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第二卷终
这世道永远都是软怕硬,硬怕愣,愣怕不要命。我拉开车门让丛舒雅跟他母亲坐上车,强哥上了驾驶座,我指了指丛祖飞“小子,你给我等着。你白爷还真不是吃素的。”我说完上车,强哥轰鸣着发动机一溜烟的开走,原地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丛家众人。特别是丛祖飞父子,原本以为能把丛舒雅母女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时更是半天回不过神来。 强哥把车开出去一段路,然后又向后折返,停在距离从家不远处的公路旁。丛舒雅就问强哥,没事带着炸药出门干什么,不过还幸好有着东西震慑丛家人。强哥跟我差点把舌头笑掉了,强哥那捆炸药只是几个破电线跟几匝报纸,忙了半宿这才捆成炸药的模样。 强哥伸过头去对丛舒雅说“你看看我眼里的血丝,都是昨天晚上跟聪明鼓捣一宿累出来的,回去你可得熬锅鸡汤给我补补,聪明老夸你做饭好吃,也不请我尝尝。”强哥就聊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好心酸似得,我捶他一拳让他赶紧找个婆娘。 过了没多久,草丛里冒出一个人头,丛舒雅要开门下车,我喊他一句“你们要叙旧到车上来,你是想让丛家人知道你这爹地诈尸了?” 丛舒雅坐在后排,伸过手来在爱的把手上抓了两把,疼的我呲着牙,可没敢叫唤。 这时候已经中午了,我们吃了点饭,也就没急着往鲁南赶,也不知道从业宽是怎么安排,我想他们不会愿意随我住进我那小巧的狗窝。 晚上就找了间酒店,凑在一起说说话。我们就聊起诅咒的事,丛业宽也真伤心了,对丛家的隐秘丝毫不隐瞒,对我跟强哥说“至于你们身上在诅咒,丛家人了解的虽然比你们多,可我毕竟不是家族核心,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唯一比你们强的可能就是对丛家的了解以及下斗的经验。” 我没觉得有太大的失望,这个结果我之前早就想到了,从业宽对丛舒雅视若己出,恐怕他对丛舒雅没有多少是隐瞒的,而丛舒雅对诅咒的事情几乎完全不懂,也就是说从业宽知道的也不多。 丛舒雅拿出之前用相机拍下的那张磁棺图录的照片,希望丛业宽能够给点线索。可没想到丛业宽看了半天然后说“这一张磁棺图录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里面极有可能有关于金玺以及磁棺的秘密,甚至有可能有找到解除诅咒的法子也说不定。” “你确定丛家不知道这张磁棺图录的存在?”我有点疑惑,这么多年丛家就是在瞎研究? 丛业宽点点头,非常肯定的说“丛家一直在找磁棺图录,找没找到别的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丛家人没去过这个图录上的地方。对了,聪明你们都去过哪里?” “我们已经探索了两处古墓,金玺现在手里也有两只,可这金玺除了能传播诅咒似乎没有别的作用。”我摊摊手,表示我们很努力。丛业宽笑了笑“如果真这么简单还需要你们来找吗?早在几百年前丛余两家就能把这问题给解决了。我们只知道,这金玺有大作用。虽然并不清楚磁棺有什么用,不过肯定与诅咒有关。”我听了他的话几乎要翻白眼吐沫子死过去,这些东西我们都知道,根本不需要他来重复。 可他接着说“根据丛余两家几百年的研究探索,这古墓远不止两处,你看,这磁棺图录就是第三处了,可能还有。只有这些金玺凑在一起才能起到作用。如果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麻烦那只能不断的寻找。” 我点点头,然后把这两次探墓以及最近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丛业宽。甚至还有我去取这幅磁棺图录的事,没有丝毫隐瞒的告诉了他。 丛业宽想了一会说“你这事没那么简单,引导你们去这去那的一定知道的更多,恐怕还真能了解破解诅咒的方法也说不定。” 我忽然感觉跟丛业宽聊天真的好累,他所说的我们都知道,甚至比他还肯定。我就问他丛家为什么要把他抓进祠堂五六年,有是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 丛业宽别的不隐瞒,说了一些在祠堂发生的事。又跟我说了一些劝诫的话,似乎真的拿我当女婿了。可这段故事跟金玺磁棺还无关系,我在这里就不浪费时间表述。 “丛叔叔,那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跟阿姨住在哪?”其实我在想他们如果去鲁南弄套房子住也挺不错,不管以后我跟余天怡还是丛舒雅走到一起都不是一间坏事。 丛业宽叹口气说“这些年我在就看透了丛家的做派,所以历次下斗我都搞点不是非常值钱的东西倒倒手,这么多年我也攒了点家当。我在广东有套房子,就让舒雅他母亲去住。” 说到这看着我笑“舒雅跟着你我放心,可要对我姑娘好点。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露面,所以我打算去这磁棺图录上的地方看看。毕竟这身上的诅咒是个隐患,如果有幸解决固然是好,就算是解决不了也为你们积累点经验。”
我一听大喜,我跟强哥都是有勇无谋的,失去了刁楠下了斗就是个睁眼瞎,这下来了个高手高高手,还不兴奋的跳起来。我跟他表示出我们决定去走一遭,丛业宽犹豫一下也就点点头。 丛舒雅突然向我伸出手“拿来。”这一句说得莫名其妙,我就问他拿什么? 丛舒雅眉毛一横“我的嫁妆你拿走了,现在是不是应该给彩礼了,我父母刚搬出来,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是不是该孝敬点。”听他这么说我就把卡掏给她,心里想如果将来结婚的时候是余天怡,这怎么跟二老解释。 强哥在一旁笑我“你就这个命,先是用嘴让你服从,然后再从rou体上虐待你,之后再是蹂躏你,在之后就是精神上打垮你。你啊,聪明,这辈子玩完喽。” 强哥给丛舒雅母亲买的飞机票是第三天一早起飞的,丛舒雅一家三口像是送丛的母亲上战场,哭鼻子抹泪的好不容易告了别。我们就直接驱车打算回鲁南带上那些置办的差不多的装备。 丛业宽却让我们去连云港,说在那里他给我们准备最好的装备。 之后在路上,丛业宽就告诉我们,以后不能叫他叔叔或者这样亲密的称呼,对他的称呼只能是个绰号,我开个玩笑说“那就叫你业老头行吗?”丛业宽嗯了一声说“还不错,别人还以为我姓叶。”然后对着丛舒雅说“关键是你,千万要叫我业老头,不然被人发现很有可能害死咱所有人,丛家也不是吃白饭的。” 丛舒雅点点头,小声叫“业老头,你贵庚?”车上的气氛马上变得热烈起来。 说实话我一直叫叔叔我也觉得别扭,可辈分在这,不叫又不行。而强哥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跟丛业宽兄弟相称,跟我也兄弟相称,我觉得我夹在他们中间已经夹生了。我们都叫业老头一下解决了许多问题,为了所有人都能入戏,平日里我们也得这么叫,如果真让丛家发现还真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