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若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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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老泪众横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已经有很多年想不起自己的女儿长的什么样了,可是在见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他脑海了忽然就浮现了26年前女儿的模样。 何老师捏着那封发黄的遗书,嘴巴哆嗦着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他摇着头忽然一下连人带椅翻倒在地,警卫想拉他起来,何老师却彷佛失去了支撑,不管警卫怎么扶都起不来,何老师跪在地上大声的哭嚎起来,他的哭声就像野兽的嚎叫。 可怜的何老师替自己的女儿背了26年的黑锅,却没想到女儿26年前已经死了,何老师哭累了,爬起来最后看了年轻人一眼,他哆嗦着双手触摸着那层搁着两个世界的那层玻璃窗户,他好像在摸自己孙子的脸,最后他把那封发黄的遗书从小窗口塞了出去,何老师大笑着转身走了出去,他的笑声比哭还让人揪心。 安南风心情沉重的回到酒店,心里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外公弄出来,仅凭一封遗书,是远远不够的,何况26年前,母亲死前已经写了一封自首书寄回了大陆,那时候外公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有关部门也过来查问过,外公一口咬死,是他自己干的,与别人没有关系,甚至多少年来从不对别人提起自己还有个女儿。 安南风正想着欣欣的朋友办事这么神速,应该是有点办法的,他刚给欣欣通了个电话,约了见面的地方,就接到了监狱打来的电话,何老师去世了。 安南风把外公的骨灰寄存在殡仪馆,他准备回香港的时候再把外公带回去和母亲安葬在一起,那样到时候祭奠的时候不会那么麻烦。 安南风回谢欣欣的时候,欣欣说不用那么客气,事情是她的大姐大打电话办的,安南风说想当面谢一下欣欣的大姐大,欣欣打量着安南风,“你还是省省吧,瞧你长的这个帅样,我大姐一看非叫人先揍你一顿不可。” 安南风心里奇怪死了,欣欣的大姐怎么还有这样的嗜好,感觉怎么觉得有点像香港的女同们,最不顺眼的就是看男人长的帅。 安南风给花哥打电话说,明天准备去成都,晚上有空大家出来聚一下,明天他就走了。 花哥电话里叫安南风别急着回去,说小潘爷已经坐飞机从上海过来,估计下午5点就到了,他5点要去接机,正好叫安南风一起去。 一路上花哥说和小潘爷一起来的还有几个上海的朋友,说是上次吃鱼回来说的那个闹笑话的胡老大估计也会来接机,恐怕还有几个厉害的人物也会来接机,到时候安南风都认识一下,说是小潘爷交代叮嘱的。 果然一到机场就有个看着五大三粗的家伙和几个人正说话,看见花哥,留着小平头大咧咧的笑着叫花哥的小名,“小花你小子你最近看着皮筋又长了,飞机都快到了你才来,怎么抱了粗腿大哥了见了五爷我也不放眼里了。” 花哥赶忙殷勤的跑过去发烟,“五哥你吉祥,我这不是给你请安来了吗。” 胡老五接过花哥递来的烟,眼神在安娜身上瞄了瞄,“这妹子那来的啊,长的好标致啊。” 花哥赶紧凑到胡老五的耳边,“五爷你可不敢乱说话,那可是香港来的大哥,小潘爷都恭敬的紧了。” 胡老五这才收起傲慢,恭敬的向着安南风抱抱拳。他被虾米的老板娘治了一回,早学乖了,能和小潘爷凑一起的那都是道上的狠角色,他胡老五屁都不是,手下一群乌合之众,连个能打的都没有。 安南风到了别人的地盘,按着社长的嘱咐,低调的也象征似的向着胡老五抱抱拳。 小潘爷也是30不到的样子,带着几分书生气,留着一头长发,一边长一边短,安南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表面看着小白脸似的,但是那眼神总是带着几分鹰似的桀骜,一般这样的人城府极深,一旦下手毫不留情。 