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卖酒女郎
我爸爸冷漠的抽掉裤腿，“别怪我狠心，实在是你mama的病拖不住了，要是没有这笔钱，你mama就活不了。我能等你将来赚钱，你mama等不了啊。” 我知道我mama一直在生病，也一直在吃药，但是这些精神病的药都是村子里面免费发送的，每个月都是我去帮mama领的，根本不需要花钱啊。 我哭着爬起来想要往外面冲，但是屋子里面都是成年男子，哪里冲的出去？ 我被带离了村子，离开了镇子，卖到了不知道哪个城市。 秃顶男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地下室，地方很小，睡觉都是睡大通铺的，地下室里面有好几个女孩子，有跟我年纪差不多的也有比我小的，比我大的只有一个，她叫我叫她花姐。带我下来的秃顶男子叫我以后睡在花姐的旁边。 花姐不喜欢说话，后来熟悉之后花姐告诉我是个大学生，放假回家的时候打车打到了黑车被拐卖到这里来的，她被拐来了已经有小半年了，逃跑了无数次，每次被抓回来都会被打的好惨。我看她被打的那么痛苦就叫她不要跑了，她跟我说，你不懂，然后就不再跟我说这些话了。 其实我感觉这里的环境其实还不错，每天有吃有住，而且没有人欺负我。我也曾想要逃跑，但是看到花姐被打的凄惨的样子我就怕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被一阵像是哭又像是叫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花姐的身上冲撞，边冲撞还边骂她贱货婊子，花姐努力得挣扎着，可是被男人死死地抓着，拼命地在她身上发泄。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花姐看到我醒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手上坐着噤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乱动。 激烈的冲撞的声音很压抑，我闭上眼睛想要装睡但是怎么也睡不着，而且因为花姐被冲撞的样子深刻的印入了我的脑海里面，我突然明白了花姐为什么要逃跑，也明白了之前王大建之前趴在我身上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更加明白了我爸爸到底是把我卖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虽然他平时并不怎么喜欢我，但是我好歹也是他的女儿不是吗？为什么要把我卖到这个地方来？ 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那个男人才停止，这一段时间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无比难熬，那个男人弄完花姐以后，突然朝我这里看了一眼，握着腰间那巨大地红肿的恶心的东西，yin邪的笑着走了过来。 他粗大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生生揪了起来，我吃痛忍不住叫了一声，立马被他抽了一巴掌。 他把我按在身下，像王大建当时一样，把我的内衣扯下来塞在嘴里，我恶心的想吐，可是完全吐不出来。 他扶着他的软踏踏的那里，放在我的两腿之间，我感觉到他好像要进来了，下面有一种被撑开的感觉，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可是过了一会，我能感觉到并没有发生什么，头扬起来一看，他已经软了。他很懊恼地站起来，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我叫了一声花姐，花姐没有理我，过了几分钟之后花姐穿上衣服走进了浴室。 我看到花姐身上已经是一块青一块紫的，大腿已经被掐的看不见一块好rou了，我紧张的跟了过去，花姐也没有阻止我。 我跟着花姐进了浴室，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没有能力帮花姐，刚刚真要是叫出来不但救不了花姐反而会把我自己搭进去。花姐是个好人，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她照顾我，但是真的让我报恩的时候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我懊恼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傻姑娘，你哭什么？”花姐的声音有些无奈有些疲惫，平时的花姐虽然不多话，但是眼睛一直是充满着斗志和希望的，今天这样的花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对不起……谢谢谢谢……” 我不停的说着对不起说着谢谢，除了这两个词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些什么了。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里的姑娘都是可怜人，能保得住自己就不错了吗，哪里有那么多精力来帮别人？” “何况你也根本没有那个能力。至于谢谢，那就更没有必要了。让你别说话是不想让你也掺和进来再来一遍，不过明显那男人也是个废物，第二轮还起不来了。” 我嗫喏的低下头，“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 花姐闻言摆摆手叫我出去，我听话的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睡在我另一边的女孩子也坐了起来皱着眉抱怨道，“这隔几天就被迫听了一场春宫也真是难受的。要我说干脆就出去得了，何必在这里硬扛着呢？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怎么能这么说花姐呢？” “我怎么说关你什么事情？你知道刚刚这个男的是谁吧？是这地下的管事，管事懂什么意思吗？” “不管这管事是什么，花姐并没有做错什么，你怎么能背地里这样说花姐呢？” 女孩子哼笑一声，“别人听不见的话才能叫背地里，我们说话她听不见？再说了，她卖都卖了，接下来卖给一个和卖给几个有区别吗？” 这是什么歪理啊？我气愤不过反驳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上去？还在这里。” 女孩子脸色顿时很难看，这个时候花姐走出来，撇了一眼女孩子说道，“这卖也分很多种，有卖货的还有卖自己的。她也不是想要留在这里，只是这下面三个月一个考核期，到时候分到卖什么就是卖什么。” 看花姐的脸色好看一点，我连忙上前想去搀扶，花姐也没有拒绝，跟我一起到了我的床铺前面，“今天我跟你睡一个床铺吧，我的床铺有味道，不想睡。” 我怎么会拒绝？连忙把被子重新铺好。两个人一起睡着感觉比一个人睡觉要暖和很多。 第二天我问花姐为什么她不上去卖酒呢？花姐回到说，不是她不想卖，而是考核的时候她被分到了另一组。 我问花姐这个怎么分呢？花姐告诉我，前一个月会有上面专门卖酒的来教专业知识，然后后两个月会让姑娘们都上去卖酒，然后按照业绩分。 我了解的点点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花姐这么聪明居然没有分到卖酒的那一组？而且在这下面呆这么久，难道那些人没有逼她么？我还记得那几个到我家去把我买来的那几个人，除了那个秃顶的，其他的几个都是人高马大的，要强迫一个女孩子应该是很简单的。 我不敢问花姐，只是想着努力想要分到卖酒的。 在地下的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一个月的时间就到了。我一直努力的学习着卖酒的知识，就算是晚上睡觉也会默默的背诵。这天一大早，红姐就把我们带到了地上。 红姐就是教我们卖酒知识的女人，三十多岁，但是保养的很好，每次来跟我们上课都是穿着一身红衣服，她很喜欢骂人贱货，红红的指甲直接往别人的脸颊上戳，有一次直接把小梅给弄哭了。小梅就是那天晚上说红姐坏话和我争吵的女孩子，那天我对她的印象很不好，但是后来相处久了发现她只是嘴巴快，但是心肠很好。 她跟我说她也是被她后爸卖到这里来的，我跟她说我也是被我爸爸卖过来的，不过我的是亲爸，她知道安慰了很久。其实我倒不觉的有什么了，毕竟那个男人从小到大都没有关心过我，所以即使被他卖了我有的也只是怨恨没有伤心。 我跟小梅成了很好的朋友，我们两个人一起卖努力的卖酒，花姐也上来卖酒了，只是不跟我们分在一个区域。 也是在我们上到地面上来我才知道，之前我们呆的地方其实就是在酒吧的地下室，上面就是我们现在工作的地方。 不过我们这些女孩子是不被允许到前门去的，只能在后面的包厢里面或者是后台。我跟小梅偷偷去看过一眼，前面有点像是大公司的前台，有很多人保安守在门口，想要偷跑是完全不可能的，想到花姐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还跑了出去，就感觉很佩服，虽然被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