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又遇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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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座别院,几间屋子,屋内布置得颇为得当,又符合齐远大当家的身份,又不太过张扬,用那句“低调奢华有内涵”来形容简直太恰当不过。屋前有片水池,池边种了一排树,眼下只有枯枝看不出那是什么,云鸽说那是梨树,大当家酷爱梨花,春来时梨花盛雪的美景,想想都觉得陶醉。 接下来的日子乏善可陈,只是吃好喝好养身体。那剑伤在肩头,本不是太严重,只是玲乐身子不好(毕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病气缠身,去如抽丝,每天的生活除了养生再无其他。齐远日日来看她,为她抚琴弹奏,玲乐在一旁假装听得认真,其实心思早已飞出老远,毕竟是现代人,这些雅兴她是半分也没有。但她细细看着他的侧脸,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每日一起用晚膳,和谐得如同夫妻俩。月上梢头时他就赶回庄里去,第二天处理过事又过来,日复一日,不辞疲劳。但为何不把她接到庄里去,没人提,她也不问。 云鸽是个得力的丫头,十六、七的光景,整日带着一副超越年龄的成熟忙前忙后。从她哪里,玲乐也得知了一些关于齐远的事,但关于玲乐本人,她始终说得隐晦,后来她索性不问。 原本日子就这样日一潭静水般过着,突然有天半夜,云鸽匆匆跑来摇醒玲乐,她喘着气道:“姑娘,快起来,有危险。” 听见这句话玲乐一个激灵,瞌睡瞬间跑到了九霄云外,她在内心哭喊道,我的天神姥姥,这是得罪了谁,能不能给两天安生日子过。云鸽吹熄了手中的灯盏,拉着她悄悄退到了墙角,伸手摸到了墙壁,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手中也比划着,数到七的时候用力一按墙砖,一旁的墙壁就毫无声响地洞开了一扇门。 又是机关! 原来这扇门通到院外,但从外面看只是一面整墙,看不出任何端倪。院外早已备好一匹马,云鸽当先坐上去,一把把她拉上马,“姑娘,坐好了,咱们回庄。” 跑上几步,玲乐就松了一口气,自以为安全了,紧紧抱住云鸽的腰,在她耳边问道:“云鸽,发生什么事了?” “姑娘,别说话,当心喝风凉了胃!” 玲乐在身后直翻白眼,当心喝风?呵呵!云鸽你的敷衍技术越发高超了!还未多说什么,忽然从街角蹿出许多人影,身影如鬼如魅,不一会儿就逼近了来。她暗道不好,云鸽见状,立刻从马腹抽出一把长剑,刀法如花,把逼近的杀手砍翻在地。不一会儿功夫,又见从远处匆匆赶来许多人,玲乐计算着云鸽的战斗能力,算来算去都觉得这次死定了。却没想到从远处赶来的人和眼前这波并不是一伙,眨眼间他们就打斗到了一起。她清楚地听见云鸽低声骂了句废物。心想不会是在骂自己吧?细细想来又不对。那群人为她二人解围,视死如归的模样,看起来应该是云水城的人,但从他们出现的速度来看,应该是齐远安排好了埋伏在周围保护她的影卫。她和云鸽都跑出这么远他们才赶过来,难怪她要骂他们了。玲乐计算着自己应该在安全范围内了,回头看了一样那些杀手,个个皆着面纱,看那身高,好似都是女子。难道是……红药的人! 玲乐被自己心中这个想法震惊了,她不知道她那日晕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齐意缄口不提,她以为自己已经从这件事中安全脱身了,没想到又在这里见到她的人。这里是朝阳城,不是她青女国,她竟然敢跑到齐远的地盘上闹事,难道自己对于她而言就那么重要?之前她被这些错综复杂的想法弄得头疼,她就索性什么也不问,如今看来,她若是不弄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会变得更头疼的,她必须得想齐远问明一切! 正暗自打定主意,身下的马突然嘶叫一声,双腿高举,马背直立,在原地痛苦地狂颠。马上两人双双被掀翻在地,云鸽有武艺在身,她一个翻身单手撑地就利索地站了起来,可怜了玲乐在青石板街上滚了几个转才停下来。云鸽赶紧将她扶起来,只见那马腿上赫然缠着两根小青蛇,刚刚发狂应是被蛇咬了。说来奇怪,这马还在狂奔怎会被小蛇缠住?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忽见旁边的小巷子中拐出个女人,背着月光看不清相貌。
“玲乐,见到你真开心呢。”那女人尖声道。 “红药!”玲乐脱口而出。没想到她亲自到了这里。 此时云鸽将玲乐紧紧护住身后,没人知道她的手心已冒出了点点细汗,面对这个蛇蝎美人,她真没把握能不能护姑娘全身而退。 红药恶狠狠地道:“玲乐,这次不会再让你逃脱了。我既然敢来这里抓人,就必定有不失手的信心。” 玲乐不知道她干了些什么,就看一旁那匹奄奄一息的马,就可见这女人的手段非常。她有些闷气,甚至是出气般地吼道:“我跟你有何怨仇?我无权无势,你抓我到底做什么!” 对面的女人只冷笑一身道:“跟我回去不就知道了!”话罢便欺身前来。 云鸽立刻一把推开玲乐,与红药短兵相接,刹那间杀气一片,又对着玲乐大叫道:“跑!” 她担心云鸽,但自知留下来也是添包袱,对着她大叫了一声你自己千万小心就向前跑去。可哪里那么容易让她跑掉,不远处又出现几名蒙面女子拦住她的去路。这次她是真的慌了神,自己手无寸铁之力,她们其中任意一个都可以把自己掀翻在地。 玲乐紧握拳头,脑袋里冒出一片问号。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