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坠楼
安嫣然想起之前一个惯犯,贩卖儿童,若是有不听话的小孩不是用安眠药喂食,就是用针扎小孩的舌头。 她侦破了这个震惊全省的贩卖儿童大案时,听到一些年岁稍大的儿童口述了人贩子的恶行,气得她当场一脚把人贩子带头妇女给踢断了腿。 为此人贩子向上起诉她私自用刑,她虽然成功的侦破了大案,可是上级却已不以人为本降罪,并责罚在交警大队好好反省。 如今再次面对这样的恶妇,她本想再踢解解心中的恶气,可是没曾想这个时候脑海中会响起父亲的教导,所以她才停住了脚。 陈骆韩以为对方害怕自己,欲要起身,没料到屁股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这一脚不是很狠,但是陈骆韩还是被踢得个狗啃泥。 “老娘我最恨你这种黑二代,你若是再比咋比咋,小心我废了你。” 陈骆韩并不是一个糊涂人,也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胡闹下去,最终的结果之后令自己吃亏。 于是她只好乖乖的伏在地上,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就在她心想等待时机的时候,在楼梯口下有一个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她听到这个声音,嘴角露出一副得意的笑来。 龙娃子并没有从段怨艾口中问出什么来,反而感觉突然间整个楼梯里奇香无比。 阮丁香。 在他脑海中忽地想起了这个名字,于是他赶紧朝着胖子喊道:“快走胖子。” 胖子也察觉到什么,捂着鼻子就从两个被制服的女人身旁跑过,来到安嫣然的身边时候,他恍然看到安嫣然眼睛十分的沉重,就像打瞌睡。 “这是什么,怎么会那么香?” 安嫣然欲要问这香味是什么,为什么自己闻了之后,竟然感到全身无力,而神识渐渐迷糊起来。 胖子想着这女交警帮助自己解决了两个杀手,心里想到,若是把她留在这里,那么必然会遭到这两个女子的报复。 他虽为土刨子,可是在他心里却并没有那么冰冷。 “咦,你遇见我胖爷,算你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心里想着就把安嫣然扛在自己的身上,朝着楼顶奔去。 刚出楼梯口,龙娃子赶紧把大门关上,然后撑着墙壁摇摆着头。 “龙哥,这他妈什么毒啊,怎么那么厉害,忽然……” 胖子虽然捂着嘴巴,还是吸进不少的软丁香,头昏昏沉沉抬不起来。 他赶紧放下安嫣然,背靠着墙壁,心想大事不妙。 这一下救人不成,就连自己也要陷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那施毒的是谁,但是他也明白,既然对方下毒,那必然不只是报复这么简单。 “龙哥,现在怎么办,小唐玉和韩雪生死不明,那两个贱妇有给我们施了毒,想必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这毒是软丁香,是卸门的独门毒药,对了之前玉哥给我解毒的瓶子还放在我的荷包里头。” 想于此,龙娃子才恍然记得裤兜里有着上一次解毒的药瓶,于是他赶紧摸了出来,嗅了嗅。 虽然这味道令人作呕,但是这味道嗅完之后,整个人立马神清气爽了。 两人解了毒,才看到地上的安嫣然,这一下两人犯难了。 “这女警怎么办?” “就地正法。” 胖子对于龙娃子的问题,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但突然间想到这可是女警,若是对她有不雅行为,就算她不报警, 以她的脾气必然大肆报复,恐怕就算自己躲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 但这毕竟是玩笑,两人并不是那种种马之人,虽然眼前的女警不断为难自己,但是在大家最危急的时候,她竟然帮助大家脱困,想来心里也有善良的一面。 “怎么胖子,你对这妞有感觉?” “我,和她?”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安嫣然之后,胖子再也按耐不住了,但是突然想起眼前的女人可是交警,但好歹也也是警员。 而自己是谁,土刨子,虽然之前干过考古研究的行当,但是这毕竟不是自己真是身份。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犯法的,那等待着自己必然会是……他不敢再想起下,随即转移话题:“龙哥,还是把她救活了再说,这娘们虽然长得挺水灵的,但毕竟太漂亮了。” 这一段不知所以的话,龙娃子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在他老家有这么一句话:漂亮的媳妇看不住,有钱的男人裤裆长着颗大柳树。 相对一般人看来,睡在身边再漂亮的女人迟早也会跟着别的男人飞走,每夜躺在身上男人有了钱,迟早也会迎着春风,遍地开花。 所以一般人找对象并不是你是不是有钱,而是你归不归家,看得住看不住家。 和龙娃子处久了,胖子自然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也学会了当地的一些风俗。 在他想来,太漂亮的女人都是水性杨花,找个一般点的女人这才适合过日子。 虽然眼前的女人很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漂亮,还有就是一个兵一个盗贼。 两人并没有多讨论什么,龙娃子也不知道胖子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这小子有贼心没贼胆。 醒来后的安嫣然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只感觉自己在深睡之中,突然鼻子边一股极为恶臭的味道传来,睁开眼睛之后紧接着自己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人。 ………………………… 在我等待着韩雪师父给我惩罚时,只感觉身后一只湿漉漉的手抱着手臂我,拽着我转了几个角随即向女儿墙奔去。 我还未反应这是怎么回事时,我嗅到一股特别的气息,我转身一看是浑身湿漉漉的韩雪。 她并没有看着我,来到一处较矮的女儿墙外,打开一个铁箱子,然后把一个背包拿出来。 我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她手中的背包身上,而是这个突然之间醒来的女人身上,我看着她傻笑起来,欲要伸手抚摸着她的脸。 她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看着我流血不止的伤口,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