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这件事就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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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夏,你真的不再爱余恩泽了么? 为什么你要沉默?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立夏咬唇,眸中闪烁着晶莹,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滑落。 见立夏撇过头不发一言,余恩泽握紧她的双肩,咄咄逼人地追问她:“立夏,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内心的答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说话!” 苏立夏,你这是怎么了? 为何现在,你连向他撒谎的勇气也没有? 告诉他,你不再爱他,让他对你死心! 快点告诉他! 苏立夏,你还在犹豫什么?害怕什么? 你倒是说话啊! 迷茫,恐惧,矛盾,纠结,挣扎……万般滋味缠绕心头,尽是痛苦。 立夏始终没有望向余恩泽,她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来到陈默然的跟前,亲密地挽起他的胳膊,“默然,我们走!” 陈默然的余光扫过隐忍着一脸哀颓的余恩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透着若有若无的得意和嘲讽。他故意伸出手,揽住立夏纤细的腰肢,将她送进他的车里。 陈默然一脚踩下油门,载着立夏扬长而去。 “立夏,你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没有回答我!”此时此刻,余恩泽已经彻底明白立夏真正的内心,他一边奔跑,一边朝着立夏渐行渐远的背影大声呼喊,“你终究不敢对我撒谎说你不爱我,我明白,你是爱我的,你一直都爱我! 立夏,歌里唱: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我只想对你说:不悔有你,此生我爱。 我不会放弃你,绝不会!” 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不悔有你,此生我爱。 何必要这样? 余恩泽,你好傻,真的好傻。 立夏坐在疾驰的车里,任冷风吹啊吹,发丝凌乱,泪如雨下,脸颊一片湿凉。 向来痴,从此醉。 歌里唱: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我只想对你说:不悔有你,此生我爱。 恩泽,对不起。 原谅我只能悄悄将你埋藏在我的心底。 我爱你! 对不起! 夜深沉,就着这苍白月色,愈发寂静忧伤。 余恩泽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车里。他靠着椅背,点燃一支LuckyStrike,然后缓缓仰起头,呆呆地望着墨蓝色的天空。指间星火点点,唇边烟雾渺渺,模糊了他的视线,随之又渐渐清晰,清晰的是立夏的音容笑貌。 “恩泽,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叫陈默然的人,他有些问题。”蓦地,余恩泽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天王局在电话里对他说的话。 至于陈默然有什么问题,王局建议他,最好抽时间回Y城一趟,电话里一言难尽,还是亲口同他详细讲比较好。 “不行,我明天就回Y城亲自找一下王局!”余恩泽猛地摁灭了手中只抽了三分之一的烟,他心意已决。 第二天上午,余恩泽乘坐最早的航班回到Y城。 “王局,关于这个陈默然,你查到了些什么?”余恩泽找到了王局。 王局递给余恩泽一张打印好的文档,“这个是陈默然的调查资料,你自己先看看。” 余恩泽疑惑地接过,开始仔细阅读—— 陈默然,生于中国Y城,孤儿,成长于Y城儿童福利院。他虽自小沉默寡言,但勤奋好学,后毕业于纽约州立大学,为犯罪心理学硕士。 大学毕业后,陈默然没有选择留在美国,因其故土情深,又对经商感兴趣,所以直接回国创业。 如今的他已定居北京,在北京经营葡萄酒生意,是商界一颗崛起的新星。不过他本人似乎并不在乎名利和声誉,一直为人低调而神秘。 “王局,你说这个陈默然有问题,但是光从他的履历上看,似乎并不能看出他有什么问题。”余恩泽不解地问王局。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王局严肃而认真地望着余恩泽,“恩泽,难道你不觉得陈默然长得很像一个人么?” 余恩泽顿时一惊,原来王局也觉得陈默然很像一个人。 “我第一眼见到陈默然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他究竟像谁。”余恩泽困惑不已,“总之,他和我认识的某个人很像。” 