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章 媚娘食心,荡义报信
地下停车场内,胡媚娘将跑车敞蓬打开,将两条玉腿横陈在车窗外。她正无聊的用指甲刀修理着涂染艳红的指甲,忽然一个口哨声响过。她微眯着双眼望去,只见一个花衬衣的青年一脸yin笑的来到跟前。 他贪婪的望着那两条修长的腿,以及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黑色。 咽下口水,他厚着脸皮搭腔道:“美女,在等人啊?你难道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吗?你不怕吗?” 胡媚娘见他相貌一般,肾精虚弱,步伐无力,懒得搭理,只是嗯了一声。 青年见她既没有赶自己走,腿也没收回去,便大着胆子上前摸了上去。触感滑嫩,竟然没有穿丝袜。 “meimei,你真美,你的皮肤真的很好啊。”青年一双手沿着小腿优美的弧度抚摸了上去。最后胆子越来越大,一张嘴竟然舔了上去。 当他的脸亲到大腿根,正想下一步动作时,忽然听见美女娇柔的说道:“你色胆真大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我,不怕我男人啊。” 青年呵呵一笑,口气很大道:“这座城里,我想调戏谁的女人就调戏谁的女人,调戏了是给他面子。” 胡媚娘闻言一阵娇笑,胸前大波抖动,看的男人眼都直了。 “听你这么说,是个衙内喽?”胡媚娘忽然勾勾手。 青年连忙上前,将脸放在那两团柔软之上,嗅着强烈的性暗示的香水味。 忽然眼前美女伸出自己的右手,亮着鲜红的指甲,问他道:“我的手指美吗?那颜色红的像血吗?” 青年一怔,脸从双峰间拿出,下意识的点头道:“嗯……很美,很红。不过,为什么要涂成红色的,有点艳俗,个人感觉涂成紫的会更合你的妩媚气质。” 胡媚娘仰起头娇笑一声,“真会哄女人开心,不过,我的指甲红色可是天生的,不是涂上去的。知道为什么要是红色的吗?” 青年摇头,谁管她胡言乱语,自己一双手已伸进她的衣内,双手在柔软胸前乱揉着。 “那我告诉你,你可听好了,红色的指甲,杀人很方便……”胡媚娘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青年悚然一惊,停下双手,再看女人。依然很美,依然很柔弱。自己刚才竟然有点信了她的冷笑话? 他咧着嘴一笑,“好冷的笑话,不过我喜欢,况且,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好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成全你我都不好意思。”胡媚娘声音轻柔,只是其中却寒意刺骨。 “那我们就床上风流死……”青年调笑着,忽然感觉自己浑身一动不能动,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比花还要娇艳的女人探出两个指头,朝自己双睛缓缓点来。 眼中,是恐惧,是求饶,是企怜。只可惜,他见到这世上最后的一幕,就是女人那娇艳的容貌。 刺痛、血溅、接下来是无尽的黑暗。终于,撕裂到心的痛楚令青年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他大吼着救命,朝后跌跌撞撞跑去。已经失明的他摔倒再爬起来,撞上车,换个方向再跑。 黑暗里,他感觉像是逃了一辈子之久,肺如破风箱似的拉扯着发出呼拉声。好在那个魔鬼的女人似乎没有追上来,没有高跟鞋的声音,他停下脚步,前面因为恐惧而暂时忘掉的疼痛重新又清晰起来。他捂着血流不止的双眼,心中发誓一定将这恶毒的女人轮*jian*致死。 忽然,鼻中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他一愣神间,耳旁又响起那个恶毒女人银蛊惑人心的娇笑,“咦,你怎么跑了一圈,又回来了,看样子你真想死在我的石榴裙下啊。” 青年全身如抖骰子似的颤抖不停,他艰难的张开嘴,颤不成音,“我,我,我……” 不等他说出话,忽然间胸口一痛,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一个器官被人取了出来…… 血滴滴答答了一地,青年躺在地上,胸口一个大洞,心脏已被挖出。 “现在的食物,啧啧,味道真不咋地。”胡媚娘将心吞入腹中,红唇轻轻吸吮着右手五指上的鲜血。 正吐槽间,忽然顶上轰隆隆不断有重物坠落砸下的声音传来,地动山摇。整个地下停车场石墙开裂,上方的土灰簌簌掉落,灯光也一明一暗。
胡媚娘一怔愣,他们在搞什么,这么大动静,拆了这座酒店吗? 正犹豫自己是不是先出去,远处,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胡媚娘扭头一瞧,正是权荡义回来了。 只是,他——怎么搞成这样子了。他晃着大肚子,匆忙赶着路,仿佛后面有恶狗追逐般。衣衫也破烂不堪,布条东一丝,西一缕。额头正中则有一道血线,浸出一滴滴鲜血,从额上滑落。 “你这是……怎么折腾成这幅模样了?被人捉jian在床了?后面有情夫在追?”胡媚娘忙迎上去,扶着权荡义的胳膊,追问道。 “赶紧,赶紧的走,再不走,这限量版的车就开不出去了。这趟生意可亏了血本了,出去再说。”权荡义不耐烦的坐上车。 胡媚娘不满的轻嗤一声,却也不敢忤逆这会明显怒火中烧的权胖子。 上了车,跑车亮了两下车灯,呜的一声咆哮着从那具青年尸体上辗过,转了出去。 高速路上,跑车飞驰,风嗖嗖的吹着权荡义的肥脸,他眯着眼,望着前方,不知想些什么。他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摁在一个女人的头上,将她往胯下使劲按着,直到那些不爽随着下面喷薄而出,才吐了口气。 胡媚娘长发散乱,脸颊红透,嘴中还隐有污渍,她用纸一擦,有些愤怒的道:“权胖子,你想捂死老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罗送那个死人呢?你们在酒店做了什么?” 权荡义不答,忽然道:“把手机递给我。” 胡媚娘气愤的翻出手机,丢给权荡义,自己则别过脸去,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在一旁生着闷气。 权荡义左手开着车,右手翻着手机,号码飞速滚动着,直到停在一个号码上。权荡义拨了过去,响过几声后,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喂,是小权嘛,事情办完了?辛苦你了,等回我把尾款给你转过去。哦,这次拍卖会上还有几块灵玉,一并给你带回去。” 听了老者的话,权荡义肥脸抽搐了下,道:“青华道长……罗送,罗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