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误会
韩蜜糖用着一种平静的表情看着他们,南宫夜对南宫萱景的宠溺,她对南宫夜的爱慕,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十分和睦。 有时候,她真的好羡慕南宫萱景,她希望自己就是南宫萱景,而不是什么韩蜜糖,她也想和南宫夜有这样的一幕,她苦涩地笑了,也许,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表面上平静,心里也平静,但是那种平静,更能反映出她的妒忌。 她不否认自己妒忌南宫萱景,可若是南宫萱景从来没有害过她,或许她现在会祝福他们,主动流掉这个孩子,成全他们的两情相悦。 不过现在的南宫萱景,有什么资格可以使她这么做。 曾经她最要好的朋友,就是南宫萱景和洛洛了,现在只剩下洛洛了,想到这里,她觉得此刻特别思念洛洛,至少只有洛洛是真的明白她,懂她,也从不玩儿心机。 “哥,你尝尝这个。” 南宫萱景夹了一块鲍鱼,放在南宫夜的盘中,南宫夜淡淡的扫视了她一眼。 南宫萱景的目光似乎一直都注视着韩蜜糖,有些不解,可却无从得知:“萱景,你自己吃就好。” “我知道,你有洁癖嘛,你放心,我还没吃,就先给你了。”南宫萱景调皮一笑。 韩蜜糖则眼皮也不抬一下,就认真地在盘中吃了起来,根本不去在意他们两个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吃饭而已。 以前的她,也像南宫萱景这样,粘着他,给他夹菜,想要对他好,只是他那次连菜都没有吃,就说有事离开了。 也许老天爷只给每一个人一次机会,若没有把握住,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原本好好地一顿饭,变成了南宫夜和南宫萱景打情骂俏的地方,她竟然还能做到充耳不闻,她还真是佩服自己。 一顿饭罢,南宫萱景正要挽着南宫夜离开,但南宫夜率先将韩蜜糖用在怀里:“走那么急,不怕摔着?” 他的脸上带着丝丝紧张的神色,霸道中带着一抹温柔,将她搂在怀中。 “我哪有那么娇贵。”他是不是做的有些太夸张了,她不过是走的快一点,省的听他们两个说话而已,就引来了他的不满,真是个不讲道理的男人。 “韩蜜糖,你怀着我的孩子,一切都要听我的。” “你……” “我不希望你违背我的意思,走了,天凉了,回家。” 南宫萱景望着他们两个上车的背影,手握成拳,指甲陷进rou里,都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妈。” 回到家中,南宫萱景找到了付芷梅,将头深深地埋进付芷梅的怀中,委屈地哭出声来:“妈,你抱抱我。” “怎么了?”付芷梅手中正端着茶杯,此刻也因为她放在桌上,听着她的哭声,付芷梅都觉得委屈了:“别哭别哭,告诉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南宫萱景摇摇头:“妈,我看我以后还是搬出去住吧,我不想呆在这个家里了。” “怎么回事?你鲜少哭的,哭成这样,一定是遇上什么事了,告诉妈。” 南宫萱景眸子一闪,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我知道我和我哥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想破坏他和韩蜜糖的感情,她一直嫉妒我和我哥的感情,今天吃饭的时候,更是当着我哥的面给我难堪,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并不争强好胜,所以忍了, 我知道她讨厌我,所以,我决定搬出去住,以免我们三个产生什么误会。” 付芷梅一听,整个面容上带着愠怒:“什么?她还敢给你难堪?你忘了她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为什么要让着她,凭什么要让着她,只要有妈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你放心,妈一定给你出口恶气,仗着自己怀了夜儿的种,就耀武扬威了,以后若是生了孩子,那还了得!” “妈,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可我不想你为我冒险,你也知道哥有多宠爱她了,万一你们发生冲突,岂不是连累你了。”南宫萱景抬眸,泪眼婆娑的,楚楚可怜。 “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她不讨喜,心底狠辣无比,这样的女人早点逐出门外才好,你放心,夜儿若是怪罪起来,也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他亲妈,大不了被他赶出去。”
付芷梅心一横,这儿子生了却没养,如今人家有出息了,还反过来养他们老两口。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做一件对夜儿和萱景都好的事情,死了也能瞑目。 夜晚总是要比白天冷上许多,只薄薄穿一件衣裳,走出去,都觉得冷飕飕的。 要不是偷偷从南宫夜书房拿走自己的电话,才不会这么冷也要站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呢。 她知道南宫夜是铁了心要让她呆在南宫家,就算自己要逃走,他也会出动自己的势力将她追回来,比如上一次。 所以她根本不会逃走,只会让自己四处奔波,还让孩子也跟着受累。 她要电话,不过是想要和洛洛聊聊心事,毕竟也只有洛洛能和自己说心里话了,有时候话憋在心里,又无处可宣泄,真的很难受。 还有就是江城,毕竟在江城那里上班,江城还给了自己那么好的职位,自己说走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似乎有些不太礼貌。 南宫夜倒是挺细心的,这电话的电量都是满格的,只是刚打开电话的时候,就看到无数陌生的短信,她看了最后的署名,竟然是萧晏城的,奇怪?他怎么会有自己的电话号码? 但是她也没多想,便回了一个:一切都好,请勿担心。 不一会儿,电话便响了起来,是萧晏城打来的,她连忙接听了起来,这么大的声响,吵着南宫夜就不好了。 她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了,才接起电话:“喂?” “蜜糖。”电话那头传来了萧晏城欣喜的声音:“你终于肯回我消息了。” “怎么了?”她狐疑地问道,他要不要这么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