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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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风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右手大拇指扶着额头,摆了个‘思想’的造型,手指上还夹着一根点着的烟,等手指感觉到有点烫了,他才慢慢的睁开眼,拿了张餐巾纸擦擦手,挨个的瞧了瞧手下的这些兄弟,最后把目光定在玫瑰身上。 安南风眨眨眼,向玫瑰招了招手,“玫瑰你过来。” 玫瑰颤巍巍的挪着小步过来叫了句南哥。 安南风又点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一口,就把烟头捻灭在桌子上,“说说吧,你是怎么出卖我的。” 玫瑰脸色大变,一下就跪在地上,“南哥我没有出卖你,我真的没有啊。” 安南风眼皮子跳了跳,他伸出手,叫了句喇叭。 喇叭马上走过来从身上摸出一把长把匕首放在安南风手上。 安南风把玩着匕首修了修指甲,指甲缝里还有干枯的黑色血迹,他用匕首小心的慢慢的挑了挑,“你把我约到植物园那,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吗?” 安南风就是在植物园遭到围攻的。 玫瑰跪着爬过来抱住安南风的小腿,“南哥我真的没出卖你,不关我的事啊。” 安南风皱了皱眉头,敲敲桌子,小腿动了动,“起来坐下吧,一个女孩家家的,跪着像什么样子。” 玫瑰眼里全是泪水,脸上全是委屈,“南哥,我真的没有出卖你,我真的没有啊,我刚到哪就看见丧邦的人追着你砍,我赶紧给喇叭几个打了电话。” 安南风点了支烟,吹了吹火头,“看在你跟了我多年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安南风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我不是傻子。” 玫瑰颤抖着,“南哥,真的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安南风叹口气,把匕首插在桌子上,“喇叭,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喇叭踌躇着走过来慢慢拔起桌上的匕首,抓住了玫瑰的手,玫瑰摇着头一脸的恐慌,“南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已经给你发了录音你难道没收到吗。”喇叭按着玫瑰的手,闭着眼睛一刀猛的刺了下来,噗呲一声响,匕首透桌而过。 玫瑰一声惊呼,发现刀只是擦着手指缝之间刺透了桌子。 安南风冷眼瞅了瞅喇叭,忽然说了句,“滚蛋,耗子你来。” 耗子小心翼翼的凑过来拔出匕首,“南哥,是不是在调查一下,玫瑰姐跟咱们这么多年,我担保他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安南风骂了一句,“你他妈的也是个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大款你过来。” 大款原名叫郭伟峰,家里排行老大,小名叫郭老大,学过财务管理,在安南风手下专管钱财方面的事情,跟钱打交道,兄弟们都叫他大款。 大款低着头走过来站在南哥旁边。 安南风看一眼玫瑰,叹口气,“给她来个痛快的,别叫她受苦。” 大款慢慢的拿起桌子上的匕首,蹲在玫瑰的面前,“玫瑰,你不该啊..."匕首猛的向玫瑰的心窝插去。 匕首刺在玫瑰的心脏部位,但是并没有刺进去,刀片直接缩回刀柄里去了。 安南风看着这一幕忽然有些失神,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女人影子,拿着一把小刀刺向自己的心脏。 大款一惊,脸上已经挨了喇叭一脚,这一脚踢的大款摔在一旁眼冒星星。 大款爬在地上一脸的不解,“喇叭你干什么....” 安南风回过神摇摇头,“不说玫瑰和我们兄弟相交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觉得你们两个私下相好的事情你以为也能瞒过我,你也真能下的了手?” 