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动了真心
天上只飘着几片白云,中午的太阳照的地面发热,屋里屋外都能看的清晰。 胡树取出饭菜,端出药,说:“你不要怕,我会给你治好的,我先给你洗洗伤口。” 见到男人的那地方,胡树竟想到了大路,想象着他的那里会是什么样,她毕竟正值年轻,还是控制不住自及,不能以治病为住。边洗伤口,边想着。 突然,藤花拉住他她的手,沮丧地问:“胡树,我的病真能治好吗?你可不要骗我……” 胡树这才回过神来,强笑笑,说:“你不要想的太多,就算治不好,可也不会死啊……” “那……”藤花犹豫地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过?” “我和你在一起过?”胡树冷冷一笑,推开他的手,放下碗,说:“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和我在一起……”刚说完,胡树觉的自及说的太过分,忙端起药,说:“你不要怕,不能结婚,你还不是可以下地,还不是能干活。不结婚又死不了,干嘛那样盼着结婚呢?”这是安慰他的话,也就只是说说,而她自及呢,当然也盼着再嫁人。 藤花想了想,鼓足勇气,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以后你嫁给我,你想和别人睡觉的话,就去找夏启,他会……” “你说什么呢……”胡树将碗“咯”的一声放在桌上,显的很生气。望了望他,解释到:“过两年,我就嫁给藤树,怎么能嫁给你呢?我可不会和父亲做出这样的事,要不然,你们的老祖先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才不能这么早就死了。”又强调到:“你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要不然,我不会再来看你了。”端起饭递上去,要他吃。 藤花流着泪,说:“我不吃了,我又不要你真嫁给我,只是求你留下来,给我做个伴,你想和别人睡时,也可以找别人啊……这你都不愿意,我还活着做什么呢?”躺下去,捂着头,哭了起来。 他哭的倒不是很伤心,却让胡树想起自及受伤的情景,也流起了泪,陪着他哭,可她只有陪着哭的份,还是不能答应他的要求。 回家的路上,胡树想着藤花的话,也觉的自及是该早点嫁人,可是部落里又没合适的人啊……该怎么办呢?难道还真要以他说的来做吗?那样的话,母亲又该怎么办?难道要两个女人嫁给夏启吗?她可想不通这件事。 那时候没有三妻四妾的事,所以要她来破列有些难。 下午,夏启和青草去为藤花求祖先,胡树一人呆在家里织衣服,她边织,边想着结婚的事,想着该和谁在一起才好,是该等藤树,还是现在就嫁给别人。想的她头昏脑涨,也没答案。 正在烦恼,外面传来声音:“夏启在不在啊……”刚说完,人已经走了进来。 胡树认识那人,便问:“怎么了,有事啊……” 那人说:“我母亲的病又发了,想来取点药物。” 那男孩十五六岁,个头不高,家里就他和母亲,所以他不敢自及上山去找药。 胡树叫他坐下等等,说:“他们去求祖先了,很快就回来。” 男孩怕母亲等不急,朝药房望了几眼,见房门也没关,可自及又不知道该用那些药,不禁焦急起来,不停的撮着手。 胡树想帮他忙,可又怕自及帮不上忙,甚至还会用错药,只好当做没看见,忙着自及的事。 突然那男孩跑了出去,很快又和另一人走了回来。男孩说:“夏启不在家,你先帮我拿药,我母亲等不急的。” 那人也不理他的,只往药房走去,胡树站起来,拦在前面,说:“你想做什么呢?我父亲不在家,你等会儿再来拿药。” 那人理也不理她的,一把推开她,推的她往后退了几步才站住脚。胡树真想和他吵起来,可这不是在自及家里,她也没嫁过来几天,那里敢呢?女孩子家,只有哭的份。 很快,两人从药房取药出来,从她身边走过时,那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竟然没见到她一样。 那男孩倒是客气一些,向她点点头,说:“我先把药拿……” 还没说完,就听那人叫到:“你想不想给你母亲治病啊……还在这里和她多说,再晚了看不到你母亲,她陪你一个啊……”有陪母亲的说法吗?
男孩也不敢再说,忙跟着快步的走了出去。 原来,那人就是柳树,他本来想出门的,可男孩去找他帮忙取药,他二话没说,就过来帮着取药,他就是怕药给用晚了,会出事。 至于他对胡树的态度,在他看来,大路的死,还是与和亲有关,便对胡树有意见,再加上他自及的脾气,对胡树就变成了那样的态度。 望着两人走出去,胡树气的哭了出来,还骂到:“就只会欺负我,要是在我家,看你敢不敢这样子对我……”她可不知道那人就是柳树。 正哭着,听见外面有人说:“柳树,你去帮她看看病……”那话越来越近,很快就见到人影。 原来是夏启,柳树没走多远,夏启就回来了,知道他拿了药,就叫他去帮那男孩的母亲看看病。但他并不知道胡树受委屈的事。 胡树见两人走进来,扑到夏启怀里,哭到:“那人好坏啊……拿了人家的药,连句话都没有……父亲,你以后可不要丢下我不管,你到那里,我都要跟到那里……” 夏启被弄的糊里糊涂,而面对的是一个漂亮女孩,他也有些动心,因为,回来的路上,青草和他说了要胡树嫁给藤花的事,当时他只当笑话来听,可胡树真躺在怀里时,他还是有些动心。 这就是没有道德的社会,人们思想上没有约束,自然可以随意乱想,乱做,唯一的限制,就是怕老祖先会责怪。 青草见胡树这般的依赖夏启,心中吃起醋来,转身进了屋。 夏启帮她擦着泪,逗到:“怎么了,我才出门这一会儿,就有人欺负你了?” 见夏启这般的和蔼可亲,想起藤花的话,胡树不禁面红耳赤,心跳都加快了,没想到自及竟对夏启这般的依赖,竟把他真当成丈夫来看了。慌乱之中,胡树擦着泪,说:“我进去看母亲……”转身却进了自及的房间,想着刚才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