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分道而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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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商陆一行人,再会合已是黄昏,赤川和秦苏猎了几只兔子,串在火堆边烤着,看见白商陆也不迎上去问问自己这主子去了哪里,只是从车上拿了软垫铺在石头上,将烤好的兔rou切碎装盘,待白商陆入座食用。 菱歌看了不由唏嘘。 看看! 早知道这样,还费这功夫出去干嘛,花了一天也没弄到什么吃的,又看了眼白商陆,一叹,到底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什么也不用做就有饭吃。 赤、秦两人不问这一天发生了什么,可急坏了灵雨和周婉儿。 见两人回来,小跑迎上去问个不停。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菱歌听了有些烦躁,刚要回答求个清净,却听白商陆说道:“早晨出去找点野果,后来谁想到迷了路,花了一天才回来。” 菱歌听了,心想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的确少些人知道为好,遂和白商陆一唱一和道:“真是绕了好久,结果东西没找到,肚子倒是更饿了。” 灵雨满是心疼,赶紧拉着菱歌到火堆旁坐下,拽下一只兔腿塞给菱歌,笑嘻嘻看她吃下。 周婉儿低头沉思,似乎有些疑虑方才两人的话,抬眸不小心与白商陆对视,发现白商陆似乎一直看着自己,娇羞一笑。 白商陆也回以一笑,然后立刻走开吃rou去了...... 酒足饭饱一顿后,接着休息。 由于耽误了一天,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众人便起身赶路。 和往常一样,周婉儿时不时和白商陆搭话,灵雨和菱歌闲聊着天,只是这回,白商陆不再低头饮茶,径自望着窗外,似乎不想见到车里的谁,又或是看到了车外的什么。 两匹流云骥拉车,速度必然不可小觑,不过两个时辰,就到了历阳城外。 “赤川,停下。”正一马平川地行驶着,车厢里白商陆忽道。 吁! 赤川一勒缰绳,马车应声停下。只是停的有些急,正打盹的菱歌没反应过来险些摔个马趴,好在被灵雨一把拽住,不然在白商陆面前可就丢了好些面子。 灵雨握着菱歌的手握得紧紧的,没有要放开的样子,菱歌拍拍灵雨的手,表示自己并无大碍,灵雨这才松开手。 这下子全都清醒了,菱歌有些气恼,暗骂道这白商陆又在搞什么花样,走得好好的,又没有遇到什么埋伏。 往外一望,可见历阳城墙,菱歌暗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之前说过,自己只和他同行到下一城,现在停下是想挽留我?虽说一个人赶路是自在些,迅速些,但是...菱歌瞥了白商陆一眼,听听也无妨。 “萧公子,前面就是历阳...” 菱歌避开白商陆看向别处,点点头。 “我看见了。” “我们之前说同行至下一城...” 菱歌点点头,眼角上扬,心下想,知道了,所以要求我再和你同行一路嘛。 “现在历阳已到,你下车吧。” 菱歌点着头的脑袋一僵,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直至马车扬长而去,菱歌牵着黑球站在原地,望着历阳的城墙,也还是没有想明白,白商陆那颗脑袋究竟在想什么。 “算了,我也不想和那个大少爷同行,实在累得慌,”菱歌踩上马镫,一跃而上,“一个人多自在!”哼了一声,策马而去。 不一会儿就进了历阳城。 牵马走在街上,菱歌嗅嗅衣袖,皱眉。 想想和白商陆同行的一路,遇埋伏,解秘籍...竟然没有时间好好洗个澡,虽是女子,但细闻着还是有些味道,虽然不是很劳累,但还是稍作休息,再出发的好。 菱歌走进一间客栈,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 “又是客满!”菱歌气道:“这都第四家了,这历阳周边莫不是有什么奇景,怎么这么多人驻留?” 大不了不在这里留宿! 菱歌抬头望天,天色还早,洗个澡后直接赶路就好。 街上行人倒是甚少,想来找个人问路都是麻烦事儿,菱歌只得再进客栈去问。 还没开口,掌柜的一看见菱歌就道:“对不起啊,客官,本店客满了,不过您要是打尖儿还是可以的,本店有着上好的女儿红,酱牛rou和青笋小炒...” 