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书童

    柳永怒了，吼道，你他大姨妈的写的这是什么破玩意儿啊，我怎么一句也看不懂呢？尼采说，人丑不能怨政府，人笨不能怨书难啊。柳永说，你小子嘲笑我笨是吧，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啊。尼采说，既然你看不懂我的书那就不看就是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呢。柳永说，我这不是最近想写一部长篇小说，冲击一下诺贝尔文学奖吗，要想得诺贝尔文学奖，就得将小说写得很深刻，要想将小说写得很深刻，就得懂一点西方哲学啊。尼采说，原来这样啊。柳永说，是的，我从书架上找到这本《尼采哲学大全集》之后，看了半天愣是没有看懂，我郁闷啊，我抓狂啊，我愤怒啊，于是派遣了我的家丁，远赴德国将你擒来。柳永说，您老人家真有中华民族传统的暴发户气质。柳永说，你既然来了，就给我上一堂哲学课吧，上好了，有赏。尼采于是给柳永讲起了哲学，尼采讲得是口若悬河，激情澎湃，连刚才被打得疼痛都忘记了。柳永茫然地坐在那里停着，还是一句也听不懂啊。柳永终于忍受不住了，他吼道，停停停，请您说人话好好啊。尼采委屈地说，我说的就是人话啊。柳永喊道，家丁，来人啊，将这个尼采押下去好生看管。几个家丁走进来将尼采押了下去。柳永坐在桌子前，抱着头，非常痛苦地想，难道，我真的这么笨吗。西方哲学就一点也读不懂吗？

    管家看到柳永读不懂哲学是如此的痛苦，就安慰他说，主人，读不懂西方哲学也是没有什么的，我看尼采那个眼神都不对，我怀疑尼采有精神病，一个有精神病的人写的东西，正常人读不懂是很正常的，你要是读懂了反而很不正常，说明你也有精神病啊。柳永听管家这么一说，心情也变好了。他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柳永想，在家烦闷还不如出去走走呢。柳永于是出了门，去县衙找知县大人玩，他来到县衙，没想到弟兄们都在呢，只听杨鲸说，听人说，美国的大街上每隔几米远就有一台机器，里面装满了面包，谁要是想吃，就可以从里面取出。知县听罢，说，我敢以我的人格担保，这是谣言。托马斯说，我作为一个美国人，在大街上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机器。这不知道是谁胡编乱造的。龙虾大王说，我还听说，在美国的大街上，每隔几米就有一台机器，里面装满了热牛奶，谁要是想喝，谁就可以喝一杯。老九说，这就更放屁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谁在胡编乱造呢。柳永说，这都是谣言，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正在大家对这两则谣言进行声讨的时候。知县的小书童从书房里走出来，他今年十六岁了，他说，我相信，美国的大街上就是有这种机器，每隔几米就有一个，里面装满了牛奶和面包，谁想吃就吃。知县说，书童，你为什么会相信这中谣言呢，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书童振振有词地说，美国是当今世界上的巨无霸，连油价都是美国人说了算，美国人让石油涨价，石油就得涨价，美国人让石油下跌，石油就得下跌。老九说，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美国大街上绝对没有那种机器。书童说，我就说有，美国大街上就是有。老九说，人家托马斯是美国人，他都没有说有，你小子怎么就说有呢。书童说，就是有，就是有，美国就是比大明朝强。老九一巴掌扇了过去，将书童打倒在地。这时，琴童从外面跑进来说，诸位，那个说美国大街上上每隔机密就有一台机器，里面装满面包和牛奶的谣言就是这个书童散步的。大家听书童这么一说，都义愤填膺，大家冲过来，将书童打了一个半死，可是书童被打得半死还是说，就是有，就是有、老九说，这孩子没救了。知县说，都是我的错，他是我的书童，没想到竟然堕落上这样，我很痛心啊。知县于是命人将书童拖到后面去了。

    宋江说，我认为凡是相信美国大街上每隔几米就有一台机器里面装着牛奶面包的，都是JY，凡是不相信的都是自干五，大家觉得呢？知县大人说，是的，往后辨别JY还有自干五就问这个问题，看看他的答案。

    知县说，将我们县衙的工作人员全部在院子里集合，我有重大事情要宣布。县衙中几百个工作人员得到命令后，迅速在院子里集合。县衙带领着宋江老九托马斯杨鲸柳永等兄弟在主席台就坐。知县大人说，现在要对你们进行一次考试，请认真作答。很快几百工作人员每人手里发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人说，美国的大街上每隔几米就有一台机器，里面装满了面包和牛奶，免费向公众开放，你相信吗，请回答是或者否。几百个工作人员很快就写出了答案。知县命人将试卷都收上来。知县当即宣布，张三的试卷上写着是，说明张三相信，那么张三是个JY，立即在他的额头上打上JY的烙印。宋江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在张三的额头上烙了一下，JY这两个英文字母便被烙到了张三的额头上。知县继续宣布，李四的试卷上写着不相信，那么说明李四是个自干五，立即在他的额头上烙上自干五。杨鲸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在李四的额头上烙了一下，烙上了自干五三个正大光明的汉字。知县宣读着，宋江和杨鲸拿着烙铁烙着，几百个工作人员的额头上全被烙上了JY或者自干五的字样。

    很快，县衙的几百个工作人员被分成了自干五和JY两个阵营，知县宣布，从今往后，JY不得被任何提拔，只能提拔自干五，还有从今天开始JY的月薪要将五成，而自干五的工资要增加一倍，大家散了吧。自干五都兴高采烈地走了。JY都垂头丧气地走了。宋江说，知县大人，你真英明，我早就看不惯这些JY了，他们吃里扒外，卖国求荣，还说那些爱国的自干五是卖国贼，我对那些JY早就恨得牙根痒痒了。今天我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