大款捂着脸,“南哥,我只是执行你的家规,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 安南风哼了一声,“忠心耿耿?我遇袭的哪天,玫瑰电话里已经告诉我,说你有问题,我当时也只是以为你只是亏空了一些公款,其实我早知道你外面养了女人,看在你跟了我12年得份上,我不揭穿你,给了你一个机会,叫玫瑰暗地里点醒你,只是我没想到你不思悔过,竟然还这么狠,勾结丧邦还想要了我的命。” 大款爬起来跪在地上,“南哥,我跟你12年了,你怎么能信一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呢。” 安南风看一眼玫瑰,“玫瑰你那个录音还在吗?放给他听听。” 玫瑰手机里传出来大款和丧邦的对话: 丧邦:“你想办法调开他的人,然后马上给我传信,事成后你欠的我那些钱一笔勾销,另外我再给你100万。” 大款:“邦哥,钱加起来才100多万点你就想让我出卖南哥,你想的有点天真了吧” 丧邦:“那你想要多少呢?” 大款:“我知道你们想抢占安南风的地盘,也知道你们还想干什么,我也不想坏你们的事,我要500万,事成后,我想安全的离开香港,你们怎么瓜分安南风的地盘,都跟我没关系了,你也知道安南风一完蛋,我们这些人就算基本上失业了,就算以后跟着达哥,我们这些没了老大的人还不是跟草一样的混,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丧邦:“你就是知道又怎么样,你看着吧,香港早晚是我们联合社的天下。” 大款:“你们联合社后面有M国支持这个不算什么秘密了,我对爱国没什么兴趣,老实话我对你们也没什么信心,你别忘了这里现在已经不是Y国人的地盘了,Y国人占了100年了都灰溜溜的爬走了,M国人又能怎么样,所以呢我只帮你除掉安南风,其他的跟我没关系,我要先见到钱,看不到500万我是不会动的,这点钱对于现在的邦哥你不算什么吧。” 丧邦:“大款你有点过份了吧,别以为没了你我们就办不成事。” 大款:“哈哈,邦哥你别以为有达哥合作你就能拿下安南风了,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又不是没吃过他的亏,就你手下那些菜包能动的了他,光是他手下的喇叭和耗子你没有半百号人都近不了他的身,秋收社排前的三大打手都在安南风那里,他手下不下上百号小弟,连新义社都想拉拢他呢,你自问行不行啊邦哥?” 丧邦:“哼,咱们走着瞧,钱我明天给你打账上,我告诉你20号之前你搞不掂他,我就搞掂你,滚吧。” 大款:“邦哥,放心吧,收到钱我会办事的,走拉,千万别送,哈哈。” 安南风点了一支烟,示意玫瑰关掉了录音,“你跟了我12年,你前后侵吞秋叶堂公款126万,我给你机会叫喇叭做平了那几笔帐,为了不让你再次犯错,我派了玫瑰给你做副手,你不但不知悔改还强行占有了她,你始乱终弃让她堕胎2次,还拿她的弟弟meimei威胁她,你看看你还有多少原来的人性?” 大款耷拉着脑袋,“安哥你别说了,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安南风仰头看着屋顶,手抚着额头,叹息一声,“喇叭把刀给他。” 大款低头慢慢的把刀对准自己的心脏,抬起头,“南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兄弟们,更对不起玫瑰,南哥我说一句你一定要听,9月28之前一定让兄弟们退出中环。” 大款大吼一声,“南哥来世我们在做兄弟。”匕首直接刺入心脏没柄。 安南天挥挥手,“喇叭把他放冰棺里,把我的墓地给他吧。” 秋收社,秋叶堂 安南风看看坐着的兄弟姐妹,三头六臂只剩下二头六臂。 “明天起,所有兄弟撤出中环,遵守总社的安排,任何人不得参与‘占中’运动。” 宝气看看喇叭和耗子,再看看安南天,“南哥,那这个月的份钱我们还收不收了?” 安南风一声叹息,“事态发展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了,我们已经没有能力维护他们的生意和平了,还收人家什么钱啊,安娜我们兰桂坊的的两家酒吧明天都停止营业,分管各区的兄弟们趁着还有几天时间给所有的商户都打个招呼,能不开门的尽量避免发生打砸哄抢损失,我们的地盘肯定是有些人要出来捣乱破坏的,所有的人员库存货物全部撤到深水菜北街和亮叔会和,所有人没有我的话,不准出来挑事。” 喇叭和耗子对看一眼,耗子说,“南哥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安南风疲惫的往椅子上一靠,椅背一晃一晃的,安南天的眼神忽然变的凌厉,他喃喃自语,“风暴要来了,估计是要乱一阵了,不过乱也是一种机会。”
