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你耍我
风默默谄媚一笑:“那怎么可以,我可是这里的员工,你还是找别人陪你回家吧。。。”然后嫌弃地撇开他的手。 她可不是那种他能随便碰的‘女’人,她虽说是个小偷,可至少还是有底线的。 “怎么,看不起我啊。”那人间她不乐意和他回家,脸‘色’一变,直接从兜里拿出了一叠钞票,扔在她面前:“给我看仔细了,老子有的是钱,只要你今天和我回家,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风默默眉头一挑,猛地咽了咽口水,这些可都是红火火的‘毛’爷爷啊,只要和他睡一晚,就全归她了可是她却要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她才不会出卖自己的还有灵魂。 “这位先生,你喝多了,不如我去给你端杯醒酒茶来喝喝。”风默默试图扰‘乱’他的思绪,然后走开。 那人见她要走,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想走我告诉你,我虽然喝多了,可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你已经收了我一部分钱,小美人,今晚不如就跟我回家,我保证你以后的日子过的快快活活的,不用在这个破酒吧打工。” “放手。”风默默见势不好,用力挣脱他:“先生别这样,你喝多了。”完蛋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难缠,早知道她就不收钱了。 两人的动静不小,惹来了不少人的瞩目。 “哎现在的男人可谓是饥不择食啊,你看那个‘女’人虽然长得还行吧,但是那三围,可不是我理想中的类型,我喜欢‘摸’着有手感的‘女’人。” 楼上,一个贵宾间,一人斜在窗台上,手中端着一杯‘鸡’尾酒,一边喝着,一边对楼下的‘女’人评头论足。 “我看这个胖子长成那样,能睡上这么一个漂亮的货‘色’,也算是便宜他了。”一旁的人起哄道。 “对了,厉少,你不来看看那个货‘色’应该是你喜欢的款。”他好像听说过,厉爵喜欢清纯的,还知道他有个小‘女’朋友,只是一直没舍得碰她,听说那个‘女’人也是个清纯范儿。 厉爵喝着闷酒,一句话也没说。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风默默会和他分手,而且还找了别的男人做她男朋友,可是他和那些‘女’人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他就是因为喜欢她,才舍不得碰她。 现在好了,她什么都看到了,可是他不甘心,那个男人一看就比她大最少大她六岁,她怎么能嫁给一个老男人。 “不对啊,厉少,我看着那个‘女’人怎么好像是风默默啊。”那人仔细瞧了瞧,忽然觉得那个‘女’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仔细一看,原来是化了妆的风默默,但是他没见过她几次,对她的面容还是比较陌生的。 厉爵一听,猛地抬头,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也靠了过来,朝着底下搜寻风默默的身影:“在哪。”他问道。 那人指了指风默默的方向:“在那。”那人笃定地回答道。 当厉爵的目光看向他指着的那个方向,却发现风默默早已不见了身影。 厉爵紧紧抓住他的衣领:“你耍我” 那人被厉爵那吃人的眼神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强颜欢笑道:“怎么会呢,我怎么敢欺骗厉少啊,刚刚我真的看到一个和风默默长得比较像的‘女’人在那里,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不见了。” “对啊,我刚刚也看到了。”和那个人同斜倚在窗台上的人帮他佐证道。 厉爵的手,这才渐渐松开,他长叹一口气,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那个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既然作为她的男朋友,就不应该让她在这种地方上班。 风默默因为拒绝了那个男人,被他强行拖去了楼上的宾馆。 想不到这个男人看起来脑子简单,没想到力气这么大,她都没有办法挣脱他。 “放开我,你的钱我不要了好不好。”风默默边走边将自己兜里的钱丢给他。 而那个男人看上的猎物,怎么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逃脱:“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点钱小美人,你放心,我技术很好,不会疼的。”一看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生,八成还是个处。
他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对她不依不饶,否则那种庸脂俗粉,他也不屑于这样。 好久没有尝到雏的味道,他还真是有点怀念了。 他的那个贱娘们,和他结婚之前死活不肯和他上\‘床’,结果婚后他才发现,她竟然不是个处,他这个人就是有个处‘女’情结。 他直接对风默默放话:“只要你是个处,我明天就去和我家那口子离婚,后天就迎娶你,让你做我的正房少‘奶’‘奶’。” 风默默却在心里腹诽,谁要他娶了,她才不要和他结婚:“大叔,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 “放过你你这么好的货‘色’,我怎么舍得放了你。” 风默默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可是你不放了我,我怎么去洗澡呢,毕竟我这是第一次,你总要给我时间清洗一下啊。” 那人见她服软了,忽然开口大笑:“哈哈哈,好好,很好,我可以放你去洗澡,不过得是我们两个一起去洗澡。”那人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风默默推到。 风默默心里一紧,朝着他抛了个眉眼:“不要嘛,人家是第一次,有些害羞嘛。” 那胖子见她亲口承认自己是第一次,他就更加控制不住了,只不过他最后还是让她一个人去洗澡间洗澡了,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她已经顺从自己了,看在她是个处的面子上,让她任‘性’一次。 风默默迅速走到洗澡间内,打开洗澡间的窗户,看了看楼下,两层楼的高度,好在还不算高,她从这里跳下去,踏在下面的那个空调箱上面,然后再从空调箱上面跳下去,她就可以顺利逃走了。 她死命将洗澡间的‘门’反锁,然后才走到窗户边来,二话不说直接跳了下去。 那人已经不着寸缕,在‘床’上等着她,可是半晌了,都没有听到洗澡间有水声传出来,他隐隐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