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自己种的果 凭空多个哥
梁子文一听这叶百竹是前来帮忙的,马上有些疑惑的问道:“哦?叶百竹,你这耳朵倒是好得很啊,那你可不可以给我说说,怎么我这头才刚有点麻烦,你就屁颠屁颠知道了始末,比那帮狗仔队还要迅速!难道你成天没事干监视我?” 叶百竹嘿嘿一笑,得意道:“非也非也,偷窥别人乃梁上小人所为,我既生的光明,行事自然磊落!其实子文啊,你有所不知,所谓知人知己,方能人情练达,我既与子文你情同手足,又怎能对你的事漠不关心,所以我……” “我去,你你,你等会儿,我说叶百竹,你别得寸进尺啊,谁和你情同手足了?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老妖精一个,还老想和阴阳先生做兄弟,你不知道咱们泱泱大国有句歇后语,叫做老鼠偷摸猫屁股,找死吗?”梁子文白了叶百竹一眼,有些不悦的说道。 自从认识这叶百竹以来,这家伙总是张嘴兄弟,闭口手足,好像梁子文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一样,亲近的不得了,这让梁子文很是郁闷。 钱多多这会儿却卖起了人情,端了杯苦荞茶,走到叶百竹跟前,道:“叶百竹,文哥不和你做手足,我和你做啊!”说罢,扭头看着梁子文继续道,“什么老妖精啊,人家明明这么年轻,文哥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可能是这段时间跟着梁子文打闹,加上去过两次三贤居,这钱多多和叶百竹也算是熟络了,这要是换了之前,他哪有这份胆量和妖精道兄弟,攀亲戚。 梁子文白眼一瞪,道:“你爱做你做,反正不是我就行!他若不是老妖精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老东西了!一千多岁的老货色,哼,长得嫩点而已!” 钱多多顿时老气一涌,,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住,连连咳嗽,默默退了回来,一千多岁啊,确实是老了点,共同话题可能有点少,做兄弟还需从长计议…… 叶百竹听了梁子文的话,也不生气,微微鞠躬,道:“子文不必谦虚,我虽然做精日子长了点,但你是阴阳,肯定明白,只要一死,年龄也就停留在这般状况了,和你做兄弟,还是挺适合的,我知道你面子薄,咱们嘴上不说,心里清楚这层关系就是了!” 梁子文哭笑不得,杵头喝茶,摆手无奈道:“叶百竹,你赶紧的,有话快说,别在这儿给我添堵了!” 叶百竹抖抖手,宽松的袖子褶皱起来落在手腕,这才道:“子文,其实对这画妖,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妖是种很神奇的物种,他们……” “别废话行不?妖神奇,你这精就不神奇了?婆婆mama的,我看你不像是竹子精,倒像是个知了精!叫个没完没了,吵得人心烦,还没有一句有用!”梁子文不耐烦的打断叶百竹。 叶百竹脸上顿现尴尬,转而道:“既然子文嫌我啰嗦,那咱们就长话短说。所谓一物降一物,一行克一行,这画中世界,别看它表面上铜墙铁壁,坚不可破,但若是用对了方法,其实相当简单,很容易做到不攻自破!” 梁子文一听,倒是来了兴趣,以己之长,攻其之短,这道理梁子文当然明白,可自己的长处就是阴阳术,在那画境里完全行不通啊!于是赶紧问道:“这道理我懂,就像那画表面上无形无色,可是一遇水,顿现原形,就是这般道理!” 叶百竹单手一握拳,激动道:“子文天生聪明啊!不愧是我的兄弟!不俗,不俗啊!” “咳咳……你继续,当我没说话!”梁子文无奈的举起茶杯一饮而下。 叶百竹激动难消,接着道:“我知道,子文你的阴阳术,在画境里犹如行船无桨,上阵无兵,可是,子文既然知道画纸怕水,那为何想不到另一种与画纸相克之物?” 梁子文眉头一皱,很显然和这种古人交流急不得,细水可长留,想吃热豆腐也怕烫嘴不是?于是也故意装腔道:“那还请叶老精,予以提示!” 叶老精?倒是勉强符合事实…… 叶百竹一听这般称呼,顿时傻眼了,尴尬不已。旁边的钱多多李峰建,包括张晟,都噗嗤声声笑起,喜叔却叹了口气,说道:“子文啊,你态度好点嘛,叶先生好心好意来帮你的忙,不可存心戏谑,有伤和气!”
梁子文毕竟很在意喜叔的面子,于是嘻嘻一笑,道:“喜叔教训的是,不过这叶百竹和我是兄弟,你也听到了,兄弟之间打闹两句不成诟病,你说是不是啊叶老精?” 可这话一出口,梁子文自己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给叶百竹顺水推舟了吗?俗话说,人老成精,就是说这人活久了,脑袋里全是智慧,滑头的很,面前这位不仅成了精,还是个千年老妖精,梁子文这点话语空隙难道还不晓得赶紧去钻? 果然,叶百竹咧嘴一笑,狡黠上脸,道:“子文说的对,手足就是亲人,亲人之间,不分彼此,喜叔就不要责怪我这脾气急躁的弟弟了!” 喜叔也是个老鬼,自然听出了其中意思,叶百竹这便宜占大发了,于是哈哈一笑,对梁子文点点手指,道:“子文,我不说你了,你自己种的果,慢慢品尝吧!哈哈!” 梁子文泪眼滂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来是调侃的一句话,倒是成全了叶百竹,自己毫无征兆的多了个哥哥,这尼玛简直就是狗血韩剧啊有没有?!可是现在再反悔反而不合适了,毕竟是自己亲口张的嘴,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梁子文悔恨不已。 梁子文唉声叹气,干脆咬牙赌气,道:“行!哥哥,弟弟我请您麻溜点说完赶紧走人,我心痛的厉害,需要休息!”说罢,坐下来抢过钱多多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叶百竹此刻相当满意,神情之中全是自豪,踱步悠悠道:“好,弟弟,你且听我说,那画纸所怕之物,一为水流,这二嘛,当然就是烈火!” 梁子文眼珠子马上一转,却再次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半哭半笑的脸部僵硬不堪,道:“哥哥,您是说,让我一把火将那妖画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