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9 携手白头,至死不渝!
“你那样裹……对身体不好。” “不用你管!” “真的,这是医官说的,一个非常有名的医官。那样会你致血液不通畅,尤其是你裹得那么紧,胸又那么大……你平时有没有觉得胸闷气短,偶尔有头晕头痛的现象?” 雪淡的手一颤,无端地停了下来。裹到一半的布带,一圈一圈滑落。 她定了定神,又想了想,伸手到纳囊中一阵摸索,摸出一件红色的胸衣。这还是十六岁成年时一个和蔼的阿姨送她的,她看着它一时有点失神;不知道小不小? 她把它戴到玉颈上,反手到后背系了带子,低头瞧了瞧,撑得太高挡住了视线。她抬头看到杨活英挺的后背,突然有一种想让他回头看一看胸衣大小的冲动;可终究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用手摸了摸胸衣边缘,肚脐在它外面……果然小了。 “外面的卫士走了。”杨活说道。 雪淡轻哼一声,说道:“关我什么事?” “我,我可以走了吗?” 杨活有点想哭,莫名有一种委屈。明明没干什么坏事,却在这里受如此折磨,这种场面不是应该是香艳的吗? “女人们都走了,没什么看的了,就着急走了?”雪淡冷冷地道。不过,这句话一说出来,她就觉得不对。说得好像自己吃醋一样,好像自己想让杨活看自己一样。 “不,没有。”杨活连忙摇头。心中有一丝安慰,既然她不让自己走,说明还没有完全翻脸,还有挽回的余地。 雪淡却脸红了。 她发现自己正在脱去窄裤。本来是不用换窄裤的,甚至连窄衣都不用换;她到换衣间,只是为了换掉卫士盔甲,方便出行罢了;直接在外面套上一件普通袍服就行。 可为什么全脱光了? “如果说脱去窄衣,解开裹布,是为了掩护杨活;那现在女医官们都走了,我为什么还在脱?甚至连窄裤都脱了?”雪淡反思着自己的行为。 偷瞧了杨活一眼,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心里面有一种奇怪的快乐感;她缓缓地扭动着腰肢,缓缓地褪去窄裤,不知为什么,心里既害羞又快乐,知道自己不对却又无法停止。 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转过头来…… “不准回头,不准探测!”雪淡警告道。 “是。” 杨活艰难地忍受着,就算灵识完全收回,可在这小小的圣光罩封闭空间里,细微的衣物摩擦rou体声音,那显得那么清晰;甚至连空气的细微波动,都在告诉他:她玉腿的光滑、****的弹性…… 天哪! 这真是一种折磨! 看到杨活老实听话地站着,犹如一株老松,雪淡莫名地有点失落,甚至有点生气;一气之下,她赌气似的,连最后的防护也褪下了,一览无留地站在那里。 “你敢回头吗,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哦!”雪淡冷冷地道,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脸红得似桃花。 杨活心道:她肯定是穿好了,所以才这样说。 于是,他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肯定穿……” 转过头来,眼前一具玉肌雪白、花枝乱颤的完美身体——顿时让他的后半截话堵在了嘴里,随着瞬间涌出的口水,“咕咚”一声吞下! 老天爷!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那么美,皮肤仿佛会发光,柔和的光;她的脸,红艳如桃花;她的嘴唇微张,如熟透的樱桃;她的……一切都那漂亮、动人!雪白与粉红啊,让人不觉得害羞只是美;这么美好的事物,不去看她才是一种罪恶! 地上,一团随意卷着缠胸带,浅绿色的窄衣,浅绿色的窄裤,一块粉白的丝绸,不知何物……杨活很奇怪,自己的双眼在直视的时候,余光还能看到别的东西,这难道也是分神术的功效? 杨活看了半晌,突然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 他的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尖厉的叫声;这可比之前女医官们发出的强悍多了,圣光罩都在颤抖,空气中的能量更是振荡不已! 他吓得浑身一抖,转身掀开窗子,连滚带爬地翻了出来。 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后花园中央;愣了愣神,回头看见小房间的后窗已然关了。这才惊魂未定、满心忐忑,绕道回到宴客厅。 …… “哎哟,我的杨大人啊!你跑哪里了,城主大人让我去找你,我都府院里跑了三四圈了,硬是找不到你呀!”他一进厅堂,年轻的勤务兵就跑了过来。 “嗯。”杨活只微微点头。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当然不必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踪。但他还是补了一句,“到外面透了透气。” 勤务兵凑过来低声道:“兽兵们喝得不少了,城主大人怕他们醉了闹事,只等着大人你回来,就宣布宴会结束,送他们回去才省心呢!” 杨活放眼看去。 只见,宴会已近尾声。桌子上都是杯盘狼藉。坐在上方的城主大人,仍然镇定如常,看到杨活时,目光中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放松。
军部的将士们,都是满脸不耐烦的表情,不时地窃窃地交谈着。而坐在他们对席的巴蛮尔一行,显然是放开了胸怀,不断地碰杯畅饮,旁若无人用他们的土话高声交谈着。 杨活回到桌边坐下。 巴蛮尔双眼一瞪,不满道:“歌王大人,你这一去可时间不短哪!” “抱歉,杨某不胜酒力,刚才小憩了一下。来,杨某再敬上将一杯!”杨活举杯相邀,巴蛮尔毫不在乎地把酒碗举起来与他一碰,仰头倒入肚中。 “一杯可不行,再罚三杯!”巴蛮尔道。 “今天可不行,太晚了。如果上将愿意,隔天咱们再续酒摊,舍命相陪,不醉不归!”杨活说着,向城主大人挥挥手,“城主大人,天色已晚,宴会就到这里吧,以免影响兽使大人的休息,贻误了明天的正事。” “正是如此!”城主站了起来,“今日已尽兴,期待与兽使大人明朝再聚!杨歌王,你与巴蛮尔上将是旧交,这送客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自当效劳!” 兽族士兵们还犹自饮酒,不愿起身;巴蛮尔吼了一声,他们才摇摇晃晃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粗言秽语,惹得众将士极为不快。幸亏杨活在旁边劝着,不然肯定要打起来。 城主派了马车,杨活一路送兽使等人回住所。 …… 出了山庄。 秋风习习,夜色明朗。杨活只觉得神清气爽,举头望天空,但见一轮弯月极是明亮,正悬挂在头顶上方,周围看不见一个星星,正是月明星稀。 不期然,百米外一点异动映入识海。 杨活让勤务兵先回去,自己跳到空中,疾驰到异动之处。只见一幢三层石楼的侧面阴影之中,站着一个人影。虽然此人全身皆黑,脸上蒙着面巾,灵力内敛,可杨活一眼就认出了。 “抱歉,我还以为是别人。”杨活略一点头,转身欲走。 “哼,”雪淡冷冷地道,“占了便宜就要走吗?” 杨活心中一震,缓缓转过身来,正色而真诚地道:“只要jiejie不嫌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携手白头,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