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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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存在于这个世界当中,与我们的现实世界并存融合,中国有着数千年的文化传统,其中许多被现代人认为的超自然现象无法被现代科学解释,但它实实在在的存在,在江湖中,其实它就是一些由古人摸索练习悟到的自然规律中的能力。 古时,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市井野夫,他们之中有人悟通这种能力,然后组织传承,这些人被统称为“江湖八大门”,为惊门,疲门,飘门,册门,风门,火门,爵门,要门,八大门为首的惊门最为神秘莫测,惊门讲究的是天道变化,未卜先知,测吉凶祸福。 疲门是济世之道,讲究的是医和药,术堂巫祝,惊门研究的是天道自然规律,而疲门研究的就是人的自身身体学问。 飘门中人大多为江湖杂耍,卖艺登台艺人,甚至烟花妓女,不过时至今日,旧时的杂耍艺人已上不得台面,烟花妓女更是远离这个层面,飘门中人多已融于社会各行业中不为人知。 册门玩的是今古之学,今时的江湖术,真假古董,盗墓摸金,字画经营,册门最懂最擅古玩的辨识和高仿制假。 风门研究的是天下地理山川,识风水地理阴阳宅地。 火门研究的是各种养生之术,炼丹,炼金术,养生长生。 爵门研究的是为官之道,时至今日多已演变各种门道的诈骗机构了。 要门研究的是落魄之道,古时打莲花落要饭,吃大户打秋风,时运不济如何渡厄等等,张老八就是要门中一把好手,只可惜遇到谢拙生而命丧黄泉。 江湖八大门不像少林,武当那种很明显的门派,江湖八大门包罗万象,容纳了江湖中各种各样的人物,江湖八门中的顶尖人物已隐隐与墨道释儒等大家分庭抗礼,比如惊门中的钟笑颜。 沈庞听着刘宣侃侃而言,讲了一大片江湖来龙,心里越发好奇,想了想又问道:“刘哥,谢拙生那个隐龙院是什么?也是个江湖门派吗?” “算是,也不算是。”刘宣沉吟着道,“这是一个极隐秘,据说有官方背景的一个秘密组织,职能责任是监控江湖人物,江湖人物或者组织如果有越界行为,他们就会出手控制,但这也要与自身的能力相关,如果你打不赢人家,又拿什么去控制人家?所以说隐龙院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个……”沈庞摸着下巴沉吟着问,“黑暗天砂,弄月门主又是什么?隐龙院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谢拙生还怕这个什么弄月门主?” 听沈庞提到黑暗天砂和弄月门主,刘宣脸上又浮起了恐怖表情,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八大门以上,有释道儒墨诸家,其中尤以墨家在江湖中地位显赫,俗话说得好,龙生九子,九子不同,墨家虽是正义表率,但千年演化,墨家又分为天志,仁治,明鬼三脉,仁治一脉的仁治天宫是江湖中正派顶尖的存在,而明鬼则将墨家暗黑一面发扬到了极致,成了江湖中最邪恶可怕的组织,明鬼一脉黑暗神秘,每一届领袖都叫‘弄月门主’,据说弄月门出现时的标志就是‘黑暗’,而这个黑暗就是‘黑暗天砂’,传说中,只要是活的人或者动物沾到黑暗天砂就会化为浓血死于非命,所以强如谢拙生都不敢相抗!” 真有这么神奇? 沈庞想了想又问他:“墨家仁志明鬼,你只说了两脉,还有个天志呢,也很恐怖?” 刘宣摇摇头道:“你倒是记心好,这天志一脉不是恐怖,而是最神秘,墨家天志研究自然规律,与惊门有些仿佛,但却更甚于惊门秘学,所以江湖人又称天志为天机门,天志研究自然规律,长生养气,得窥天地未来,传说有逆转人生的能力,不过都是传说,也没谁见过,也太过神秘,我听老头子说过,天机门每一代只有一个传人,而这唯一一个传人是拥有通天彻地的神通,六十年前江湖因为圣器灵物而大乱,天机门‘天机大师’凤玉山出现单人独挑各大门派,将圣物灵器夺夺下埋藏于吴岩,说六十年后会再次出现……” “哦,原来如此!”沈庞总算弄明白了吴岩镇的风波起因了,虽然好奇,但终觉得与他无关,想到自己就想到了脑癌,不禁叹了口气。 