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节:后厅花开(上)
☆万本收费小说免费看☆ 当天晚上,林启航、佩茹、常新等召开了"安康"药店全体员工大会,通报了成功反击金大海分裂的阴谋,并告诉大家平儿与常新小姨子将继续担任四分店和五分店店长重任,常新的老婆列席参加了会议,在会上做了自我检讨,承认自己砸柜台、办公桌的行为是愚蠢的,声明以后决不会上一些不良用心之人的当,请所有员工监督她, 会后,果真如此,常新的老婆不仅不再阻碍佩茹和常新的工作,还化干戈为玉帛,积极主动协助佩茹、常新搞好经营,大大地增强了"安康"连锁药店抗击金大海之流的力量, 至此,林启航等可以说是变被动为主动,彻底粉碎了金大海想搞垮"安康"药店的阴谋,从目前的情况看,金大海在短时间内是再怎么闹也掀不起大风浪啦, 金大海原本以为计划实施顺利,沒想到临近尾声时,却被告之计划实施失败,恼得正在抽烟的他,将半支中华牌香烟使劲揉碎在烟灰缸中,并愤怒地将烟灰缸抓起,砸碎,嘴里还恶狠狠地叫骂着:"他妈的,就让你们再苟活一段时日吧,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你们……" 瓦解"安康"药店不但沒有成功,反而引起佩茹他们的同仇敌忾,真是得不偿失,这一着胜券在握的棋走到后面却输得一塌糊涂,金大海在这上面算是尽失良机了,金大海一想起这个,心中不免无名火起,还好,这时沒有人在他身边,否则,非被他当作出气筒揍死不可了, 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吧,这一晚,老谋深算的金大海显得不够冷静,一下班,他就将手机关了,然后沒有呼朋引友,而是一个人静悄悄的來到了"斯丽人"大酒店的一个包厢里独自喝着闷酒,想着事儿,如果不想办*把安康打压下去,以后肯定会成为自己计划中的半脚石,可是要搞垮安康,以现在的情形來看,谈何容易,不打压又不行,有什么更好的良策呢,足足有一个半小时,他依然感觉自己心里混乱异常,理不清一个头绪,火气似乎一直在往上冒, 于是,他更加恼怒了,叫來一个酒女陪酒,要求酒女使劲灌他,说要是若能把他放倒,明天就给那酒女一千块钱,这可是难得的好事,听到这个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的金总这样子说,那名酒女可真是心里乐开了花,觉得就他这模样,灌醉他,还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儿,只要再弄几瓶下肚,还不将这九分醉的金大海收拾了, 可惜,这位嫩嫩的可爱的酒女想错了,金大海的酒量岂是她一名柔弱的酒女所能相比的,金大海人并沒醉,他是心醉哪,他之前只不过是在借酒浇愁,金大海要她一个人陪酒,事实上是要暗示她,他金大海已经对她动了坏主意了,愿不愿意上钩,就全看那酒女的意思了,然而年轻美丽又懵懂的酒女是真不懂金大海的弦外之音,还是假装不懂,反正他们是这样子喝的:金大海一杯啤酒,酒女跟着满上一杯,绝不自甘落后,连行酒令都免了,两人就这样真刀实枪的斗下去,喝酒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后來简直就不是喝,而是敞开喉咙倒了, 不久,在金大海看起來很醉的情况下,那名酒女却早已是酩酊大醉,开始傻笑,疯言疯语,陪金大海说胡话,金大海问她有沒有男朋友了,她嗲声嗲气地说:"还沒呢,"金大海说跟她蛮投缘的,蛮喜欢她,想和她再干一杯,以示有如此缘份,她就举起满满的一杯酒,大声说:"有机会……陪金总……喝酒,我……好开心,來,干杯,"然后,就一饮而尽,接着人却倾倒在金大海的怀里,金大海顺势搂住酒女,手环到她的前面去捏那一对柔软的**,酥软柔绵的手感伴着酒女微微的哼唧声,一时让金大海忘了些烦恼, 金大海越捏越起劲,胸中一阵阵的**升腾,像托着死猪一般扶着那名酒女在"斯丽人"宾馆开了个房间,连澡都沒洗就扑腾在那名大字张开的酒女身上,肥胖的身躯在那细嫩的娇枝上拼命风吹浪打起來…… 出了一阵汗之后,金大海依然觉得不尽意兴,看着醉得已不省人事,任凭摆布的酒女,他突然心生怪异的邪念,只见他将床上的棉被垫了,一把将酒女整成屁股朝上,然后吐了几口唾沫在手上,觉得不够润滑,于是从案头抽屉中取得大酒店专门备用的特殊润滑剂,挤了一手,然后擦润下身,趁酒女迷糊之际,比划了两下,就一捣鼓直接从后门闯进去了……
巨大的撕裂痛楚一下子将酒女惊醒,香汗顿时逼了出來,她反手打金大海,哭疼说:"金总,您神经病啦,变态,快出來,好痛呀,我不玩这个的,快出來,哎呀,破了……"酒女是刺痛加酒醉的麻木,一时四肢提不起一点劲道來,打着金大海像是给他挠痒痒, 金大海看到酒女杀猪般的痛楚,一时引起心中无数的快感,于是,更加卖力地策马扬鞭,一路高奏凯歌,到了最后,毫无招架之力的酒女被这个恶魔搞得痛晕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酒醒之后,金大海数了钱给酒女,还夸奖酒女有味道:"下次我们再玩吧,"酒女却理也不理金大海的搭讪,而是口出喃喃咒骂变态金大海疯子金大海的话,一边数着钱一边无奈地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房间, "他妈的,娼妇还装清高个什么鸟劲儿,不愿意服侍我大海,让你滚蛋吧,"金大海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的烦恼又开始滋生,他洗了脸后,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情人艳艳发來的好多条短信,问他昨晚怎么沒回房间,而且手机都关机,人到哪儿去了,身体沒问題吧, “艳艳这娼妓还真有心,算我沒有白疼她,”金大海宿酒未醒地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