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拜师学艺
“我很乐意拜您为师，只是，敝人资质愚钝，怕最终会让您老失望。”既然人家是善意的，那么飘无踪的回答自然很客气。“不会，不会的。只要你愿意就好！”老者眉开眼笑，非常开心。“我小妹……”“谁是你小妹？”飘无踪话还没说完，倪萍儿就红着脸娇嗔道。“那，那……”飘无踪很尴尬，语无伦次，一下子竟然想不起来该如何称呼倪萍儿才好。“呵呵，年轻就是好啊！”飘无踪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老者的话总算是替他解了围。姜是老的辣，老者一眼就瞧出了二人的暧昧关系，接着说：“小姑娘，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不想拜您为师。刚才您老也说了，我是全系的。所以我只想拜全系的大魔导师为师。”知道如此说老者可能会难堪，但自己又不想随便找个师父，因此，倪萍儿还是略显尴尬地硬着头皮说。“哈哈……”老者笑得非常开心，擦了擦面颊上两串幸福的泪花，接着说：“我肯定要比大魔导师厉害，而且我是全系的。”小丫头怔怔地看着他，似乎不太相信。老者看出她的心思，没拿魔法棒，也没见念什么咒语，似乎信手拈来，各系的魔法在天空高调亮相。飘无踪和倪萍儿看得目瞪口呆，从踏上西土大陆以来，除了鲍勃迪达尔，他们就没见过谁可以不用魔法棒就如此轻松自如地施展各系魔法。“你，你是神兽化形？不行的，神兽的修炼方法可不适合我。”倪萍儿大呼小叫。“不是，我是如假包换的人。”老者微笑着说。“可你救我们的时候为什么要用弓箭呢？”飘无踪不解地问。“一方面为了掩人耳目，另一方面看到你的神弓，就有点技痒。”老者笑呵呵地解释。以飞行魔兽的快捷，谈话间，他们早已到了安全地带。老者嘴里叽里咕噜一通，飘无踪和倪萍儿一句没听懂，但通灵魔兽已经听从指挥，缓缓降落到一处空旷之所。 飘无踪和倪萍儿都屁颠屁颠地跪伏拜师。口中“老师”叫得震天响。老者赶紧把二人从地上搀扶起来。行将就木，居然能收到两个资质绝佳的弟子，老怀甚慰。西土不像东土那么礼节繁缛，只简单来了个跪拜，喊了声“老师”，拜师仪式就算是完成了。飘无踪和倪萍儿虽然年轻，但在西土江湖已经算是小有名气，最近更是闹得人尽皆知。所以老者一直比较关注，通过多时暗中观察，才最终下定决定收二人为徒。因此老者对二人算是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但飘无踪和倪萍儿对老者可是一无所知，现在既然已经拜人家为师，那最起码得弄清楚人家的名号吧。老者也很愉快地以实情相告。他叫查士丁尼，人送绰号“魔法至圣”（魔法造诣出神入化，达致圣者之境），简称“魔圣”。是西土大陆享誉百年的魔法界至尊强者。二人皆为能有如此高明的老师，而感到兴奋不已。 “你们开心，我其实更开心。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资质好不等于就一定能成为巅峰高手。如果没有后天的勤奋努力，没有无数血汗的付出，没有坚忍不拔的毅力，没有锲而不舍的恒心，那么再好的资质也是白搭。”查士丁尼语重心长地说。 其实，飘无踪早就感觉到东方武术的缺陷，既不能远攻，又不能高空飞行。遇到西土魔法师，在没有神兵利器的情况下，就显得无比被动。只是飘无踪对刚拜的师父对他的赞誉感到有点迷惑，于是问道：“老师，你说我是魔法天才中的天才？”“你不信？”查士丁尼反问。飘无踪很老实地点了点头。查士丁尼二话没说，手中升起一火球，“腾”的一声，飞快向飘无踪窜了过来。飘无踪刚想运气防守，突然一声怒喝响起：“不许防御。”“轰”，在没有护体罡气地情况下，火球实打实狠狠撞击在了飘无踪身上。强大的冲击力，使其往后退了若干步。但奇怪的现象出现了，预期中的腾腾烈火并没有出现，火球刚粘附到身上，就“哧溜”一声，像毒蛇般钻进身体里去了。 飘无踪大惊失色，将上衣脱掉，看了又看，没找到丝毫异样之处，全身皮肤依然完好无损。“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放出来的是什么？”