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宁王发现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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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冰煌,你去行刑,好好的给我打,别留情知道吗?”这竟然是李东阳的话。 原来当兵的也知道要打的公公,会是皇子的最贴心的太监,这种愣活没有禁卫敢随便揽下的,但马冰煌正好是个半大武官,又充当杨翎的护卫打刘瑾要多合适有多合适。 “你来!”李东阳又一次指着人高马大眼神发愣的马冰煌说话,他当然想让刘瑾这个祸害死了,这位老大人刚正不阿,就是有点太强势,太守旧,这是杨翎不喜欢的地方,而现在权力最大的大人就是李东阳了。 “我?”马冰煌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杨翎徐起能算那么准,别人一定会让他当打手呢? “等等!”李东阳还不放心,过来拍拍马冰煌健壮的胸口,“噔噔”的,钢筋铁骨的横练功夫,马冰煌他功夫在身呢,李东阳还问呢,“你……力气大吗?” “回大人,”马冰煌人高马大说话声音像铜钟,嗡嗡的,“俺自幼上过少林寺,单手开碑,那么大石碑俺能打烂!” “好!”李东阳冰冷的眼光瞥了一眼那边的刘瑾,“你看见了吗,这个太监唆使皇子火烧了乾清宫,他罪孽深重天理不容,你能做到一会儿打他屁股的时候,使出你最大的劲儿打人吗?” “回大人,我怕架不住!” “别怕,打死算我的。” “不是,我怕木棍太软了架不住,换铁棍我都能给打折了!人怎么样,我不知道!” “啊哈哈!行!小伙子,都指着你了!”李东阳大笑着扭脸不管了。他带着愤怒的满朝文武在那看着太监挨打。 马冰煌偷偷冲杨翎递个眼神,不用真正说话,他和杨翎已经有默契:打到几成力? 杨翎伸出一个最小的手指头,警告:轻点,留下他的命! 但徐起在旁边却是又掩护又暗示的说:“马冰煌你可注意,诸位大臣可都看着了啊,若是不使劲儿打他,回头人家可要使劲儿打你,知道了吗!” “得嘞!”马冰煌在杨翎团队中那也是干将,岂止只有蛮力?心眼并不少! “啪!”一仗下去,让那刘瑾屁股上殷红了一片,不错,这招功夫马冰煌绝对是少林武术里面含有内功心法的,刘瑾不疼不伤筋骨,但把他的皮给打破血喷出来,注意是喷的! “嗷嗷嗷嗷!哎呦哟呦哟呦!!” 然而不疼的刘瑾哭喊的声儿却大得惊人,马冰煌差点脱口说了实话: “老子给你这么放水,最放水的就是这第一下!” 然而这话没出口,场上气氛庄重森严,人们心思都很沉重仿佛这是个很大的仪式。只有刘瑾嗷嗷乱叫的声音响起在宫里,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在明朝最古怪的制度就是“廷杖”制度了,这制度是老祖洪武大帝朱元璋研究出来的,象征着皇权可以压制得住文官的权力,然而这制度制定出来初衷是可以理解的,但明朝的官员无一不为了能挨上廷杖而为荣,只为了一句“文死谏武死战”,反而皇帝这招想压制臣子的招术威力大打折扣了。 “啪!”马冰煌手起棍落,这棍打得刘瑾喊叫起来根本没有浮夸,是真的很疼,但仍然没有伤,rou不会伤,腿上的筋骨也不伤,杨翎早有安排的,在别人看来,特别是在李东阳看来,刘瑾鬼哭狼嚎这样儿,解气! “啪!啪!啪!啪……” “解气!” “姓杨的还有李东阳,我可记住你们了,只要我能活下来,你们等着!”刘瑾在下边骂破了天。 “你还想活命?