菱歌打断:“我问个路,这历阳城中可有浴肆?” 掌柜的脸耷下来,一边看着账本道:“有是有,不过都是市井小民常去的...”说着抬眼打量了下菱歌的妆容,继续道:“看公子你这打扮,想是不愿意去的。” “谁说我不...”话还没说完,菱歌突然想到,自己这一身男儿装束,而沐浴... “不什么?”掌柜的问。 “没什么,”菱歌摇摇头,整整衣衫道:“的确我不愿去那种地方,就没有其他浴肆了吗?” “历阳也不是什么大城,客栈也都可以沐浴,自然没那么多劳什子浴肆。” “既然是小城,想来过客也不多,怎么今天就客满了?”菱歌疑问道。 掌柜的一个激灵,察觉自己说错话了,匆匆应付了几句,躲开菱歌去忙别的事情了。 早就料到了,似乎是有人故意不让自己在历阳久留。菱歌长吸一口气,深深一叹,迈出客栈,摸着黑球的头,轻声呢喃:“不住就不住,只是去哪里洗澡好呢?” 菱歌抬眼见一路人迎面走过,伸手拦住笑问道:“兄台,不知道这附近最有名的烟柳之巷在哪儿?” 路人指完路,待菱歌牵着黑球离开后,仰天长叹道:“世风日下,白日宣yin啊...” 历阳另一家客栈天字号房中—— “都安排好了?”白商陆凤眼微眯,问。 按公子吩咐,已办妥。”赤川回道:“历阳城内客栈皆不会让萧公子入住。” 白商陆抬眸,远望,窗外风声婆娑,久久不止。 树欲静,风不止,这世上最常遇见的,就是事与愿违。 蓦地胸口一痛,白商陆痛得弓起身子,单手撑在床沿,以致不至于倒下,蹙起的眉许久没有舒展。 赤川看了心中焦急,想下楼去寻大夫,被白商陆止住。
待白商陆运功稳住伤势,半晌赤川才出声问道:“公子,您旧伤未完全痊愈,又添了新伤…昨日陵游不是在您身边吗?怎么还伤得这么重…” “陵游是影卫,当时的情况,他不便出现。” “可...”赤川欲言又止。一句“即便对方再厉害,公子和陵游也有把握夺得想要的东西,为什么非要自己动手?”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白商陆知道赤川的疑虑,回道:“当人处于绝境时,也是顾虑最多的时候,是同处逆境的人更值得相信,还是实力难测的陌路人更可以托付?有些东西是武力夺取不来的。” “是赤川愚钝了。”赤川道,“但还望公子保重身体。” 白商陆清楚,尽管他们两人不问,心中始终还是担心自己的,遂微笑安慰道:“这点小伤不碍事,过几日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赤川皱眉,这怎么可能是小伤?五脏六腑稍有损伤都足以致命....... 见赤川还是一脸担忧,白商陆只得将昨日与昆吾段对战的经过简单说了,直到听见自己已服用过雪莲疗伤,赤川才放下心。 待白商陆休息后,赤川轻步退出房间,准备驻在门口守卫,以防别人叨扰公子。 结果还没站多久,忽听一阵喧闹从大堂传来,是灵雨的哭闹声。 不能让她们打扰公子休息,赤川只得下楼赶往大堂。 一看,果然是灵雨正为萧公子的事哭闹,一旁秦苏不知所措,周婉儿冷眼旁观。 赤川扶额,从刚进历阳城开始就一直叫着为什么让萧公子走,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儿,以为没事儿了,怎么现在又闹上了。 见赤川过来,秦苏如释重负,望着赤川,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赤川将目光落在哭得梨花带雨的灵雨身上,道:“落难时是公子收留了你,现在你是公子的侍女,不是谁家的大小姐,再这么胡闹下去,你就离开吧。” 周婉儿听了一愣,这赤川平时看着最是温和,怎么...突然这么严厉? 灵雨也是一吓,本来只是闹闹小脾气,以前在园子里渥丹jiejie们都是哄着自己的,以为温柔的赤川大哥会好生安慰下自己,再说说公子的坏话也就过去了,谁知道...然后越想越委屈... 秦苏倒是一点都不惊讶,作为皌玖的领头人,在有些事上自然是慎重严厉的,尤其是与公子有关的事,忠君之心...秦苏汗颜,的确是敌不上他。 可是灵雨可不知道这些,只道是赤川真的生了气,要赶她离开,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泪如雨下,哭得更凶了。 一边哭着,一边还满是委屈,喃喃道:“呜呜,我只是想让萧公子回来,不是无理取闹。” “走是萧公子之前决定的,你不是知道吗?而且他跟着我们的确很不方便。”赤川道。 灵雨哭红了眼瞪着赤川,一手指向周婉儿,满是怒火道:“难道她跟着我们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