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远离暧昧

    又封了一章，真实的没有描述“下半身”的事，只是淡墨轻染，有了些意境，不敢写实作工笔。封就封吧，也不打算修了，再说我也不知怎么改？也望指点一二。

    二个钟头后，我们到了合肥，这座城市，始终让我觉得有些凌乱。多年前来过，问路要给五毛到几块不等。这也是我遇见唯一座问路收钱的城市。

    多年后再次来到这座城市，高楼耸立，夜晚霓虹闪烁，车熙人嚷，大同小异的繁华，到处都是着为活而奔走，脸色麻木的人。

    我们在一四星级酒店住了，老秃和我一间。自从勾搭上雨曦，他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般成了另一个老秃，身上居然还喷了香水，一闻沁心而又不失男人的忧郁与沧桑，老范的味。

    一件深色过膝羊绒大衣，一条作工精良的深色牛仔裤，脚踏双带帮尖头牛仔靴，头上带着灰色精纺高密绒线帽，使整个人显的高大挺拔，而又不失飘逸倜傥，脑后那根油亮的小辫更让他多了些艺术家的气息。

    进门，放下行李，我上下打量着他，直到看的他发毛，瞪了我一眼说：“看什么看？没见过？”

    “你要不说话，走大街闪影，还真就不敢认！原先那个臭哄哄，脏兮兮的盗墓贼那去了？蓦然回首丫称了个体面人。这有没女人就是不一样！”我看着他说笑。

    “怎么？看不惯？我弄了你先女友，不开心？酸不溜丢的。”说着坐下，掏出烟斗点了喷我一脸烟。

    我笑着挥手驱散略带甜香的烟雾说：“我是那种人嘛？巴不得有人帮我报当年夺妻之仇，你替我报了这仇更好，又能相爱一起，为你们高兴还来不及，那来的酸！我只是新奇你的改变。”

    “有了女人当然要改变，不光为自己，也为她，人那样精致细洁的女人，天仙似的，我在搞的脏死巴堂地，人家凭什么跟你？收拾收拾自己精神，也不丢那女人脸面，你说还是？”

    “那是必须的！我早就疑惑你们，够保密的，直到鼎泰山庄那晚见你才确定，至于瞒着我？”我着实不屑地撇嘴鄙视他。

    “我有什么好瞒你的，只是那女人让我们先不说给你听，她想等和那老梆子分了后再公开我们关系，说是怕你说她轻贱，貌似很在乎你的感受，我无所谓什么时候说，只是告诉她过去既然都过去，就别牵着挂着的，清清爽爽，岂不更好？

    她哭着发誓说：过都过，自己都成了别人的女人，想回也回不去，只是这么多年惦念着惯了，总放心不下，他总似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不离开古城多久？就弄成现在的模样！还不如和佳佳好呢！

    这可是她原话，说了你听，你自己掂量着选择那个，你他妈真累，脱不了桃花劫。

    我说：理解你们亲人般的感情，也相信你们都不是龌龊的人，只是现在牧然有了小杨，你明里暗里，有他有我，做事要有个分寸，别弄的为这些点子破事，相互猜忌折腾的连朋友都做不成。

    她到急了，发泼地抓扯我骂：这么多年，要有事早有事了，还要等现在？自己脏，别把别人连带了一起脏，当年和他分手，我对他的心就死透了，只是看不过他到处飘，可怜他习惯性地当了弟，哥样的待，他同样如此对我，我们在精神，感情上是干干净净。

    尼玛，那顿招呼，劈头盖脸，凶残异常，那有外表的柔弱温良？…这女人真心是披着女人皮囊的恶虎。”老秃苦笑摇头，可眼中瞒是火热的幸福。

    男人多少都有点贱，经常会有意无意地触怒女人，当女人触怒反击，男人心中得意：原来你的痛脚在这…，嘿嘿。

    女人在暴力无果的情况下，面对男人时常点xue般的话语，这时要改变策略，使用欲擒故纵之策：好吧，既然你如此希望我和他复合，那么就复给你看。

    这计因人而施。

    老秃不是胸襟狭窄的人，对雨曦充满爱意，对我也坦诚相待，他说的没错，在与雨曦相处定要掌握分寸，他这话说的是雨曦，何尝不是说给我听呢。

    不过他也是多心，我和雨曦的关系早就定格，何况我现在深爱着杨妃。

    “那女人虽是女儿身，心却藏乾坤，好好对吧，秃哥，我祝你们幸福。”我拍拍老秃肩膀，真诚地望着他。

    老秃此时干净的眼中显示出坚定神色，幽黑的双眼闪烁。他用力拍拍我的肩膀说：“那是必须对她好的，我会让她幸福一生的，这是我余生必负的责任。”

    一阵门铃声，我开门，甄佳佳无视地推开我，径直走到老秃面前说：“秃哥，带“油”了吗？我要“加油”了。”

    “哦，我倒是忘了。”说着从鞋帮夹层拿出包晶体，递给甄佳佳。

    “工具，快！”甄佳佳有些迫不及待。

    “那有？没带，现买了作吧。”老秃摊手无奈。

    “那谁，”甄佳佳一副领导派头，指点着我说：“你快去买置办，速度！老娘急死了。”

    靠！我看看老秃，看他又摊手耸肩对我作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无奈地叹气，点头说：“好吧，领导…”。

