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仙侠小说 - 新笑傲之觉悟在线阅读 - 第五十一章 令狐遇难

第五十一章 令狐遇难

    上官云青本想回福来客栈看看meimei现在怎么样了,刚拐了一道弯,就有一人走出,在上官云青身前一礼,“属下参见统领,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衡阳知府确实。”正是齐鸣。

    他点点头:“好!走,和本统领去会会本地的这位府尊大人!”

    上官云青与齐鸣两人一前一后向衡州府衙走去。到了府衙的后门。后门有两名身着黑衣的大汉,两人四只眼睛警惕的扫过周围的行人。

    他二人远远看见上官云青两人向这走来,立即站直身体。等上官云青走到门前,其中一人连忙将门打开等他们走进去关上大门,和另外一人警惕的看着四周。

    上官云青一走进后门,戴上蝴蝶面具,身后的内卫在前面引路进了一处回廊,沿着回廊左转右拐,过了一个小花园,穿过两个月亮门洞,走到一个较偏僻的跨院。

    这一路上看着这不算豪华但绝对精致的后衙,上官云青不得不感慨,都说衡阳知府张世贵贪赃枉法,在衡阳胡作非为。看来还真是没冤枉他,一路上光丫鬟仆人就见过不少,要是只靠他这知府的俸禄,是绝对养不起这么多人的。

    抬手制止门前要行礼的四名内卫,上官云青推门而入。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一人坐在椅子上,十分愤怒。

    张世贵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本来自己正在书房看账本。正在算这个月的进项,正要算完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走进十个人来,其中九人分别守住大门和窗户。

    张世贵大怒:“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私闯府衙!不怕王法吗!”

    其中一人走到他的面前,将一面腰牌举到他的面前。看到这面令牌,张世贵一愣因为他认识,这是锦衣内卫的令牌,而且自己面前的这人是名千户。不过这也仅仅是一愣,毕竟他是两榜进士出身,当朝首辅万安更是他的老师。

    当下拿起清流君子的做派并指指向面前的小小千户:“你们这帮厂卫鹰犬好大的胆子,曼说是你这个小小的千户,就是你们统领杨青云,也没有权利拘拿朝廷大臣,你们锦衣内卫只是负责武林之事,我要具折上奏参他一本。”

    看着眼前挥斥方遒的张世贵。这名内卫一手拿黑账,指着说道:“杨统领有命,经查衡州知府张世贵收受嵩山派贿赂,鱼rou百姓至使衡州一地民怨沸腾,现将该员就地革职,羁押府衙听从惩办,给我拿下!”两旁的人上前将张世贵按在书桌上,将账本收走。

    “杨青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故缉拿朝廷命官,你们锦衣内卫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张世贵看着连带蝴蝶面具的上官云青气愤的说道。

    上官云青看了眼满脸愤怒的张世贵,没有说话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马上就有人端来茶放到他的手边。吹了吹茶叶,喝了口茶,端着茶杯看了看对面满脸愤怒与不甘的张世贵,感觉十分可笑。

    上官云青喝完茶后,玩味的看着张世贵说道:“张知府,你说的不错,本统领确实无权处置你。但你收受嵩山左冷禅的贿赂,又在衡阳贪赃枉法、鱼rou乡里。你放心,本统领不会杀你,本统领会把你连同罪证一起押解京城,交给太子殿下,你说太子殿下有权处置你吗?”

    “来人!”不理会张世贵满脸死色,上官云青待四个内卫进来后说道:“将张世贵暂且收监,等衡阳之事了结后押往京师。”

    上官云青走在前往福来客栈的路上,慢慢消化着刚才的消息,刘正风竟然捐到三品实授参将,他对此十分怀疑自大明开过百年来,还从没有能从庶民一跃为三品大员的。

    只有一种可能——圣旨是假的。假传圣旨,无疑是死罪,要想帮助刘正风,推荐给太子然后下一道真圣旨是唯一的办法,只是太子会不会信任他呢?

    “哥,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正在和东方文在一起聊天的上官云雪看到上官云青惊喜的跑过来问道。

    上官云青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福来客栈,看着meimei那欢喜的笑容,他将脑子里杂乱的思想甩了出去,准备好好陪陪meimei与灵儿。

    令狐冲两人正商量着是不是要直接去刘正风府上,两人正在有说有笑的聊着。

    “快看,令狐冲在那?”令狐冲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道。

    令狐冲回头一看,十几个青城派弟子在罗人杰与贾人达的带领下朝他追来,急忙拉着还在发呆的仪琳朝前跑去。原来罗人杰、贾人达被令狐冲暴打后心里不忿便拉来师弟报仇。

    由于带着仪琳跑不快,百十米外便被罗人杰等人追上包围起来。

    “令狐冲,你跑啊,我看你还往哪跑。”罗人杰得意地对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见跑不出去了也不再跑,抱着肩膀对着罗人杰等人说道:“我说你们青城派的人还真是贱啊,自己挨打不成还拉来同门师弟一块来挨打,没人给你们一人一脚平沙落雁式我都嫌烦。”

    罗人杰听后也不生气,对着令狐冲说道:“令狐冲你就得意吧,我看看你待会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得意,给我上。”喊完便率先冲了上去,其余人也跟着冲向令狐冲,打斗在一起,只余仪琳在边上焦急的喊着。

    打了一会罗人杰见拿不下令狐冲,便向仪琳冲去,将剑架在依林脖子上对着令狐冲喊道:“令狐冲,你在不停手,我就一剑杀了这个尼姑。”

