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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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爷,小公爷?!”李云麟来的及时,正好将晕倒的云赋裳接到怀里。 随后就将云赋裳抱到偏厅去了。 之后便从照顾霍城那儿分出了两个人去伺候云赋裳的病,两个大夫仔细看过之后,几番摸脉之后,便看不出原委来了。 “怎么回事?这脉象竟然如此?”其中一个大夫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看起来这脉象虚浮无力,不像是长寿之兆啊!” “况且,气急攻心,积郁成疾,现下脉搏无力,唯恐是伤了元气啊!” 这个病症太严重了,一般根本就很难治好,况且这云赋裳的心事已定,根本无力回转,心病还须心药医。 李云麟有些着急了:“能治就赶紧治啊,人命关天的东西,不可同日而语!” 那两个大夫面面相觑,随即便互相研讨起方案来。 李云麟素来是很在乎这么一个好友的,真的遇上事儿了,很难说到底要如何去办了! 只能让那些大夫们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做,以求得云赋裳平安无事! 外面天色愈发不好了,不知为何起了狂风,虽说青州离边界较近,却也仍然是有一些什么狂风大作亦或是下冰雹子的时候在的! 现下便是起了大风。 所有的东西在这大风的趋势之下,似乎都变了一种形状,好像是一坨面团,被人揉捻来去,变成个种形状。 地上的落叶,草根,灰尘之类的东西似乎都被挂起了,一阵圆润的风。 让人觉得十分寒凉,风疾驶的很快,在这座宅院里,或者是整个青州,都让人有种无处躲藏的话凄凉之感。 云赋裳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火辣辣的地疼,嗓子眼跟冒了烟儿似的。 浑身都提不起劲,也没有力气可言,不过她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睛: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晕倒了?” 而且头晕的过分厉害了,似乎浑身上下被人捶打了一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赋裳有些不明白。 “霍城醒了吗?”云赋裳老老实实地问道,“他身子可好些了?” 李云麟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先顾好自己的身子,再去管别人啊,自己都没管好,管别人做什么?你在青州出了事情,陛下问的是谁的责任?” “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吧?” 李云麟噼里啪啦说的这么一通,十分严厉,并且是劈头盖脸,让云赋裳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半晌,云赋裳抬眼看她的时候,李云丽捂着自己的眼睛,满眼都是泪痕,哗啦啦地落到地上: “你若是真的出了事情,这不就是要我内疚死吗?” “你这是要干嘛呀……” 云赋裳是了解李云麟的,她是个真性情的小孩,做什么事情,都是一股脑地闷在里面去做,从不叫人失望,也不叫人难过。 是个好孩子! “咋了这?”两人话还没继续,外头便贸贸然闯进来一个人,“在一起哭什么呢?” 两人抬头,眼见来人是花千树,有些意外! “你竟还没回去吗?”云赋裳顺手拿了自己的手帕子递给李云麟,意在让她把自己的眼泪擦擦,还没递过去,便被花千树一把抢到自己的手里了: “咋了这是,我还没看见呢,你们俩就要定情了?” 云赋裳还生着病呢,差点气笑了,随后道: “什么定情信物,真有点意思!你当什么都能算作定情信物了?” 云赋裳言毕,觉得脑袋有些天旋地转,复又躺了下去: “大夫说我啥情况啊?” 李云麟抽抽搭搭说:“大夫说你要是不好好将养,可能就活不长了!” “好好将养是什么意思?”云赋裳气定神闲地闭上眼,“怎么个好好将养法?我肯定好好将养着,毕竟还有你这么个大活宝在这呢,我哪里舍得去死啊?” 李云麟听见这话,也不想再生云赋裳的气了: “你就好好养着吧,其他的事情我去做就好了!真是的,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点说呢?干嘛呀这……” “真是把人吓了一跳!” 云赋裳笑眯眯地说道:“我没病这一场还不知道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地位有这么高,你这么看重我啊?” 李云麟转身就离开,口里还嘟囔着:“什么看重你……” “对了,先别走,霍城怎么样了?先前就问你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云赋裳话头一转,好整以暇地将头歪到枕头上,软软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李云麟,像是非要从他口中问出个她满意的答案来! 李云麟到底是拗不过,乖乖道:“没什么事情,听说人这两天就能醒过来了……怎么,你还想往火坑里头跳?这要是我,我肯定是不允许的!” “人总不能在这个地方摔了一次,还要摔第二次吧?”云赋裳挑挑眉,“既然他身子也好些了,就将他挪出去吧,老住在我府上是个什么意思?” 话很轻,但是说的很清晰,让李云麟一度以为,云赋裳还在发烧,然后她下意识地触手一抹,果然是guntang无比的! “你果真是发烧了!”李云麟断定且认真道,“大夫,快给她开点退热的药,没得到时候给脑子烧坏了!” 大夫在旁边回答道:“发烧是属于正常现象的,您不用担心!” “好了,李云麟,是不是我不在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云赋裳面色严肃道,“我是你的上司,我说什么你就听着,老老实实做着!” 李云麟听到这熟悉的话,才觉得,哦,原来真的是云赋裳啊,就算是生气,人虚弱起来,这气势却还是不离身的! 瞧见人乖乖去了,花千树才开口道: “你真舍得放人家走?” 霍城可不是别人,应该是云赋裳喜欢的第一个男子,当之无愧的第一个啊! 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猫儿狗儿什么的,云赋裳是什么人? 花千树即使再不可思议,却也不可能记错: “你真想好了?” 云赋裳眸子明亮,却稍显暗淡: “我能想好什么呢?我什么也想不好,反正我到底还是孤身一人,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