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婚姻的意义
中午的太阳确实刺眼,五月的天,气温升的很快。河边一人背着筐也不敢在路上停留,尽管树阴将太阳遮的见不到光,可还是热的汗湿了衣服。而他,衣服汗湿了都没脱下来歇歇。 那也是,古老的森林里,总是传来狼叫声,他又没一人上过山,那里敢在深山里停留片刻。 出了山,他也没心思顾及自及是不是要歇歇,背着筐先去找白树。 青树叫他先喝水,又才问他和亲的事。河边望望白树,显的有些为难,他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来说。青树还想催他,却见到筐里露出的药物,上前翻了起来,奚落到:“河边,你家里又没病人,你去骗亲做什么啊……你要这些药又没用。”突然哦了一声,想起什么似的,说:“你是给我母亲带回来的,是不是啊……”蹲着身子,走到河边身边,摇着他问:“是不是啊……”河边还没回答,她又朝橱房叫到:“母亲,快来看啊……河边给你带药物回来了。”显的有些高兴。 本来河边也没说这是给谁的,她呢,也想找他把药物要过来,就用这种方法,直接拿过来,本来,河边家里又没病人,药物也用不上,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见女儿为母亲的病这么上心,白树也不好多说别的。 听见叫声,母亲绿树高兴地走过来,抓起药物分辩起来,有些她认的出,有些却是没见过的,自然是有胡氏那边才有的。 病人见到药物自然高兴,绿树也没多说,就将药物收进里屋,还说叫河边不要走了,等会儿给他做点好吃的。 见人家为药物这么高兴,河边又烦了起来,叹了口气,解释到:“只可惜,和亲没成,要不然……” “没事,和不成也不要紧啊……”绿树从里屋出来,说:“反正有这些药物了,还和什么亲啊……河边,你先坐着,我去做饭。”边说边往橱房走去。 白树象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还是莫不关心的坐在一边。本来,他回来后就听说了青树和流水两人和好的事,现在他也不担心女儿嫁不出去,至于河边,那不是自及的儿子,不用替他来cao那份心。 见人家并没为自及的事cao点心,河边也不想留在那里,起身要走,白树也不留他,只叫他回去后好好和父亲解释,不要为这事吵起来。 青树这时正在里屋看着药物该怎么来配用,也不关心和亲的事,更不关心河边在不在这里吃饭。 这可能就是两家人之间的仇恨吧…… 你不帮我,我也不会帮你,但这只是原始的仇恨,后来有了报仇心理,又是另一回事,以后再提。 河边并没因为白树的反应而生气,他只在想回家后怎么和六盘水说。却不想,六盘水并没责怪他的意思,只说他的衣服湿了,叫他去洗一下,再换件衣服,和亲的事提都不提。 他的反应倒是让河边觉的挺不自在,好象去和亲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想发脾气却又无从发起。只是闷着不做声,洗了藻换了衣服,随后又吃饭,两人还是象以前一样,就象没去和亲一样。 这就是父子之家吧,两人总是没话说,也不会找话说。当然,不是所有的父子关系都这样。 下午,河边去找大山,想听听他的看法,这大山虽然只是他的叔叔,可两人平时还是有些话说的。 去他家的路上也有人问起和亲的事,他也只说没和成,说以后再找别的部落和亲。事不惹及,及不劳心,这还是真的,谁愿意来管和自及不着边的事呢?那倒也不是别人不想管,一是管了对自及没好处,二是遇到别人心情不好时,反而会骂自及多管闲事,谁愿意给自及找气受呢? 在后来的生活中,总有些人喜欢说三道四的,那是人们的思想上压力太大,自及做不到,而别人又拥有的时侯,心中总有不甘,这些还是以后再说。 也不是说所有的问题都留到以后再说,而是现在说不服大家,以后再用具体的事情来说,更有说服力。 不过,大山知道他和亲的事后,也没怪他,只是说他太爱出风头,人家都不敢去做的事,你去呈什么能呢?除非你有十分的把握,要不然就不要太过招摇。
河边也不想多做解释,他本来也不想解释,就只是想听听他的看法,却不想大山和六盘水一样,根本就不提这件事,太多的话都是问他路上怕不怕,热不热…… 他们本来就是要这样的结果,自然不会埋怨他,当然,他们也不会因这件事高兴,要不然会让河边对他们有意见,还会把和亲不成的责任推到他们身上,以后又会老拿这件事来说话。 见他们都没怪自及的意思,河边心里好受一些,回到家,天没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一直睡到天黑了,六盘水叫他吃饭,才起来。 和亲不成,河边也不敢出门,和六盘水说话也没以前那么的强硬,他总觉的自及没用,连和亲的事都不能处理好,还有什么资格来说这说那呢? 这两天,他都没精打采,六盘水也不理他,只想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河边在家等了两天,他想的是胡树过来找他,他自及又莫名其妙的征服了她,两人也结了婚,他也敢出门,心中也不再有压力。 当他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时,都会虚惊一阵,总盼着有人来告诉他胡树的消息,可等来的都是和自及无关的事。 在这两天里,他就象丢了魂一样,也许真是我们说的矢恋吧……可他想的只是自及如果和了亲,就能在别人面前抬头,说话有份量。 婚姻在那种情况下都矢去了原有的意义。 婚姻就只是两个人在一起相互指点,相互帮助,以便两人有更强的能力面对生活,当然,还要生儿育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