跟着小潘爷一起的还有一对璧人,男的看着潇洒倜傥,气宇轩昂,女的更是千娇百媚,绰约多姿,特别是长的那对勾魂眼,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看一眼眼神都收不回来。 胡老五眼睛都直了,心里那个痒的呀,心里想,今天真是大饱眼福啊,刚见一个大美女让人心痒痒的难受,又来一个更美的,叫人活不活了啊。 安娜紧紧的抱着安南风的胳膊,好像生怕安南风被人魂勾走似的。 小潘爷双手合十,齐齐打招呼,看见安南风上来就握住安南风的手说了句切口,“秋风吹。”安南风回了一句,“落叶飘。”小潘爷呵呵大笑,一口江湖派语,“久闻南风哥大名,小弟身在远方办事,总盼着一睹南风哥风采,今日才以得见,小弟荣幸之至,小弟这里先给哥哥赔罪了。” “赔罪也不用在这里啊,最起码回去找个地方啊,我都饿死了,小潘子不给jiejie介绍一下这位帅哥啊。” 安南风直直的盯着跟小潘爷一起的美女,他的心脏不由的跳动了一下,他有点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美女,安娜连着碰他两次他都没有觉察,他心里有个声音直接告诉他这个女人真的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小潘爷一笑狠狠的在安南风肩膀拍了一下,“眠眠jiejie你就饶了我们吧。” 眠眠一笑,“小潘子,我说我没有,你肯定不信。”眠眠心里想着,这人听着名气很大,但是定力好差,我还没对他怎么呢,他就成那样了,只怕也是个徒有虚名的沽名钓誉之辈。 安南风一醒来,脸马上红了,“见过眠眠姐,小弟失礼了。” 小潘爷哈哈大笑,“南哥不必不安,眠眠姐的美貌那是无人能敌的,你算是好的了,没叫你下跪都不错了,这位是眠眠姐的未婚夫信陵哥。” 安南风一见信陵也是一愣,这人也好面熟啊,怎么这么奇怪啊,看来我最近确实病的不轻,怎么老有这种看见谁都好像有一种欠人钱的感觉。 小潘爷一愣,这南哥是咋回事啊,怎么看见谁都发愣啊,见了美女不说了,怎么见了帅哥也这样啊。 重庆三元酒店 众人落座后,小潘爷一杯杯的开始倒酒,到安南风面前的时候,小潘爷换了啤酒,“听说南哥不抽烟,不喝白酒,就来点我们内地的青岛瓶酒吧。” 安南风赶紧拿起杯子,“入乡随俗,还是来白的吧,我最近挺喜欢内地的白酒的。”小潘爷大笑,“那今天咱们几个好好的喝几杯,好不好?” 众人一边吃一边聊,甚是热闹,安南风不爱说话,酒到必干,心里一直想着心事,不时的偷眼看眠眠和信陵,越看越觉跟这两人在哪里见过,还不是一般的熟悉,就是脑袋想的疼了也想不起来。 眠眠见安南风不停的在她脸上瞄来瞄去,心想着这人好不礼貌,那就给他一点苦头吃吃,等安南风再一次看过来的时候,眠眠端起酒杯,弄着桃花眼说要和安南风喝一杯。 信陵知道不妙,想阻止,被眠眠在桌下踩了一脚。 安南风不知道厉害,也端起酒杯和眠眠喝了一杯,喝完就坐下也不吃菜,点了一支烟。 眠眠一愣见他竟然丝毫不受影像,忽然瞧见他手指夹烟的动作和抽烟的姿势,特别是弹烟灰的手法,在一看他抽的是阳光利群的牌子,脸色大变,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愣神的看着安南风。 安南风也一愣,低下头看看自己,悄声问安娜,“我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安娜也糊里糊涂的低声说:“好着啊,宝贝你帅着呢。” 信陵见眠眠忽然失态,拉拉她的衣角,眠眠竟然丝毫不理。 小潘爷今天可是大开眼界,他心里可是奇怪之极了,今天先是安南风被眠眠戏弄,现在又变成了安南风戏弄眠眠,看眠眠的样子,好像是吃了大亏。小潘爷心里更是对安南风肃严起敬,这个南哥不但听说功夫了得,看着其他的本事也不弱啊,竟然叫平时玩弄男人如蚂蚁的眠眠姐也吃了亏,他可是深知这女人的厉害,换了他一个眼神他都受不起,小潘爷心里大喜,幸亏是自家兄弟,不用太费心拉拢,心想回头他要亲自招呼到位,叫南风兄弟觉的有回家的感觉才行。 眠眠一愣神,桌子上人都不便说话了,还是信陵和眠眠走的近,说了句,“不好意思,我师姐平时不太喝酒。”眠眠这才发现大家眼神不对,她坐了下来。 众人刚松了一口气,不想眠眠换了酒杯又站了起来,看着安南风。安南风知道这女人厉害,刚才给了他一个眼神,都差点让他跪下了,要不是刚才觉的小腹疼了一下,瞬间脑子清醒了,他就差点着了这娘们的道了。 眠眠端着酒杯,看着安南风。
