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春江别墅
大海的身材本来就强壮,就这一蹦让面前堵在门口的众人同时向后退了一步,他继续大叫着:“来吧,孙子们,你们真想打架么?” 刚刚大海的颠覆性变化气场很足,最主要一点,就连我都以为他好像成了精神病,其他人更别提了,而且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的说法一直是同年龄段人的一种惧怕的向往。 黄文波带来的五个人为我们让开了一条路,虽然他们低声咒骂,但却没什么表示,大海疯疯癫癫的样子确实像个精神病。 出了面馆,他张开双臂,对着马路就是一顿吼,我担心的拍了拍他,“怎么样?要不要看医生。” “没事儿,飞哥,我发现自己好像变得特别有劲儿。” 大海的身体有些颤抖,在厕所里他和黄文波的对话也能听出以前他所受到的屈辱,老实人爆发确实比张扬的人厉害百倍。 豺狼赌局的位置我不是特别熟,但大海的父亲长期长在那里,作为唯一的儿子,肯定经常去找他爸,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两个马不停滴的赶往了叫“春江别墅”的小区。 看了眼时间,豺狼下午两点会到场,一般赌局会在三点开始,进去了就不允许出来,哪怕输干净也必须等到第二天散局儿才可以,而且这里还有一些老赌棍,就像大海他父亲那样的,没什么钱就在一旁压百家乐溜缝,而且赌局也给他们提供食宿,不爱走,直接留下来就可以。 急忙的赶到了别墅外,大海很熟练的带着我就往里走,两点半以后赌场会封锁,进去必须要熟人带,而且都是只进不出,也代表他们做赌局的一种求财的心里。 车还没等到别墅正门的时候,大海让司机停车,下了车我疑惑的指着前面距离至少还有五六百米的距离,疑惑的问他怎么不过去。 “门卫都是通风报信的,而且还会登记时间,虽说骆驼保证了没有后顾之忧,咱俩也得注意点,万一被阴了怎么办。”大海严肃的说。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读书好的人做事确实不一样,不过想到了他以前懦弱的性格,我还是多问了一句,“怎么样?我一个人做就行。” “飞哥。”大海严肃的叫了我一声。 “嗯?” “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活了,哪怕是死,我也不要像以前一样。” 黄文波的刺激让他确实获得了新生,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性格也说不定,由他带着我,直奔向春江别墅的外侧围栏,我们两个都挺灵活,几步就翻了上去。 感觉大海对这里确实很熟悉,我们两个一直走到小区最深处的一栋橘色的别墅外,还没等去敲门,就见身后过来两个和我们年级差不多大小的人。 “你们哪里的?”二人警惕的看着我们。 大海陪着笑说:“两位大哥,是我啊,我是小海,我来找我爸爸的。” “烂大虫的儿子?进去吧,你爸也真是的赖在这里不走,豺哥的钱给带来了么?” “这不第二天么,明天一定。”大海继续陪着笑。 那两位看门的把我放了进去,至于我也没有过的询问,给我感觉他们应该是把我当做大海的同学,陪他一起拉他爸爸来的。 进了别墅大院,大海敲敲门,里面的防盗门打开,出现的是一位光着膀子的青年,“干什么的?” “大虫的儿子。”大海恭敬的说。 “他呢?”对方指了指我,模样看起来很警惕。 “放心吧大哥,这是我同学,陪我一起拉我爸的,让我们进去吧。” 男子考虑了一会儿,把门给我们打开,这个时候我也很紧张,整个赌局的看守实在是太严密了,正门有人,门外潜伏着有人,屋内还有看门的,现在时间13点35分,按照黄文波所说还有25分钟豺狼才会来。 进去了别墅,整间房都是乌烟瘴气的,可能也是由于时间没有开始,大多数的赌徒都在沙发上坐着聊天打屁,而二楼显得清净很多,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衣着暴露的女子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走过。 整栋别墅大约在200-250平米之间,三层楼,瞄了一眼,三楼应该是睡觉的地方,大厅摆着两张长桌子,掀开蒙在上面的黑布能看到写着庄,闲,天地人等赌局惯用的文字。 那名给我们开门的人,在我们进来后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而且我注意大门是反锁是在里面反锁的,一楼包括二楼三楼所有的窗户上面都安装着铝合金围栏,要想出去必须找到那个人的钥匙。 跟着大海一楼里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他爸爸在哪,随后我们又上了二楼,大海一脸愁容的叹了口气,紧接着极其熟练的走到走廊最深处的一间房屋,轻轻的推开门。 我在一旁也跟着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房屋用着板材隔断成了两间,而眼前看到大海的父亲正和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女子躺在一张大床上,另一边也是一样。 大海刚要上前,我对他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随手悄悄的把门关上,“我们是来做事的。” “知道了飞哥,我爸..。”大海提到父亲又叹了口气。 我说这事儿不怪他,有这个父亲谁摊上都迷糊,看了眼时间,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我们两个这次可算是孤注一掷了。
趁着豺狼还没来,我把屋子里从头到尾的绕了一遍,一点不出意外,所有的门窗弄的很严,让人郁闷的是二楼上三楼的地方被上了一个铝合金的铁门,而且门上是用铁链子锁上的。 而且整个房间连一个安全出口都没有,出了正门外,根本无路可走。出了二楼走廊看到大厅上的赌局已经摆好了,各个都是拿着筹码,形形色色的人群一个个眼眶通红的盯着赌桌。 两点整,摇色子拼大点,谁赢谁做大位置,而且大位置只分天地人和庄家对赌,其余的不管你有钱没钱,都得站在后面当散台,有的赌徒上了二楼,他们对我和大海根本就是视而不见,估计也是把我们两个当做了看场子了。 下面人声鼎沸的同时大门开了,我和大海在二楼的台阶位置看到豺狼带着三个兄弟浩浩荡荡的进了房间。 “豺哥好!” 至少有六个人问好,算上豺狼带进来的三人,一共九人,这还不算外面站岗的,我现在我心里非常没底,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看大海的额头也在冒着汗,性格转变并不代表胆量也会随之转变,一切都是练出来的,躲在走廊的拐角向下观察着,每个人和豺狼都挺熟,赌局是他的,缺了钱的赌徒都会在找贩子拿注,豺狼路子野,不拿抵押他也敢放款,像大海他爸就是个典型。》≠》≠, “怎么办飞哥?”大海低声说。 我让他别着急一切都先看看再说,由于大海的身材比较壮,我又长得不像是好孩子,往哪儿一呆,只要刻意的躲开豺狼,他的那些小弟也没人理我们两个。过了两点半,他告诉我谁也出不去,哪怕是来接他爸,也必须等到局儿散了才能出去。 低着头随着在二楼假装溜达串门,直到豺狼上了二楼时,我们两个躲在其中一间摆放着麻将机的屋子里观察,看到他没有停顿的打开了三楼的铁链。 而在楼梯的位置还站着一个保镖,我急得汗也流了下来,如果被发现了,那我们这次肯定完了。 摸了摸手里的匕首,是妥协还是反抗,脑子各种思想不断的劝说着我,深吸了口气,对大海说:“你行不行?” “什么意思?当然行。”大海疑惑的看着我。 指着角落位置放置的一把拖布,我说:“一会儿我冲上去办豺狼,你守走廊,守不住,咱们两个今天都得交代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