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来了个大活儿
脑子了飞快过了一遍，这名字我确实耳熟的不行，可现在脑子居然短路了，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这个是谁。 我现在手底下没人，也不敢抽成太狠，怕把人家吓走了，仔细端详了下女孩的模样，有些象牙塔里的少女气息，大眼睛，长头发，个头和身材都算得上是上等姿色。这种级别的在我们这儿绝对能出个好价格，而且我相信一些老板想找些伴游，做假模特冲场子的，肯定不会少的。 其实，你可能会以为，海天盛筵啦，高级富豪派对啦，都是一些什么什么女大学生，或者高级档次的应召女郎。其实说白了，我告诉你，除非一些有特殊渠道的，否则都得先在洗头房或者足疗店过一遍，如果形象点说的话，我们这儿应该叫基层。 就连海天盛筵有名的一姐，早些年也都在洗头房这边经历过。 仔细评估一下，我告诉慕雪雪一个月应该在两万左右，而且我会抽取两成，这些钱是为他提供场地和保护用的，至于剩下那种派对和出位所带来的收入，都是法预估的，我也说不太好。 慕雪雪盯着我的眼，忽然声音变得有些紧张，半晌后，她仿佛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我能不能预先支付我点钱，我真的有急用。” 我和她对视了一会儿，这行也没有先给钱的道理啊，而且我们又不签合同，人员流动性那么大，别说我没钱，就算有钱，给了她，她跑了怎么办？ 我说不行，可以的话现在就能上班，赚到钱我可以保证今天不抽成，但是明天还是要按照规矩走的。 慕雪雪答应了我，她坐在了之前柔柔她们呆过的位置，我不傻，能感觉出这个女孩儿确实有自己的故事，但每个走入这行的人，谁又没有故事呢？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的身份只是一个为她们寻求机会的皮条客而已。 等了没多久，就进来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胖子，他一嘴的酒气，指着慕雪雪说：“老板，这个不错，我要了。” “二百，先付钱。”我自己抬高了价格，主要是慕雪雪确实挺漂亮，而且还是第一次出来做。 “这么贵！” 我说小女孩儿第一次出来做这行，价格高点也是正常的，那个胖子色眯眯的打量着慕雪雪，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瞬间，我居然涌现出了一种负罪感！ 摇了摇头，让这种思想尽快的离开大脑，胖子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把钱给我，他一走慕雪雪的身前，我注意到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我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她，小声说：“别紧张，如果你后悔的话，随时可以离开，钱我会退给他。” “我需要钱。”这句话说话，她的身体忽然就不抖了。 我叹了口气，又是一个被金钱所击倒的女孩儿，但这可不是我拉她下水的，警告了胖子不允许做出一些变态的事儿，他点头答应后，我见两个人进了洗头房后面的包房。 倚靠在大厅的位置，抽着烟，心里居然越来越觉得不舒服，可能是慕雪雪那种青春劲儿和第一次下海时的紧张有点触碰到了我的善良。 不停的安慰自己，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我又没逼她，而且也没抽她的钱，自己一点错没有才对。 刚把自己劝好了，屋内猛的传来慕雪雪的尖叫声，我心里一紧，感觉出事了，连忙在抽屉里抄出甩棍就冲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慕雪雪趴在床上，胖子压在她的后面，怒骂着：“挣扎什么，次奥，老子花钱了，愿意捅哪就捅哪！” 我一下明白了，这个王八蛋居然是想玩花活儿的，他没之前和我打招呼，明显是坏了规矩，人家小姐不同意，他居然来强的。 以前我们家的店一次没出现这种事，我也搞不懂是巧合还是必然，为什么我爹死了以后就发生了。 我抄起了甩棍猛的就砸在了胖子的后背，他吃痛的在床上滚下，慕雪雪提上了裤子就哭着跑到我身边，她刚想开口，我制止了她，说自己什么都知道，不用说了。 胖子扭着他那笨拙的身体，提好了裤子，怒着指着我骂：“小逼崽子，我次奥你祖宗的，别人家的妞要一百，我花了200，还不让我玩好么，你打了我这事儿没完！” 我说他坏了规矩，就得该打，我拿着甩棍又冲上去，对着胖子的脑袋就猛的一轮，他反应的快，这一下打在了他的肩膀。 今天我必须要狠，不管是不是有人故意来闹事，还是无意的，他是看在我年轻，而且就是一个人的份上所以来这里搞事。 