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有力证据

    话未完，墨素已经进了屋子，抬手一记手刀劈在暖玉后颈子上，劈得暖玉晕死过去。随后梵生现出在门口，脸色阴沉，弹指银光穿透暖玉脑门。凌小敏急道：“不要杀她！”

    梵生没有理会，目色看向墨素，墨素会意，掰开凌小敏的手，拖起暖玉走了。

    “不要杀暖玉，这事不能全怪她。”扯着他袖子晃晃，带点央求，带点撒娇，只要他肯心软，她可以做一回软妹子。他微垂目光，道：“我只是消了暖玉的记忆，逐出圣殿，不杀她，也不会再留她。”

    知道凌小敏夜深了还在背经文，他才吩咐备些宵夜来，不曾想更深露重，别的侍女不愿意走这趟，被平时里没机会进唯月殿的暖玉逮着了机会。此事也能看出来，他不在圣殿的这段日子，侍女侍仆都懈怠了。

    第二天一早，他亲自动手整顿圣殿，遣散了近一半侍女侍仆，并把这些人的记忆全抹掉，不愿意圣殿的一景一物被这些人传进凡间。回到唯月后殿，凌小敏从窗户里看见他，马上就抱起经文跑到他面前，坦白从宽：“我只背了五分之一。”

    “嗯，改日再背给我听。”他说完就走进寝殿，殿门随之关上。凌小敏以为梵生生气了，气得都不想跟她多说话，她便试着拍拍殿门，殿门不见打开，就隔着殿门道：“圣尊，再给我些时间，我会一字不差地背下，不让你失望。”

    梵生没说什么，但他一直担心昨晚暖玉的事会影响到她，她又把轩辕世昊的死往自己身上揽。

    不过还好，她没事。

    凌小敏乖乖回房继续背经文，背着背着，她忍不住观微了一下梵生，手心显现他疲倦地脱下外袍，然后就察觉到了她的偷窥，目聚隔空一凛，吓得她赶忙收起观微，埋头看经文。

    只是，他隔空一凛的瞬间，她看出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因为累着了吗？把那么多侍女侍仆的记忆抹去，八成消耗了他不少法力。

    想到这，她一下子联想起自己丢失的那段记忆，雪源那晚遇到的酒鬼难道就是他吗？按捺不住地丢开经文，她一把推开他寝殿的门，问：“你吻过我几次？”

    他盘坐在榻上，铺开的袍子像极了盛开的莲，使他看去越发不食烟火，无欲无求，她几乎怀疑自己猜错了。

    “出去。”他冷漠地赏了她两字。

    她不死心，跑到榻边使劲摇他，他闭目而坐，随她怎么摇都不曾睁开眼。她急了，道：“我又不要你对此负责，承认一下有这么难吗？”

    “没有过的事，你叫我如何承认？”冷声反问，他永远不会承认同样的错犯了两次，这对他来说是不可原谅的，也因此他不再喝月心酒，怕醉。

    “真的不是你吗？”

    “雪源有幻象，只怕是当时的你心思不纯，想了****之事。”

    她被他说得不确定起来，雪源的幻象她领教过，只是在这唯月后殿里，他不就喝醉过一回，强吻了她吗？

    如此有力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他酒后会乱，乱，乱乱乱那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