用打大臣的廷杖打你,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徐起骂着。 “荣誉?要不你来来?” “我不要,还是你好好享受吧!继续打!” 杨翎和徐起两个腹黑货相视一笑,要了这效果,就是挺好的了,大家都承认刘瑾是小皇子身边最得力的近臣,十八般投机讨好的功夫,什么斗鸡捉蛐蛐,玩虎架鹰,斗棋抹骨牌,花天酒地各种享乐娱乐项目,刘瑾都会,是全能,把刘瑾杀了不会解决根本问题,会出来一个李瑾王瑾,怎么管教皇子这孩子是关键。 “打得好!” 最后几棒,马冰煌看杨翎冲他使唤一个眼色,杨翎的意思是,老是表面文章,别人也许会看出来,我们也不是特别的解气,你在最后应该来点狠的。 “收到!” 马冰煌手起棍落,这棍的劲儿都拿捏神了,到底是武术大师级的人,“啪”一棍响过后,这一棍大概是打得劲儿太大了,棍梢碰在长条凳子上,你说有多大劲儿,“咔嚓”长条板凳,断了! 刘瑾这棍没有吭声,直接眼睛往上一翻,死了。 是晕过去了,经过抢救能回过命来的,但马冰煌这一棍有威力直接打断了他的一根筋! 这下的后果是,平常还看不出来是残疾,但凡你有个着急走路,马上会疼得嗷嗷叫! 刘瑾都被打成这样了,文武大臣就不用不依不饶的了吧?果然,百官恨恨的都看过了瘾,然后议论着散了。 于是,小皇子闯祸这个事儿,找到了一个刘瑾来背黑锅,文武百官气顺了,再没有人说小皇子的坏话。 有的事儿就是这么简单,解决了。 数天后,据说很可能皇帝已经驾崩了,但还没有发国丧的消息,有消息传李东阳李阁老大人,还有很多老臣在给cao办新皇帝的登基大典!
整个京城,虽然各种忙碌,但是还算暂时平静,但现在不平静的是宁王治下,在他造反的地方,出了一件天大的事,不这事儿比天还大,有人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取之不尽的…… 这里是南方的一个小山村,村里面稀稀落落的住着几户人家。村东的王老汉今年50多了,腰痛的老毛病让他干不了重活儿,家里有几亩薄田,都在半坡山上,老伴前年去世了,家更惨淡了,他儿子王生是个书生,但是因为家里穷上不起私塾,因而只有在附近大山里面卖字为生,写甲骨文,每天要走很远,累死也没有啥钱花。 这真是悲惨的一家,而这一家因为儿子的婚事,把王老汉愁得白发又多了好多根。 “铁根呀,”王老汉抠着手指,深秋到了他身上的单衣有点不遮体,不自信道,“人家想管咱家要多少钱呀?” “你别问。”秀才王铁根心眼也不坏和老爹相依为命,知道父亲会为他cao心,连连的摆手想转移这个话题。 “我的腰上有毛病,因此给你娶亲的事儿,管不了太多,可是咱们老王家传到了我这辈子上,我不能让你娶不上媳妇。我这些年没什么积蓄,前两年上山采药小赚了一笔,你等我给你拿呀!” “我不要!”嘴上说不要的王铁根身体却很诚实的,拿过来王老汉递过来的小盒子,爷俩打开盒子看着里面大小的铜板,一个个一个个的数,最后还折算了一下有多少银子,王铁根为难道,“一两多点银子想娶一个大活人进山,这恐怕……” “怕什么我当年娶你娘进山才花了不到……” “您那时候是什么行市,现在连年灾荒人丁稀少,人比粮食值钱,粮食比银子值钱,您那一两……有点少。” “唉!”王老汉终于明白儿子说的了,他佝偻着身子,戴着星辉晚霞,到了自家地里闲发愁、流眼泪去了。 “天呀,为啥不给穷人多条活路呢?”王老汉摸着身下的土地,右手拿着一包砒,霜,他想一死算了。 但是借着天上星光,老汉突然发现了什么,那东西在闪光哎!在闪光! 他过去,抠抠瓟瓟,一块黄澄澄、沉甸甸的东西在他粗糙大农人大手上自动发光: 金、金子? 老汉幸福得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