王局淡淡一笑,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余恩泽,“恩泽,你看看,陈默然像不像照片上的这个人。” 余恩泽从王局手里接过照片,他定睛一看,霎时惊讶得瞪大了双眼,“陈宝财!” “对,是陈宝财!”余恩泽恍然大悟,“陈默然长得很像陈宝财!” 余恩泽已快将陈宝财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因为立夏的缘故,他和陈宝财之间结下一段很深的恩怨,当初还是他把陈宝财送进了监狱。 “没错,就是他!”王局点点头,“当初我一看到陈默然的照片立刻就想到了陈宝财。” 余恩泽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诧异地望着王局,“莫非陈默然与陈宝财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也就是说,陈默然让大众看到他的这个背景,很有可能是他虚假捏造的,对不对?” “问题就在这里。”王局同意余恩泽的推测,“陈宝财还在坐牢,我曾拿着陈默然的照片问过他,我问他,陈默然是不是他的儿子,他当时望着照片迟疑了一下,随后又摇摇头,说不认识。 虽然陈宝财这个老狐狸嘴巴闭得紧,什么也不说,我们也到当关部门对陈默然的背景进行过核实,目前并没有找出怀疑陈默然身份有问题的证据,但是陈宝财当时看着陈默然的照片时,他那种迟疑的眼神,说明他一定和陈默然有着某种不可磨灭的关系。” “立夏,立夏她会不会有危险?”余恩泽突然想起立夏,立夏的安危令他担心不已,“陈默然同陈宝财的关系如此可疑,他接近立夏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分明是想对立夏图谋不轨!” “恩泽,你先别急,这些都只不过是你我的推测,”王局劝余恩泽保持冷静,“没凭没据的话,一切都不能下定论。如果想要证明我们的推测没有问题,除非能拔下陈默然几根带毛根的头发,将他的头发和陈宝财的头发进行DNA比对,从而得出鉴定结果。”
“头发?”余恩泽转身望向窗外,目光晦暗不明,“要怎样才能拔下陈默然的头发?” 王局走到余恩泽的身旁,轻轻叹了口气,“陈默然这个人在国内的行踪飘忽不定,做事又不留痕迹,要想成功拿到他的头发,怕不是易事。” “陈默然现在人在巴黎,他和立夏在一起。”余恩泽回过头面向王局,只见他神色坚定,“头发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会想办法拔下他的头发。” “好,那你要小心。”王局关切地嘱咐余恩泽。 心底那抹痛再次猛烈地袭来,余恩泽明知询问此事可能还是会如往常一样无果,可他仍旧存有一丝幻想,他终是又开口问王局,“王局,我小姨那个案子,还没有线索吗?” “没有。”王局声音低沉,充满歉意,“恩泽,我很抱歉这个案子一直没结。” 失落在所难免,一次又一次,余恩泽即将麻木,他诚恳地拜托王局,“王局,我小姨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你们务必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恩泽,你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王局向余恩泽保证。 这时,余恩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欧阳打来的。 奇怪,欧阳不是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受邀在Y城医科大学进行讲座么,这个点应该是他最忙碌的时刻,为何他还会打来电话? “喂,欧阳。”余恩泽有些纳闷地接起了电话。 “恩泽,雨诗她,她在非洲出事了。”电话那边,欧阳的声音已经颤抖。 顷刻间,余恩泽的心被激烈震慑到,他以为自己听错,难以置信,“欧阳,你说什么?雨诗她怎么会?”随即,他立刻担忧地问欧阳,“欧阳,你现在在哪里?” 欧阳近乎哽咽,“我在你的别墅里。” “欧阳,你等我,我马上去找你!”余恩泽说完,匆匆向王局道了别,迅速赶回自己的别墅。 余恩泽惊慌地冲进客厅,欧阳正坐在沙发上,沮丧地将头埋在两手间。 “欧阳,怎么会这样?雨诗她?”余恩泽轻轻将手落在欧阳的肩头,看到欧阳难过,他的心不由被揪痛。 自责,愧疚,悔恨……一切恶劣消极的情绪全部泄露在欧阳的脸上,悲痛至极的他一拳捶在坚冷的大理石茶几上,“雨诗上次回来我就不该让她再回非洲去,我应该阻拦她的,如果我坚持阻拦她,她就不会再去非洲,更不会出事。 我明知道雨诗对我的感情,她是为了逃避我才将自己放逐在非洲,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就不会去非洲。 我应该阻拦她的,我为什么不阻拦她!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雨诗!” “欧阳,”余恩泽钳住欧阳的肩膀,他心疼地望着他,凤眸真挚,“有什么事我和你一起面对,你别这样折磨你自己,告诉我,雨诗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