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天帝回宫7
轻吁了一口气,灵犀起身洗了把脸,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了房间。 她是为了报恩开将军府做丫鬟的,她没有理由一直偷懒,在等一个多月,她便能离开了,到时候,君子兮与她就不会再有瓜葛了,为了一个以后都不会再见的人,她没有必要这么难过。 一直在自己房间听着灵犀动静的君子兮,听到开门声,便也跟着走了出来。 二人一打照面,灵犀肿的像个核桃一般的眼睛,让君子兮微微一愣。 随即,君子兮轻蹙着眉头,走到灵犀身边拉着灵犀的手道:“走,我带你去敷敷眼!” 灵犀一把甩开君子兮的手,冷冷的道:“将军,不用劳烦将军,奴婢没事,奴婢还有活要做,就退下了。”说着,灵犀便要离开。 灵犀那明显排斥的眸光,让君子兮心里一紧,随即,君子兮再次拉住灵犀道:“你这是作何?我不是说过,不用你自称奴婢的么?” 灵犀想要再次从君子兮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这一次君子兮没让灵犀得逞。 几番挣扎未果,灵犀无奈的垂下眸子道:“将军,我自称奴婢只是为了让自己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免以后还会冒犯到将军。” 还是因为坐挡箭牌的事,君子兮无奈的抚额道:“灵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 灵犀倔强的道:“将军,您是主,我是仆,你做什么不需要让奴婢明白。” 看着灵犀急忙撇清关系的态度,君子兮的脸上微微一怒道:“柳灵犀,既然我是将军,你是我的丫鬟,那么我说的话,你就得听。本将命令你,以后你不许自称奴婢。” 灵犀闻言一怔,随即淡淡的行了一礼道:“是,灵犀遵命!” 依旧是疏离的态度,冷漠的口气,这个样子,真是叫君子兮的心里有些抓狂,可是却不知道该拿灵犀怎么办?他君子兮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无奈的放开灵犀,君子兮正要说话,便见纯狐满脸怒容的站到了他们二人的中间。 随即,纯狐一把拉开君子兮,对着灵犀道:“子兮哥哥是我的,你不许碰他。” 君子兮冷冷的看了一眼,纯狐身边,提着一包行李的秦晗道:“秦晗,这是什么?还不带表小姐出去!” 秦晗硬着头皮道:“这是表小姐的行李,她说,她要住君竹苑。” 听此,君子兮沉着脸道:“胡闹,百花苑有何不好?” 纯狐听此,撅着嘴巴指着灵犀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能住君竹苑,我就不行?她只是丫鬟,我还是子兮哥哥的未婚妻呢!” 君子兮微眯着双眼,冷冷的看着纯狐道:“君纯狐!以往本将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任性!可是,本将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敢提你是本将未婚妻一事,休怪本将不客气!” 随即,君子兮对着一旁满头冷汗的秦晗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表小姐带下去。” 秦晗闻言,连忙拉着有些发愣的纯狐离开了。 秦晗二人走后,君子兮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跟灵犀解释些什么,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解释起。无奈,只好离开了。 也许是被君子兮吓到了,这个纯狐一连两天都没有出现在君竹苑。 而君子兮这两日也在君竹苑足不出户,和灵犀间的相处,也变得跟往常一样,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这日下午,秦晗神色匆匆的进了君竹苑。 正在打扫院子的灵犀,想要跟秦晗打招呼时,却被秦晗眸中的冷色一惊。 不待灵犀反应过来,秦晗便进了君竹苑的书房。 见此,灵犀轻轻皱了皱眉,随即,便继续做起了手中的工作。 秦晗进了书房,君子兮正依靠在窗棂边看着灵犀发呆。 阳光下,君子兮专注的侧脸,温柔的眸光,让秦晗紧紧的皱眉。 轻咳一声,秦晗对着君子兮道:“属下参见将军。” 回过神来的君子兮淡淡的点头道:“起来吧!何事?”
“柳灵犀的底细查出来了!”秦晗沉声的道。 见秦晗面色不对,君子兮敛眉道:“说?” 秦晗咬牙道:“那柳灵犀是梨落氏族派来刺杀您的jian细。前些日子你陪着柳灵犀回村探亲,就是在你离开没多久,和乐村的村长,就以柳灵犀私自学医这件事,带走了柳灵犀。不过,后来却不了了之了,想必,是柳灵犀答应他们,刺杀将军,他们才会放过她吧!” 听此,君子兮淡淡的勾唇道:“就这个?” 秦晗见君子兮没有发怒,脸上反而带着淡淡的浅笑,便不解的道:“将军,你不生气?” 君子兮扬眉道:“我为何要生气?如果灵犀真的想要害我,我恐怕早就就地府报道了!” 秦晗闻言,依旧愤愤的道:“即便如此,柳灵犀也不该有害您的心,毕竟您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她父母就是两个年迈的老人,如有必要,牺牲了他们又何妨?” “啪”的一声,君子兮一巴掌打在秦晗的脸上道:“放肆!这个世上,没有谁的命比谁的更值钱!更何况,那柳老爹和柳大娘,是哺育灵犀长大成人的爹娘,要是灵犀真的不顾她的父母性命的话,那我就真的看不起她了。” 秦晗捂住红肿的脸,低声的道:“是,属下知错!” “那她爹娘失踪,你可知道是谁做的?”君子兮沉声的问道。 秦晗应道:“是上次那个身份不明的人,好像是叫沉毅。” 君子兮邪佞一笑,果然,上次她忽然要寒末走,他就知道,她爹娘一定是她安排人救走的,不然,焦躁了好几天的她,也不会忽然在见了沉毅之后,就平静了下来。 “查到是谁逼迫灵犀的么?”君子兮冷冷的道。 “将军恕罪,是属下无能,这利落氏族只是个傀儡,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不过,属下只查到是京都里的人,可是具体是谁却没查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