懈着力量,更像是在挽救少女,而没有绑架的意思。 “啪!” 被击飞的匕,砸落在地上,匪徒吃惊的盯着眼前的黑影,是出现的我。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落荒而逃的喽啰都躲在寨主身后,那是最后的坚实庇护,却也在抖着。 “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将放肆还给这位叔叔,现在,就很平静。” 那位残废的喽啰在压力下,又开始各种忏悔,甚至是诅咒,却逗乐了自己。 “您是公主?” 寨主颤栗的声线,被部分恍惚填充,看不清混乱的世界。 “请摘掉面具吧,也算是坦诚的初次相遇。” 犹豫的决议后,开始扯下薄布,确实是流亡的沧桑村民,没有本事却一脸傲气,那是种淳朴,在我看来是愚笨的自卫。 “公主殿下,让您委屈呢,请允许我收拾好丑闻,再向你赔罪!” 转身的背影,携带着怒气,指向更为狼狈的喽啰。 “你们,竟然又瞒着我去劫掠,还记得誓的承诺吗?” 寨主教训着悖离诺言的村民,他应该就是族长吧。 “大哥,就惩罚我吧,是我的提议,和大家无关。” “二哥,您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参与者,要惩罚,就一起!” 被点燃的兄弟情义,就开始演变扭曲为威胁,占据着人数的优势。 “别以为你们聚众我就会仁慈,我告诫过你们,我们是正规的村民,是暂时离开家园避难,不是更改作人的属性,你们却屡教不改,让我的威严,如何维持?”
“也许,是有难言之隐呢?” “公主,感谢您的提醒,但是贪欲,没有尽头。” 怒上心头的寨主偏执的认定着犯罪的经过,也推辞着小伊。 “族长,你凭什么惩罚我们!” 一名年轻的喽啰,不和谐的站起身,就要推翻所谓的强权。 “你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那位二哥呵斥着鲁莽的年轻人,某类遮掩的秘密,正在揭晓。 “不,让他说,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愤怒,免得落下****的诋毁骂名。” “温暖中的族长,还能看清混乱的世界吗?别急着否定,自从搬迁后,我们就一直在缺粮。作为领袖,你知道吗?” 青年的诘问,寨主赤红着面颊,说不上话,也插不上话。 “你每次说开垦荒地,可荒地的开凿,多不实际,山洪随意就能冲垮,其中辛酸的滋味,您品尝过吗?” “族长,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难道就要在饥饿中死亡吗?” “是啊,都是二哥,带领我们劫持商旅,才能换取粮食,最近也已经是入不敷出。您什么时候理睬过我们?” 越来越多的反驳声,开始结盟倒戈,向寨主难,每个问题,都在惊魂。 “您是族长,我们敬仰您,也包容您的盲目与任性,但是,您却还在做着荒谬的事情,惩罚二哥,能够换取食物吗?还是您愿意习惯野菜粗糙的生活!” 瞬间炸裂的问题,开始缠绕着这位老人,忽然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大哥,你这个混蛋,待会再收拾你,快扶大哥回房。” 簇拥的人群,开始护送着失败者,很搞笑的场景,他们却不知道。 “是很可怜的人啊。” 被欺骗的小伊,很容易的就施舍着温柔的情绪。 “哼哼,或许只是演技呢!为失败寻找的借口,被演绎出来。” “诶,是谎言吗?” “虽然是很卖力的演出,但漏洞也尤为明显,就是那晕倒的场面,配合的群演就像是提前预知,铺垫在身下防止摔伤。还有那份包容,未免太过压抑。” 小伊怀疑着点了点头,似乎能够认同我的猜测。 “也是呢,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要离开吗?” 我瞅着还未降落的夕阳,尚未开启的大战,还需要等待。 “不,既然是谎言,就去戳穿吧,也许还有意外收获。” 沿着脚步闯入境内,安静的空气,不再热烈。 这次,或许是密谋的严阵以待。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