飘无踪诧异地问。“不要紧张，不过是普通的魔法火球。”查士丁尼微笑着说。“可，为什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倪萍儿也很好奇，插嘴问道。“这就是他的特异之处。本来我比较看中你，但在这次对你们的围攻中，我惊异地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火球的消失，表明刚才的魔法攻击被他给吸收了。传闻，龙族中的魔法种族——紫龙就具有这一特性，但它们吸收的速度（参照相关记载），似乎还没有你快。古老相传，倘若人类中能出现此种人才，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把人族魔法修炼推向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查士丁尼历经无数岁月，对各种秘闻传说知之甚多。“你是说，无踪就是这样的人才？”倪萍儿惊呼。查士丁尼点了点头。“那我跟他比，谁更厉害？”倪萍儿调皮地问，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显得既期待又紧张。“具有全系魔法天赋的，虽然十分罕见，但每个时代总会有那么几个，当然基本上也都能成为巅峰强者。像他那种传闻中的天才，可遇而不可求，据我所知，在漫长地人类历史上，他是第二人。第一位就是现今教会的创始人，也是第一任教皇，唯一的一位靠一己之力统一西土大陆的震古烁今的无敌强者。”“哼，……”查士丁尼的意思倪萍儿已经听懂了，于是小嘴厥得老高，似乎颇为不服。“难怪你说他是天才中的天才。原来是跟我们这些人比的。”小丫头有点愤愤，很不甘心做别人尤其是某人的绿叶。“用不着失落，你可是从古至今，我知道的唯一一个全系魔法女天才，想成为震古烁今的人物，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哦。”查士丁尼安慰道。“你不是骗我吧？”倪萍儿很有点怀疑。“要不要老师我对天发誓。”查士丁尼正色地说。“不要，我信，我信！”倪萍儿赶紧回答，说完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其实，我们的这位飘兄跟震古烁今的魔法界第一人的情况是不太一样的。人家那是实实在在地拥有无与伦比地魔法天赋，可我们熟知的飘兄却完全是后天造就的。先是“万灵草”的淬炼，后有“圣灵果”的洗礼，再后来又幸运地与东方神龙和魔法紫龙的血液融合。不仅造就了一身铜头铁骨，还拥有了无限的魔法潜能。当然，先天与后天孰优孰劣，现在还不好说。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在飘无踪和倪萍儿万分激动和无比期待的目光中，查士丁尼终于开始了他的魔法教学活动。可令二人大跌眼镜的是，这老头说要学习魔法，先得了解魔法历史，于是喋喋不休地开始了他那令人昏昏欲睡的长篇大论。通过介绍，二人大致了解到，西土大陆的魔法起源于两千多年前，在人们跟病魔的斗争中，少许人感觉到了魔法波动，然后通过试图控制魔法元素治疗疾病，有些人居然成功了。之后，这些人深受启发，开始钻研起魔法来。随着长时间的发展和多年的演变，才形成了如今磅薄复杂、种类繁多的魔法修炼法门。无论什么样的修炼法门，最终修炼有成的，主要有七种魔法——风、木、水（冰）、火、土、电、和光明。当然也有人把冰系魔法单独列出来作为主要魔法的一种。但查士丁尼个人认为，其实冰系不过是水系的变种，严格来说还算是水系魔法。除此之外还有黑暗系魔法，虽然力量强大，但大部分要跟亡灵打交道，因此一般人不会修炼，即便是修炼有成的，也被称为亡灵魔法师，为世人所厌恶，只能暗地行动，否则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二人除了对魔法种类略微有点兴趣之外，其他的十成当中可能听不到两成，就更不用说记在心里了。查士丁尼看到两人睡眼惺忪的模样，很无奈地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