胖子起身，在旁边随便抄起了垃圾桶就向我砸了过来，他的身高至少在185公分，体重也得两百斤以上，我是胜在先机，要不然就正面的话，确实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在我一挡的同时，胖子趁着机会冲了上来，我刚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对方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咙，巨大的力量几乎已经让我双脚离地。 “小逼崽子，我特么弄死你！” 上不来气的同时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紧接着又挨了胖子几拳，他把我往地上一丢，指着我吼：“次奥你祖宗的，老子现在就玩，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又指慕雪雪，像一头发怒的野猪一样喘着粗气，吼：“你特么给我趴在床上，否则现在我就弄死他！” 我扯着脖子喊让他弄死我，玛德，对方来我们家店里做活，那就是相信我，小姐也是人，也有尊严，何况人家第一次出来做，我要是连这点事儿都罩不住，还开什么洗头房，老实儿回学校上学去得了。 暮雪雪完全没有道理为了我而让胖子得逞，在我喊了几声后，对方又给了我几脚，险些背过气的时候，我自己发誓，明天开始我要锻炼身体，不能在让人打的像条狗一样。 “我让你脱！”胖子踩着我的脸。 对于她我倒是没抱什么希望慕雪雪会委屈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皮条客，我们之间就是利益关系，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慕雪雪居然咬着嘴唇，流着泪的对胖子喊：“我答应你！” 我对她说，大姐有没有搞错？咱们两个只是一面之缘，完全没理由生死相交，我这么拼命保护她也是为了不砸了自己的店。 可是在慕雪雪脱掉衣服的一刹那，我的心却猛的一触，紧接着那种丝丝拉拉的疼就好像胸口在被一点点撕开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做！我们并不熟！ 胖子狞笑的用力跺脚踩着我的脸，慕雪雪看着我，说：“不为什么，因为你是个好人，我不想你为了我这种烂人挨打。” “你特么是不是傻逼！我什么好人？我怎么好了！”不管胖子怎么踢我，我还是这么喊着。 慕雪雪对我微笑了一下，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此刻她已经脱掉了全身坐在了小床上，在她对胖子勾勾手的时候，我再次感受到一种压抑感，我不喜欢欠别人，何况我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胖子坏笑的离开我的身边，走到慕雪雪身前掐了一下，回头对我说：“在一旁老实儿看着哥玩，小比崽子，没两下子居然学人家看场子！” 我全身上下哪里都疼，，在他将慕雪雪掰转过身的时候，我咬着牙忍着疼痛，跑到不远处的位置，捡起了甩棍后怒吼着冲向了胖子，这一棍子我拼劲全力的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胖子歪着身倒地的时候，我蹲坐在一旁喘着粗气，慕雪雪此时也穿好了衣服，到了我近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问的对我说：“我只是一个下流的妓女，为什么为会为我得罪客人。” 我咳嗽了两声，指着大门口，虚弱的说：“门外的牌子立了十几年，这是我的地盘，谁特么也不许乱来！” 慕雪雪将我扶起，随即我让他看看胖子死没死，他告诉我还有呼吸，紧接着慕雪雪紧张的问我要不要报警或者打120。 我说等等吧，现在不管谁来对谁都没好处，靠在床上休息时候，慕雪雪眼神异样的盯着我，说：“在来你们家之前，我去过几家店，他们都没有答应预付我工资，而且还要抽成很多，最主要。” 我笑笑说：“试水吧？” 慕雪雪点点头，试水属于行业潜规则了，来新小姐了，有的老板都会自己先试试，这叫开开门，算得上真正入了这行，可我对这点倒是挺看不起，人家小姐过来是赚钱，又不是给你玩的，想玩可以，得拿钱啊。 把兜里的200块钱递给了慕雪雪，她本来是推脱的，但这个是人家赢得的，给我的感觉，她好像确实很缺钱。 让她先走，自己缓了一会儿感觉行了，就准备把眼前的事儿处理一下，毕竟他先打我的，而且这个年纪肯定也是成了家的，估计他也不想闹大。 就当慕雪雪刚要走的时候，大门外进来一个熟人，他就是在我父亲葬礼上叫祥叔的那个人。 祥叔先是一愣，扫视了一圈房间的凌乱，若有所指的说：“年纪小想撑起店，确实不容易。” 我说没事儿，万事儿开头难，何况我的理想就是当全国最大的皮条客，接着问祥叔来这儿干什么，他先是上下打量着慕雪雪，接着又对我说：“我和你爸老朋友，知道剩下你一个人也不容易，所以给你联系了个游艇派对，上家出10万，你拿三万，选人就交给你了，五个小姐，要求相貌，礼仪，素质，学识都要跟的上的。” 我在心里思索人选的同时，祥叔又重复了一遍，说：“接，还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