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嫉妒羡慕恨
中午休息时分，耶鲁队众人懒散地坐在地板上，看着前来向凯尔索要签名的校友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真的有老的？没错，那个体育馆、训练场管理员就是其中之一，他已经为这所球馆守护将近三十多年了，他见证球队的兴衰起伏，荣誉感和归属感简直爆棚。三十多年了，这支篮球队的人员随岁月变更而流动着，来了又走，走了再来，包括教练和管理这一块的校领导，但是无论怎么改变，就是改变不了球队进不了NCAA锦标赛的事实，所有人都心灰意冷，特别是近些年，耶鲁队仿佛被校方遗忘了一般。直到今年，他们的老帅招募来了他们一直等待的那个人，凯尔·洛瑞！一切都变得不同了，管理员老人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笃信不疑，他们不再是人见人欺的鱼腩，他们正式向NCAA锦标赛发起有力的冲击，这首场比赛胜利似乎正在验证他的想法，是无比正确的。 “凯尔！我们的英雄，请带领我们前进吧。”老人上了年纪，不贪睡，起得早，他见证了凯尔的努力和汗水，他清楚凯尔的付出和执着。 “是的！我会竭尽所能。”凯尔是真没想到，这座学校的篮球热情那么高，才一场比赛，这就成英雄了？他这两天每次都能听到这句鼓励，开始他还解释一下，谦虚表示会努力，换来的却是更强烈的词汇。他有点懵！耶鲁大学的校友们表现出的饥渴程度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凯尔感觉自己肩膀很重，如果不能带领球队进入NCAA锦标赛，他都觉得自己将是这支球队的罪人，学校的耻辱。凯尔很想告诉他们，我只是把这个学校当跳板而已，进入NBA赚钱才是他的目标，却只能憋在心里苦涩地来回嚼磨，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感染了，这是他的责任，他必须做到，最重要做不到的话就进不了NBA啊！进不了NBA还谈毛赚钱啊。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老人继续sao扰。 “我想是的，我能做到。”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些球迷，凯尔正想回去休息会，却发现身后还有一个人，他很有礼貌地进行了询问。美人！谁会狠心冷落，再说还是一个身材火爆的美人呐！反正凯尔不忍心，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对她进行问候，如果顺便问一到联系方式，那就更不错了。 “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凯尔摆出自认为最完美的一面。 “是的！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你，关于篮球。” “记者？”我有那么出名？我怎么不知道？凯尔心里嘀咕。 “当然不！我正在写论文，执拗和执着，我觉得你就是这样的矛盾体。”美女解释道。“真的！我每天早上出来跑步都遇到你，我还偷偷观察过你，你给人的感觉与众不同。原谅我的冒昧，我叫伊莲娜··戈登，你可以叫我伊莲娜。” 伊莲娜每天六点多晨练，人很少，坚持下去的人更少，但她每天都能遇到凯尔，一个还算俊朗的黑人小伙，慢慢地，她对他印象深刻，继而好奇，然后她试着六点起床，他依然在，五点半，他还在！她惊奇了，每天，日复一日，从不间断。直到前一阵的友谊赛，伊莲娜终于知道这个男孩叫凯尔，校篮球队的，今年新生。她当然知道校队体育生平时训练很辛苦，枯燥乏味而又疲惫，而凯尔每天都准时准点，这让伊莲娜很佩服，因为据她所知，除了凯尔每天五点多就进行锻炼，那个点，校园空无一人，全部都在梦香里遨游呐！ 直到自己学校篮球队前两天屠杀罗耀拉灰狗队，这场比赛伊莲娜有去看，这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成功并非偶然，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凯尔成功秘诀是什么？努力？奋斗？顽强？不！这都是口号，凯尔给她的感觉是执着！或者说执拗。 “嗨！但是我能帮到你什么呢？” “比如谈谈你的篮球故事。” “我爱篮球，它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凯尔清清嗓，开始了演讲。 “还有呢？” “没了！”演讲已经结束了。 “比如说，什么东西在支撑你前行。” “信念。”多么官方的回应。 “除此之外呢？” “没了！” 伊莲娜快晕了，问出一个她自认为很没有水平的问题。“金钱，有这一部分原因吗？” “你可真聪明，是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钱。” 伊莲娜这次是真错愕了！这…！剧本好像不是这么写的。凯尔不是应该义正言辞地呵斥责备她庸俗吗？ “哇！你真的很特别。”伊莲娜回过神来，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啦。论文灵感硬生生地被折掉，这还怎么写？写凯尔是个贪钱无度的家伙，为钱不要命的精神吗？没有神圣的精神层面的衬托，难言伟大。 “没什么事我就先休息去啦！”凯尔无奈，说真话错了？ “谢谢！” 而一旁的队友们可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现在对凯尔充满嫉妒羡慕恨，真是艳福不浅啊，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还都是极品美女。不仅如此，凯尔还享受着英雄的待遇，明星般被众人捧在手心，所有焦点都被他占据，每个人都有虚荣心，特别他们这些年轻小伙，这些东西一直都是他们心底渴望的。 “看！大明星的魅力果然不同凡响。”替补席上末端的杰尼索夫酸溜溜，他是白人，长得小帅，家境不错，进篮球队完全冲着泡妞去的，结果却是每天都训练得累死累活，活脱脱一条死狗，上场比赛时间却寥寥无几，而这段校队生涯里，他小女孩的手都没碰过。 “真让人羡慕。”哈什火上浇油。 “凯尔就是我的偶像。”貌似憨厚的勒夫威尔一脸崇敬，但是谁知道他想什么？ “想让人尊敬，那么拿出实力来。”史密夫听不下去了！力挺好友。 史密夫说这话，这可刺痛哈什那幼小的心灵了。 “某人的实力非常强，强到靠拍马屁上位。”这就是赤裸裸的攻击了，含沙射影的意思，谁都听出来了。 “你说谁？”史密夫横眉冷眼。 “够了！伙计们，这些话你们可以去找马特尔利教练探讨一下。”凯利说话的威信度还是很高的，众人偃旗息鼓不再说话，脸却都臭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