刘宣瞄了瞄沈庞,似乎知道他叹气的原因,点点头说:“沈庞,你的病……我家与疲门一位前辈颇有交情,等过几****就带你去走一趟,看看能不能给你治一治。” 沈庞苦笑道:“谢谢刘哥,我这病啊……尽人事凭天命好了,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过一天算一天。” 假如说刘宣要他现在就走,沈庞也是不肯的,刘宣说的前辈医术再高也不可能医得了他的病,倒不如依着老头的吩咐把任务做完,办得好说不定机会还大一些,要是办不好老头说的事情再跟刘宣去也是可以的。 正好刘宣在吴岩还有事,就是不知道刘宣的事是不是他说的那个“圣器灵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弄月门主从谢拙生手中抢走的铁箱子,不过不管是与不是,刘宣想要得到都是难上加难。 杨珂呢?要是给弄月门主带走了,以他沈庞的本事又怎么救得回来?如果见不到杨珂,老头的任务自然就失败了! 刘宣说了一通,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哎呀,天都快亮了,睡一觉再说。” 沈庞还想问,但刘宣倒在床上就不动弹了,只好忍住了没再问,又瞄了瞄探鼠,它拖了条枕巾垫着在床头柜上舒舒服服的早睡了。 沈庞了一阵呆,这几天的奇事怪事比他长这么大的经历加起来都要多得多,又经历了谢拙生“杀人”的恐惧,心思不能平静,想了想,还是躺在床上静静的默练洞天境界。 不知几时睡着,也不知几时醒来,睁开眼见到窗外一抹阳光有些耀眼,显然天已大亮,再瞧瞧刘宣的床,怔了怔,床上无人,枕头上有张纸条,爬起来过去拿了纸条看。 纸条上写了几行字:“沈庞,我有事办,可能一两天内都不会回来,房间你住着,我又续订了一周。” 留言也没个落款名字,也不知道刘宣去干什么。 再瞄了瞄床头柜,探鼠也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自己去找东西吃去了。 刘宣说了,探鼠天性对宝物敏感,说不定它是去寻宝了,有这么个老鼠宠物,倒是不用担心发不了财,不过就算发了大财又有什么用?有钱也没命花!
饿了,出去吃饭,酸辣粉虽然好吃,但天天吃也不行,那东西不能当主食,总得吃两碗白米饭才能顶事。 街上有几间火锅店,沈庞随便拣了间名叫“胖子火锅”的店进去了,点了菜,又特别叫了一个蒸饭。 菜上了,饭也来了,沈庞一阵狼吞虎咽,吃得爽快,辣辣的火锅味道极好,吃了一阵才忽然想起,医生不是嘱咐过他不能吃辣的吗? 这时候沈庞才想到他还是个患了绝症的病人! 吃都吃了,要死要活随他算了,就是死也做个饱死鬼好了! 放开了包袱心思也就放开了,沈庞索性吃了个痛快,吃饱喝足后又去杨家那边逛了逛,杨家大门紧闭,问了下邻居,说没人。 如果那个神秘的弄月门主把杨珂弄走了,他到哪里去寻? 人算不如天算,也许是老天爷想要他的命吧。 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沈庞在吴岩镇街上闲晃半天,然后回宾馆琢磨洞天口诀,只有练这个容易混时间,还能止痛,让身体变舒服。 探鼠还没回来,沈庞有些挂念这小东西了。 洞天口诀就像吃饭一样,天天吃的还是那几样,但身体却在一天一天的长大,洞口境界越来越厚实,灵识灵觉的启动和感应也越来越自然熟练。 不过越练,沈庞也越觉得想看到更深层次的口诀。 练习醒觉后,沈庞瞄了瞄窗外,天黑了。 打开电灯,沈庞忽然发现探鼠又蹲在床头柜上了,一双如豆的黑眼盯着他。 “你这小东西,去哪儿了?泡妞还是寻宝了?”沈庞打趣似的问,不过探鼠回答不了。 探鼠望着沈庞吱吱的叫了两声,又用爪子扒着他的衣袖往外扯,沈庞有些奇怪,盯着探鼠的眼珠时,脑子里忽然一颤,似乎隐隐约约读到探鼠的思想! 刘宣说过,探鼠是灵物,不会跟主人以外的人产生共鸣,也就是说别人不可能读到它的思想,但它怎么跟自己的灵识融合共鸣了? 探鼠的思想就像一团白色的“雾”包裹着一个东西,沈庞努力去“看”那雾里的东西,那白雾却又有点伸缩不定。 探鼠有“东西”想告诉他! 沈庞犹豫了一下,向探鼠点了点头,探鼠飞快的从房门溜了出去。 读取思想可比说话交流要方便干脆得多,跟着探鼠的思维走,沈庞出了宾馆跟了一阵后,才发现探鼠带他去的路径居然是昨晚去过的那条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