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混战
本以为这一场闹剧很快就结束了,但是没想到曼克巴尔刚离开酒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依旧还是惨叫不已,只不过后面多了一些穿戴甲胄的士兵。 “克里朵夫哥哥,就是那个人!他就是这里的流氓头子德莱厄斯。” 曼克巴尔指着德莱厄斯大叫道,真亏这兄弟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明明已经双腿被斩,失血过多了,还能像现在这样叫嚣,的确很有贵族风范啊。 背着曼克巴尔的随从忍受着少爷的翻来覆去,还能把他安稳如泰山一样背在背上,的确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狗腿子。 而站在两人旁边的则是众多士兵当中唯一一个没有戴头盔的男人,瘦弱的像只猴子,却领着一群壮汉,鼻子的模样和老鹰的嘴巴差不多,猥琐而又难看。 “哈哈,老弟,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跟他闹起来的啊,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这么多人看着,可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们诺克萨斯的执法队都是一群蛮横不讲理的人啊。” 克里朵夫阴险的笑着,看着不为所动,依旧饮酒作乐的德莱厄斯细小如老鼠一般的眼睛闪烁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和那位美丽的姑娘情投意合,眼看着就要互相深入了解了,结果他就闯了过来,用他的斧头砍了我的双腿,还说要我回去告诉我父亲,迟早会上门砍下他老人家的人头。” 曼克巴尔怒愤到了极点,居然泣不成声,眼泪都留下来了,一旁的吃瓜群众看着他这副作态,皆是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口说亦或是笑着转过了头。 “情投意合你麻痹!小子,你今天给老子等死吧。” 宋浩伟怒目着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原本这小子想对无名动手动脚他就已经很不爽了,看在德莱厄斯砍了他的双腿的份上就不计较了,现在居然还有脸回来,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来,他绝对死定了。 “哦?” 克里朵夫转过头看了看无名,一刹那间就被她动人的容颜吸引了,那是一种别于诺克萨斯女人的风韵,却能增长男人的征服感的保护欲望,绝对是属于那种看一眼就想把她按在床板上的类型。 “队长!咳咳…队长?” 一旁的士兵看着自家队长看着一个女人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想要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去你吗的!” 克里朵夫刚刚还做出一副很有素质的样子,没想到一下子就原形毕露了,踹了旁边的士兵一脚。 “兄弟,这个忙我帮定了,不过这女人你可得先让大哥我品尝一下。” 克里朵夫阴笑着看着无名,丝毫不把不远处喝酒的德莱厄斯放在眼里。 “大哥,只要你帮我这个忙,别说一个女人了,我家里那些女仆佣人你看中了随便挑!” 曼克巴尔哭着说道,此刻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了。 “你…快把我兄弟带去疗伤,这里交给我解决!” 克里朵夫对曼克巴尔的随从说道。 随从点了点头,刚拔脚准备离开一把凌厉的斧头就从他的眼前飞过,哐啷一声砸进了酒馆门口旁边的木板上,随从被吓得脚一软就倾倒在了地上,随之而来的就是曼克巴尔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的伤口又亲密的和地面来了一次碰撞。 “给我上!” 克里朵夫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暗叹这是个硬茬子,绝不能和他废话,要快点儿解决。 克里朵夫身后的士兵一瞬间蜂拥而上,带着无与伦比的破竹之势。也是诺克萨斯的军纪使然,即使是城内的执法队,其训练都无比严格。 德莱厄斯慢慢地放下了酒桶,这次他并没有带同伴过来,今天帝国发布公文了,其内容让他极其窝火,想一个人找一家酒馆发泄一下。结果又碰到了令人作呕的贵族,就是这一群蛆虫让以往战无不胜无所畏惧的帝国堕落至此。 就在他准备大发雷霆的时候一个迅捷的身影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是一个气势非凡的剑客,带着凌冽的杀气,拔刀的那一瞬间风声大作,天昏地暗,酒馆里面的一些陈设都随着舞动了起来。 宋浩伟终究是没能忍住,尽管提莫一直在提醒着他,但他也是有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的,可爱的徒弟居然被这么侮辱,这些人今天必须死。不过与此同时还带了一些考虑,与其漫无目的的寻找,不如先把名声打出来,这是一个推崇强者的国家,只要他站起来了就一定会有追随者,因为和他在一条战线上的就是诺克萨斯将来的大将军德莱厄斯。
破空斩第一段斩出去之后拥挤的人群就被掀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一旁的店小二已经完全看呆了,这个只叫了一杯酒的孬种居然这么强大。 宋浩伟没有积攒第二段,因为不需要,对付这群杂兵他甚至连大招都不用放。 “喂!兄弟,给我留点儿!” 德莱厄斯大叫了一声,快速冲到一旁拿起了自己的斧头,期间还硬生生的撞翻了两个士兵。 宋浩伟的身影就像鬼魅一样穿梭在诺克萨斯士兵之间,如果说他们平时所看到的武器之间的厮杀是力量上的较量的话,那现在宋浩伟所展现的就完全是速度上的差距了,很多士兵刚抬起自己的武器就动不了了,接下里就是睁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他的刀甚至都没有跟那些士兵的武器碰到一起就已经和他们的身体完美的接触了,刀刀致命,精确无比。 这也是宋浩伟在亚索那里学到的,他出刀速度虽然快,但是却很谨慎,一旦想要主动出击,就一刀致命,这种屠猪宰狗的感觉的确爽,即使他们是训练精良的士兵和他的差距也太远了,有了风之力加持的他完全就是速度上的碾压。 这一来一回的,旁边的克里朵夫直接看呆了,也没去管躺在地上的曼克巴尔,想趁着现在混乱,独自逃出去。 “你想往哪儿跑?” 一个阴沉狠厉的声音在克里朵夫的耳畔响起了,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的声音了,下一刻他的人头从脖子上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