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李家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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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流水,庭院幽深。这里是李府,大明百姓和官员都知道,这里的文坛领袖李松李先生,才是大明最有影响力的人。 文坛可不是什么诗词歌赋民间大会的小头目,而是一个文官群体的精神领袖,而这个领袖在这个时候并不是李东阳,尽管他早已经名满天下。 对李家而言,李东阳的出身仅算是一个普通旁支而已,还是个庶子,在李心口中随口叫当朝阁老的名讳,显得那么随意那么无所谓。 李东阳已经位列文渊阁大学士,吏部尚书,太子太师,当朝阁老,但即使这样又怎样? 他仍然要听从某一些人的旨意,那就是家族的势力,京城的李家家族里面,李东阳是当官当的不错的,是佼佼者,但著书立说引导舆论的,可不止他一个! 这里就是代表大明正统文化根源的李府。精巧的园林院子里面,怪石皆是天然而生成的,一块块以最佳匠人的技术堆砌在这里,形成假山,有人说这座假山就是文物就是工艺品,但要这样说的话,假山旁边的石头桌凳,上面的茶壶茶碗,折扇,笔墨书稿,全部都得价值连城,那你要那么说的话,你还真就说对了,确实如此。 价值在于石头凳子上坐的中年人李松看来,毫无意义。 这位中年人,披发,穿着极为宽大的道服,显得人极为潇洒飘逸,然而此刻他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却是表情复杂。 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公子李心见了这位人物不敢表现出一丝的轻狂,唯唯诺诺的躬身站着,即使对面站的,是他的亲生父亲,而他又是他父亲的嫡亲长子,亦是恭恭敬敬,这份谦恭比臣子见了皇帝有过之无不及了。 因为这位李松在大明著书立说,早在多少年前就成名了。 再加上广收门徒,老李家在京师在江南势力都大得没有边儿,要说谁是书香门第的家世很好,但只要一听说对方姓李,马上就得闷声,不敢再多问了,怕打脸!“这首诗,你说是一个小举人写的?” 李松只看了一眼纸条,便把它放在旁边的小火炉上,片刻这个纸条就化成为了灰烬。 但李松闭上眼睛,已经把这首诗像刀子一样,镌刻在脑海里面,他喃喃的、极慢的念叨着: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此人的志向何其惊人,这是一首……反诗呀!” “父亲!”李心眉毛一挑,“那我派人去抓他……” “嗯……倒不用,”李松摇头道,“其人心怀异志,但不过只是好说空话而已,这样的人我也见过。” “可是这反诗,从语气里看出分明他拿自已当了……” “住口!这天下是我大明的,岂容狼子野心之辈胡说” “他还不成气候……我们何不如早早的消灭他?” “仅凭口占的一首诗,就让我们李家对他兴师动众,那也显得我李家太看得起他。不自量力的人倒处都是,这首反诗我看也没有传播的必要,莫再让其他人知道此事也便罢了。” “可是他要是到处去宣扬……” “他敢!那时候你尽管去抓他,然后直接格杀!” “是。” 李心唯唯诺诺的退出了小院,到了自已的住处,一群俊俏男女齐刷刷的过来,伺候的伺候,问候的问候。有娇俏的丫鬟过来服侍他宽衣净手,他则在被服侍着换上了休闲的家居服饰后,懒散的躺在青藤软椅子上,后面两个小丫鬟一下一下给他捏头,还有几个丫鬟则跪下来,给他捏腿脚。 这年轻的公子的贵气不止于此,他还单独还有一班师爷管家过来,五六个得力干将,这是他给开“束脩”的智囊团,这些人排好队形,站在藤椅前面,询问李心公子今天“见老大人”的情况。 “怎么样?老大人答应下令,动用咱们家族的势力了吗?” “老大人嫌麻烦,我觉得也是同样道理,一个杨翎何至于我们大惊小怪,至于他一首好吹大气的小诗,看来当时我也是被他的做作表演给骗到了。”
“公子依我看这个杨翎颇有看点。” 其中一位姓卫的师爷,长着漂亮的狗油胡子,他捻着胡子颇有深度的分析道: ”他在京城东边的大兴,兴建了几座巨大的工厂,在里面鼓弄着火光冲天,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依我看这家伙多半是在搞一些邪门外道,他要把我大明的风水都败坏了啊!” “没错,而且我还听说,他在他家的天意楼,派一些风**人,赤身**的穿上怪怪的衣服,说是什么时装表演!” 另外一个孔姓的师爷就比较喜欢剑走偏锋,他挤眉弄眼道: ”这搞得一些后生心神不宁,这简直是有伤风化!看来,这个杨翎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呐!” “我让你不是分析他人好人坏的!”李心公子说道:“我是让你们分析这个杨翎都有什么真本事,算不算我们真正的敌人,会不会给我们李家带来灾害?!” “他能跟您比吗?” “我让你把他跟我比吗?我是问他对我们的大事有无妨碍!” “有!据我打听的情况,”那个比较务实的卫姓师爷,扯着几根狗油胡子,皱眉说,“他手下好像有一只火枪队,您几个月前去江南了,正赶上他在天意楼和拜月楼商业大战,总之后来的灭魔教大战他的火枪队表现抢眼呢,据说才仅是一只家丁部队!” “家丁部队,哦,私兵啊,他手里有几百人能干起什么大事来?”“不,是仅有一百人。” “那更没有可怕的了。”“不不不,这只火枪队太厉害了,火枪可是从未见过的厉害呢!” “嘶……”公子李心这时候,刚一沉默。 “报!”正这时候,从屋门外过来一个黑衣服的家人,他低声的在李心的耳边耳语。 李心大声叫了出来:”什么宁王世子朱彬跑我这儿来了,这可是叛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