耗子和喇叭心里不禁兴奋起来,南哥这种眼神他两太熟悉了,那就是南哥要大开杀戒了。 秋收社,秋林堂,亮叔的花棚 亮叔皱着眉头看着正在他的花圃里到处乱闻乱摸的安南风,亮叔忽然觉的今天这小子哪里有点不大对劲,亮叔忽然想起来了。 “你不是一直对花粉的味道过敏吗?怎么今天忽然不怕了,还这么的有兴致?” 安南风正失神的看着一株小腿般粗壮的夹竹桃树,他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也曾见过一株这样同样粗壮的夹竹桃树,那一瞬间脑海里还闪过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站在树下朝他格格的笑,那声音也甜美的似乎在哪里听过。 亮叔关了门,回头见安南风点了一支烟,亮叔嘿嘿的笑,“小子你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抽烟了,你鼻子受得了?” 安南风有很严重的鼻炎,众所周知,平时知道的人根本就不在他面前抽烟,有鼻炎的人鼻子嗅觉都很敏感,即使在马路上有细微的尘土都能感觉出来,有时候闻到花粉的味道,还会感冒。 熟悉安南风的人都知道他不喜人抽烟,还不喜欢味道浓郁的花,每年的三月至五月,安南天要是没什么事,基本上不喜出门,因为香港多紫荆花,各种紫荆花到处可见,每年的三月到五月是紫荆花花开的时间,大街小巷经常会弥漫着紫荆花的花香,花香浓郁的地方,安南天根本就不敢去,有时候不得不去,他都是带一个很厚的口罩。 安南风摇摇头,“我还想问你老人家呢,我也觉的很奇怪,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现在看到那些花我还觉的味道不错,大概是死过一次,忽然看淡了吧。”安南天看看手指间夹着的香烟,那沙漏般缓缓燃烧,惹隐惹现的红色火头,正冒着一股细细的青烟,“你说奇怪不?连这个我以前忌惮如蛇蝎的东西,我竟然从昨晚到现在吸了整整两包,竟然还感觉不吸的话反而很难受。” 安南风弹掉烟灰,“不说这些了,说说我们眼前的事情吧,现在我们能做什么?” 亮叔把烟灰缸向中间挪了挪,也点了一支雪茄,“啊,我和你呆一起的时候终于能放开抽两口了。”看安南风还看着他。亮叔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问你老人家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亮叔吐出一股浓雾,“一个字就是等。” 安南风笑的有些jian了,“说说看,是等死还是等机会。” 亮叔笑的老狐狸似的,他在道上有个不喜的外号就叫老狐狸,“当然是等机会,等一个杀人也不犯法的机会。” 安南天一脸的不解,“背后下黑手?” “当然不是,只要你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明的暗的都可以。” 安南天没明白,“那是什么情况。” 老狐狸吸一口雪茄,慢慢的吐出来,表情变得很严肃,“现在的香港的老大不是英国人了,现在是老毛的地盘,英国人在的时候为什么都屁股加紧老老实实的,等成了咱国人的地盘,有些人就蹦出来了,筹划什么占领中环的计划,背后还有外国人支持,这在大陆就叫反革命,虽说香港是国际大都,你瞧瞧大陆那些不安分的都什么下场,等着吧,要是小打小闹的就算了,要是玩大了,这些人自会有人收拾的。” “那我们什么都不做,做缩头乌龟。”安南天有些不太明白了。 老狐狸眼里闪着凌厉,“他们就像是些欠揍的小孩子,闹的厉害了惹大人讨厌了,不耐烦了,但是大人打小孩总归名声不好,到时候就需要另外的小孩子跳出来教育一下这些调皮的家伙,即使下手重了也不关这些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家打架,大人也不会太计较的。” 老狐狸闭着眼睛舒服的往后靠在椅子上,椅子忽闪忽闪的摇晃着,老狐狸幽幽的说了一句,“天总是要下雨的,天也一定会晴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