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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着自己双手上传来的被灼烧的痛楚,污染者阿克蒙德不停地爆出痛苦和宣泄的怒吼声——最终,他顶着这种痛楚和时空的阻碍,将自己面前的时空裂隙硬生生地扩大到了足够自己经过的大小。 “卑鄙的家伙……感受军团的愤怒吧!” 污染者阿克蒙德用双手攀住了时空传送门还不太稳定的边缘,在闪耀着的电芒之中,钻进了这个已经开辟好了的传送门——就在他巨大的身影消失在传送门之中的时候,污染者阿克蒙德回过头,看着已经被恶魔军团、地狱烈焰废墟残骸铺满了的大地,和留下了自己在这个被燃烧军团新毁灭的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 “嗯?” 霜之哀伤看着自己面前的墨绿色光柱,微微挑起了自己的眉头——就在刚刚,小魔剑感觉到了自己从污染者阿克蒙德那里吸取力量的度完全停滞了下来。 显然,污染者阿克蒙德已经切断了他自身和传送门魔法阵之间的联系,那道墨绿色的光柱,也逐渐消散在了空中。 霜之哀伤感到很困惑,她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辛达苟萨和阿尔萨斯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正在消散中的墨绿色光柱——奇怪,阿克蒙德那家伙到哪去了?难道他放弃到这个世界来的打算了? …… 参事哈维斯仰起头,看着天空中那迅消散的墨绿色光柱,吃惊地长张大了嘴巴——就在不久前,天空中还布满着翻滚的云海和墨绿色的闪电,然而现在……永恒之井的天空中几乎空无一物,只有那永远照耀着大地的双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哈维斯大人,那些天国的战士们……” 一个上层精灵巫师走到了参事哈维斯的身边,用颤抖的语气向他询问道——就在不久前,数百上层精灵的法师们聚集在一起,用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力量打开了一道新的魔法传送门——按照参事哈维斯给其他上层精灵巫师的解释,是有更强大的天界的战将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前不久天空中的异象,那闪烁着的闪电几乎要把整个夜幕变得如同白昼一般……尽管大部分上层精灵巫师们都在之前的准备法阵的时候被抽干了自己的法力值,但是他们都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因为那奇异的景象显然表明,天界的战士和战将们即将来到这个世界。 然而现在,翻滚的云海和沸腾的闪电早已经消失不见,墨绿色的光柱也逐渐暗淡,自己脚下的传送门魔法阵也变得沉寂下来……就算是再愚蠢的上层精灵法师,也知道自己刚刚进行的仪式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穿着蓝色裙子的女人给搅乱了。 在看到远处永恒之井边的“天界战士们的尸体”,那些上层精灵的心中无一不产生了绝望的心情;他们慌乱地聚集在参事哈维斯的身边,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可是参事哈维斯自己也有些慌了神,他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给予他指点的那个神秘的声音萨格拉斯大人现在完全没有办法与之联络,而一直充当着燃烧军团代理人的玛诺洛斯大人也变成了一座冰雕,最早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犬王哈卡大人甚至变成了一地的碎rou粉末…… 如果不是刚刚在召唤法术中几乎耗干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参事哈维斯甚至已经打算逃回到女皇陛下的王宫中去寻求庇护了——什么天界的战将,什么横扫无数个世界的燃烧军团,什么无坚不摧的恶魔大军……现在,仅仅是一个看上去古里古怪的穿着蓝裙子的女人,就让他们统统倒在了地上?那位被玛诺洛斯吹嘘得几乎无所不能的阿克蒙德大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 “辛达苟萨,那个魔法阵好像不见了。” 阿尔萨斯背靠在辛达苟萨的怀里,尽管这位蓝龙女士饱满的双峰鼓鼓涨涨地顶在阿尔萨斯的后背上,但他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关注或是脸红——阿尔萨斯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逐渐消散在空中的光柱、闪电和云海,悄悄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下意识地向身后的辛达苟萨询问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是……好像霜之哀伤把阿克蒙德挡在了这个世界之外?
“嗯。” 辛达苟萨悄悄地调整了一下自己在空中漂浮的姿势,但却依旧没有把自己的胸口从阿尔萨斯后背的挤压下挣脱出来;刚好在这时候,辛达苟萨听到了阿尔萨斯的问题,她只能暂时放弃了自己身体不安的扭动,匆忙地用一声闷哼回答了阿尔萨斯的问题。 “那是不是说明小霜打赢了阿克蒙德?至少她把阿克蒙德挡在了这个世界之外?那样的话,燃烧军团的计划岂不是几乎没有办法延续下去了?“ 阿尔萨斯有些欣喜地问道。 “这……是这样的,主人……这个传送门魔法阵确实被霜之哀伤破坏掉了,但是这并不代表阿克蒙德就没有办法来到这个世界上……时空的裂隙已经被打开了,如果阿克蒙德愿意做出一些牺牲的话,他同样可以……“ 辛达苟萨听了阿尔萨斯的话,略微思索之后,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只是,辛达苟萨的话还没有说完,天空中的景象就已经印证了她的猜测。 …… “嗯?“ 霜之哀伤本来都已经有些无所事事了——传送门魔法阵上阿克蒙德的气息越来越暗淡,天空中的景象也几乎消失了,按照常理来讲,显然是魔法传送阵已经被破坏了……既然这样,霜之哀伤忍不住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从辛达苟萨的怀里把自己的主人抢回来,因为……主人好像在和那只讨厌的骨头龙说着什么悄悄话,而且还靠在她的胸口上! 一想到辛达苟萨胸前鼓涨涨的两团乳rou,霜之哀伤就恨得牙根儿都痒痒;就在她终于忍不住想要飞回去把自己的主人和辛达苟萨分开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了一点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