安南风可不敢和这女人对视,只听着眠眠忽然说:“南风兄弟,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小潘爷有点着急,“眠眠jiejie,咱们回去在说话吧,好不好?” 眠眠格格的笑,声音好听之极,在场的人没几个不盼望着她就此笑个没完没了的,只怕她一停,再也听不到这么好听的声音了。 其实眠眠已经在笑声中用了魅惑之道,只听她好听的声音问安南风,“南风弟弟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啊,比如什么哥哥弟弟的,有没有啊?” 安南风摇摇头,“家里就剩下我和meimei安娜两个人了。” 眠眠松了口气,你还有个meimei? 安南风笑了笑,就是和我一起的安娜。 不想安娜却站了起来,脸上都是对安南风的不满,“我可不是他meimei,我是他的女人。” 饭桌上顿时鸦雀无声,刚才大家都知道安南风的介绍,说是一对兄妹,内地对兄妹搞男女关系可是大大的忌讳。 安南风无比的尴尬,只好红着脸,“大家不要误会,我们是从小兄妹相称,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还是眠眠会说话,“原来是一对青梅竹马的小情人。” 只听眠眠又说了一句,桌子上又没人吭声了,“南风弟弟可认得一个叫年光的人么?”看见安南风摇头,又补了一句,“或者有可能叫年大师的?”安南风摇头,“眠眠姐,小弟真的听都没听过。” 眠眠眨着桃花眼,“那南风弟弟,能告诉jiejie你师承何人啊?” 安南风抱拳,“南风一直是跟着香港的黑水师父学的擒拿散打,师父早前是佣兵出身,在香港道上很有名气,估计在内地默默无闻。” 眠眠小嘴一嘟,那表情叫男人一看都活不了了,“jiejie我问的是你的内家功夫。” 安南风一愣,“眠眠姐你就别嘲笑我了,就我外功都练不好,还练内家功夫。” 眠眠一笑,“算了,你不想说jiejie也不问你了,不过你可不是好弟弟,一点都不老实啊。” 安南风脸一红,“我真的没练过内家功夫。” 眠眠百媚一笑,“今日见南风弟弟,我心情好一些,我就给你们说说吧,我师父曾说过,练没练内家功夫只要看人的眼睛就知道,功入门,神光外放,只放不收,功夫小成,外放内收,中成,内放内收,大成师父说古今很少有人练成过,解释出来就是,练习内家心法的人,如果入门的话,随便瞪人一眼就带着凌厉眼神,可以震慑敌人,小成的话就像南风弟弟这样的,可以说不怒自威,意思是只一个眼神,就足以吓到敌人了。中成的话,表面就看不出来了,只要运功随便的看人一眼,对方就能感觉到极大的压力,心志不坚者胆战心惊,别说胆量,连动的念头都不敢。大成就极为的可怕了,可以说随便便便的看你一眼,心里只要生起一个念头,就灭了你了,明白吗,南风弟弟。” 安南风是懂非懂,心中解析眠眠话里的意思。 眠眠端起一杯酒,“也许你说的真是实话吧,你的内家功夫已经很有功底了,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已经达到了小成的地步,只是你不懂使用,你几乎不懂外放,内收更是谈不上,你也别指望我能传你什么,我所学和你不一样,我学的是女派一系,你是纯粹的修心大法。” 眠眠看着手里的白酒,忽然一饮而尽,幽幽的叹口气看着窗外,“你的功夫和一个人很相像,都是不懂得使用,不过他的功力可比你高的多了,似乎已经到了中成的地步,我当时用我的功夫试他,他根本就没有反击,我就受到功力反噬。” 安南风心里惊疑不定,“那这位高人jiejie能否介绍我认识啊。” 眠眠并不回答,忽然有点失态的又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空,她眼睛一红,“眠眠不胜酒力,先行告退。”说完有点摇摇晃晃的转身就走,信陵急忙告退扶着眠眠走了。 酒桌上一时大家都没话可说了,安南风想着心事,安娜在一旁看着窗外,“又下雨了,重庆的雨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