    出了饭店，找了家超市，买了些零食，想给雨曦买爱吃的那种巧克力，犹豫会走开，拿了几包口香糖，饮料，到生活区看见有锡纸，连同一边的保鲜膜一起拿了，又找到吸管。齐活！

    到房间门口，想想拿出作工具的材料夹在衣服里，敲门。

    甄佳佳见我，嗲嗲地甜笑：“小然然，秃哥说的话考虑的怎么样了？”说着踅摸我手里的购物袋，上来抢过去，翻弄一遍后怒斥：“妈屁地，跑趟买了些乱七八糟的来，有用的一样都没，没吊用的东西…”

    我对她耸肩摊手，无奈地说：“有是有，不敢买，超市门口贴了通知，买那些东西要登记身份证，我害怕，就回了，你看拿到手的锡纸给我扔了，就拿了俩卷保险膜…”我可怜巴巴地说：“领导，你知道的，我胆子小。”

    甄佳佳看我模样，心疼地抚摸我的脸，柔声安慰：“乖，不怕，一会我去…喔…什么？买吸管要身份证？啪…”手上加力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尼玛，轻松随意地我避都避不了。

    “尼玛，胡鬼啊！”她不依不饶继续对我进行“人身攻击”。那记耳光，让我突然吃疼，想尼玛我在你眼中连吸管锡纸都不如，平时还那番痴情怨女作态，我还搞的象真的，满心满肺的愧疚。

    今天终于暴露吧！小娘皮！我用力推开她张牙舞爪的身体，从衣服里掏出两包东西扔在她脸上说：“给你！不过以后请不要在我面前装逼！”

    “你…”甄佳佳被砸的懵住，捧着两包东西愣在那里。

    老秃原本微笑地看笑话，见我突然和甄佳佳翻脸，忙起身拉住我坐下说：“哎呀，怎么了吗？一分钟前还晴空万里，一分钟后阴云密布，还是东西没吃，烦躁，还是吃多了东西，发疯？我看，你们都歇歇吧！”

    我推开他的手笑说：“没的事，真的，没事了，只是突然觉得人假的很。不过我反而轻松了。”

    老秃听了愣了下，了然地叹气说：“哎！也是，也好！”随后点了烟斗吸起，把自己隐在nongnong的烟雾中不在说话。

    不远处的甄佳佳从呆怔中走出，嘤嘤地哭泣了，狠狠地扔下手上的东西，头也没回的甩门而去。

    房间里一下静的出奇。我和老秃都没说话，也无需在说…。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又响，老秃开了门，听见雨曦柔声细语问：“怎么了？丫头回去哭的死去活来，口口声声地骂畜生，没人性什么的。”

    老秃嗡声说：“不知道，你问他。”

    “什么呀？你不是在旁边吗？”雨曦不满地推开他走进房间。

    “他们之间的事，我要知道岂不怪了。”老秃在她身后嘀咕，在雨曦回头瞪视下住了嘴。

    雨曦挥手皱眉驱散了下迷漫的烟雾，又似要挥去满屋的愁云埋怨说：“不抽烟会死吗？满房间都是烟，怎么呆住人？

    “又没请你来。”老秃弱弱地说。

    “住嘴！就你能干！”雨曦厉声对他吼道。看见老秃作惶恐状避闪，又噗嗤声笑了：“德行！”

    “祖宗，能温柔点吗？”老秃惶然说。

    “好呀。”雨曦应着，转身推推我腻声说：“牧然呀，你咋了？把丫头弄的要死不活的？”

    我被她媚声娇语激出一身小疙瘩，祈求说：“咱能好好说话吗？您这声太刺激，我吃不住！”

    “不嘛！夫言难为，我这作妻的可不能违了妇道呀！”雨曦翘指点了下老秃。

    老秃哭笑不得，举了白旗说：“行了，别耍了，吃不消你，行了吧？”

    “哼，叫你以后在装模作态…。牧然，你把佳佳怎么了？”她正色常音地问我。

    “嗨，没什么？只是刚才觉的假的可以，因我没买东西立马翻脸，对我掌掴脚踢地，在她眼里我不如包东西！”

    “哟！就气了…”

    “有点，不过没什么的，只是以后求她该怎样就怎样，不必装成那样，搞的我心里不自在，欠了她什么似的，其实我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我自以为是地跟真的一样！”我说完，屋里静静的没了声音。不禁抬头，却看见雨曦正望我冷笑。

    “怎么这样看？”我奇问。

    “我在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想男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的不知足，近似于无耻。我到要问问你，现在你有资格寻求更多的情感嘛？身边拥有个人见人羡的美娇娘，心里还奢望着另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默念，稍有不适意，还理直气壮地指责别人虚伪。

    我就不知是一人，还是天下所有男人是不是都有这样，贪婪近似可耻的，希望与天下女人暧昧的妄想？！…

    知足吧！李牧然，你没资格要求佳佳应该怎样对你，没资格对佳佳说什么做什么感到失望沮丧，这些词汇都与你无关！你唯一要做的是对小妃的忠贞，别辜负她对你的爱，别痴心妄想与别的女人发生什么绮丽与朦胧的故事了，远离暧昧！”

    雨曦说完，转身拉门而去，房间再次陷入无声的沼泽，柔和的灯光里，我和老秃默然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