    令狐冲听到仪琳的惊叫一分神,被贾人达趁机一脚踹在胸口倒在地上,青城派的众人连忙围了上去对地上的令狐冲拳打脚踢。罗人杰在一旁的意的看着,也不理仪琳的苦苦哀求。

    “停。”打了约一刻钟,罗人杰见令狐冲气息微弱已是将死之象便出声喊道,他虽想要令狐冲死,但你不能死在青城派手上。

    罗人杰放开仪琳走到令狐冲面前蹲下来看着气息微弱、一脸惨白的令狐冲,得意地说道:“令狐冲,你怎么不得意了,你怎么不嚣张了。”

    令狐冲也感觉自己命不久矣,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用尽最后的力气插进了罗人杰的胸膛,罗人杰难以置信的倒了下去。令狐冲本以为自己只是挨一顿揍,但没想到罗人杰竟然想要他的命,当下也什么都不顾了。依琳则是慌忙的跑过去抱起令狐冲大喊起来。

    贾人达看见罗人杰被杀死,先是一惊,然后大声喊道:“令狐冲你竟然杀了我师兄,我要宰了你,大家一起上,为罗师兄报仇。”

    就在众人要冲到令狐冲身边刀剑相加时,十几个石子突然飞来,将他们打翻在地。贾人达知道有高人来了,喊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出来,也不敢再对令狐冲动手,抬起罗人杰的尸体就回去了。

    仪琳从地上架起令狐冲向前走去,这时一个身着黑袍头戴斗笠的人从一个角落走了出来,在跟了上去。

    仪琳一路悲伤地喊着令狐冲,走了几百米令狐冲再也坚持不住晕死了过去,仪琳也被压倒,晕了过去。那名戴斗笠的人把了把令狐冲的脉,摇了摇头,

    把令狐冲放上木板,盖上草席。便拉着木板离开。

    晚上群玉苑

    曲洋将令狐冲的木板拖入房中。关上门就要往里走时忽然听到有人冷冷的喊道:“曲洋。”曲洋心里一惊,他自是认得这声音。转身一看,一个身穿白色衫蓝色长袍的年轻公子正冷冷的打量着他。

    “曲洋参见教主。”曲洋连忙跪下施礼道。此人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我说曲右使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本座的命令竟敢私自下崖,还敢不听圣姑的传召并与他动手,你还将日月神教和本座放在眼中吗”东方不败冷冷的问道。

    “启禀教主,属下这么做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的结拜兄弟刘正风就要金盆洗手,此次危机四伏,属下实在是不放心,而教主又外出未归,属下只能擅作主张,等我刘贤弟金盆洗手大会过后,属下一定会亲自回黑木崖向教主请罪。”曲阳真诚的说道。

    “是么,你席子里的是什么?”东方不败看曲阳的样子不似作伪,也不想深究此事,然后盯着地上的席子看似无意问道。

    “没有什么,只是一个死去的朋友”曲洋回答道,他并不想让东方不败知道自己与令狐冲有关系。

    “既然是一个死人,那接本座几掌应该没问题吧!”东方不败话音一落便一掌劈向席子,“啪…”席子四分五裂,“噗…”昏迷于席子里的令狐冲本就身受重伤,如今又再挨了东方不败这一掌,又是喷出一口鲜血。

    “令狐冲!”东方不败看到被自己一掌击中的竟是令狐冲,顿时脸色煞白,冲到令狐冲身前,焦急的大声喊道“令狐冲!怎么会是你,你不会死的,别死,令狐冲,我不许你死。”

    曲洋见东方不败动手,心中本已绝望,可是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后,他也十分奇怪东方不败怎么会认识令狐冲,尤其是接着看到东方不败竟然动用内力给令狐冲输送真气,更是十分惊讶,“这令狐冲到底跟东方不败有何关系,不仅让平时高高在上的东方教主如此失态,还不惜消耗自己的内力。”曲阳内心想到。

    曲洋却不知他在疑惑东方不败与令狐冲之间的关系时,东方不败也是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你以内力续他生命,那便是用自己的生命来续他的生命了。东方不败呀东方不败,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华山弟子,你为什么要做如此的牺牲呢?王图霸业、江湖一统,你还想不想要了?放手吧。”接着东方不败收回内力,可是令狐冲却仍未醒来。东方不败摁着令狐冲的手腕一把脉,知晓他五脏俱伤。看着奄奄一息的令狐冲,东方不败不禁有些痛惜和难过。

    突然想起曲洋还在旁边,起身正了正衣冠,神情又恢复冷漠,心中想到:曲洋虽表面上对她恭敬有加,但始终是心向前任教主任我行,未曾真心归顺于她,而且看曲洋的举动,他也是想救令狐冲的,以曲洋的为人是不会弃令狐冲离去而不顾的,何不让曲洋给令狐冲输入真气续命呢?既可以救了令狐冲,又可以除了一个隐患。于是便开口说道“这小子五脏俱伤,若是没有人为他输真气续命,他活不了几个时辰,我走了,给不给他续命,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便转身离去,又似想到什么,转头对曲洋说“对了,这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白云熊胆丸倒是治伤的圣药,我也许会带一点回来,倘若这小子还活着的话便带他到群玉苑等我。”说完便抬手运功收回刚刚为了提防曲洋暗中放出的毒蛇,略有深意的看了看曲洋一眼便运起轻功离去了。

    确定东方不败已经走远后,曲洋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深深地吐了口气。可一看奄奄一息,昏迷未醒的令狐冲,脸上又是一片为难。叹息一声道“罢了,就算我前世欠这小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