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起去偷 欢
第79章一起去偷欢 岳好奇抬起头,道:“你……你怎么不说话?” 贺婉娘娇笑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岳好奇忽道:“先父在乎过你吗?” 贺婉娘摇摇头,又道:“不过,有时他对我很体贴。有一次,他刚杀了人,已经很累了,居然还亲自下厨熬了一碗我最爱吃的红枣莲子八宝粥。” “你上当啦!”岳好奇叫道,“男人天生就喜欢体贴女人、疼爱女人,其实他根本不在乎你!只是一腔满满的荷尔蒙,就可以化作他在冰天雪地里徒步三十公里为你送上一枝月季花的浪漫。” 贺婉娘嫣然一笑:“我已经快要忘记他了,我……我喜欢奇儿。” 岳好奇直觉全身的血液猛地冲向脑际,一时间,情绪有些失控:“你……你太美啦!” 贺婉娘幽幽地道:“我美吗?没有镜子,我看不见。其实,我是个没有人要……” “婉娘,我要你!”岳好奇说完,紧紧抱住贺婉娘,疯狂地亲吻,彼此热烈地吮吸。 贺婉娘忽然嘤咛一声,娇喘吁吁。岳好奇直觉一颗心快要跳出腔外。贺婉娘闭着双眼,脸上绽开了两朵娇艳的鲜花。她那绝美的胴体就像是上帝的一件精美杰作,美得神圣,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蓦地,贺婉娘娇躯一颤,紧紧搂住岳好奇那极有rou感的粗脖子。 “珍珠,翡翠,钻石,美玉!”岳好奇痴痴地说着。 “心肝宝贝开心果!”贺婉娘呼吸急促。 “大姐,先别急,点上蚊香,有蚊子!”岳好奇瓮声瓮气地道。 少顷,房中一团漆黑。 贺婉娘猛地抬起头,有些吃惊地道:“亲爱的,你……你要干吗?” 岳好奇没有说话,自顾自地亲吻。贺婉娘长吁了口气,脸色红得像是一团火,柳眉紧蹙,双手不自禁地抓紧了床单。 两个人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在探索,在迎合,在攫取,在占有。 彼此都有一种同样的感觉,犹似置身在一团火焰中,一团可以焚毁一切的怒焰;彼此疯狂地进取着而又深情地满足着对方,仿佛面对的是个没有明天的末日。 幽暗的夜空,繁星璀璨,几片风情万种的云彩弥漫其间,微风似乎也多愁善感,深情地吹来又吹去,反反复复。霎时间,整个天地变得柔和而又旖旎。 蓦地,一颗极为耀眼的流星像是一道雄浑的闪电,直插进银河里去了。紧接着,便是地动山摇,天崩地陷。 贺婉娘那完美而圣洁的胴体淋漓尽致地融化在岳好奇那强壮有力的身下;岳好奇直觉贺婉娘在身下绽成了一朵花,一朵娇艳欲滴的世上最美的鲜花。 许久许久,没有开灯。 岳好奇轻轻抚摸着贺婉娘那光滑柔腻的娇躯,贺婉娘像只小猫般蜷缩在岳好奇的怀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夜色美好! 可是,世上又有什么能比和心爱的人拥抱在黑夜里更为美好呢? 贺婉娘轻轻呻吟着。 zuoai的时候呻吟,停下的时候也呻吟,这样的女人岂非总能令男人着迷? 岳好奇着迷了,他咕哝了一句“再来!”便将贺婉娘平放在床上,又翻身跨到她身上。 “再来!再来!再……” 不知不觉,红日跳出云层,已是清晨。 岳好奇恋恋不舍地穿戴整齐,望着兀自熟睡的贺婉娘,嘴角浮起一个温馨的笑意,轻声道:“看到你睡得这么香甜,我也就放心了。我衷心地祝愿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恭喜发财、年年大吉!我……” “我爱你!”岳好奇低头轻轻吻了一下贺婉娘的额头,替她盖好了被子。 走出几步,他忽然想起一事,急速回身,扑过去掀开被子,从贺婉娘的屁股下轻轻拿出了那个rou蒲团。 rou蒲团上斑斑血迹,宛似盛开了无数朵红梅花,娇艳欲滴。 岳好奇痴痴地望着手里的rou蒲团,一时间,百感交集,内心隐隐作痛。——有时,一见钟情也是爱,也是深爱,只有友情才会因时间的积累而深厚。可是,相爱却终究要分开,这是上天的安排。正因为如此,岳好奇才会心痛。诚然,他爱玉肌,爱的死去活来,但他同时也深爱着贺婉娘,这两份爱同样真挚而热烈,不分轩轾。 不过,他还是要离开,是注定?是宿命?还是什么都不是?岳好奇自己也不知道,处在这种境况下,他是真的不清楚,不清楚自己更爱谁多一点,不清楚谁跟谁更重要,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何要离开。这是人类的悲哀,还是感情的悲哀?可是,感情有什么错?错的又是谁呢? 无人能回答,但有人肯定会问会说,会说这是因为岳好奇太色了,太花心了,太薄幸了,太无情了!可是,有人也会说,这与花心无关,而是多情。多情总比无情苦,纵然来生还是今世的重复。有些事,岂非正是因为太多情从而显得无情,真的无情又怎会多情? 何谓多情——我爱山川河流,我爱花草树木,我爱日月星辰,我爱世间万物;我爱每一个我爱的女人,我对每一个我爱的女人付出同样的感情; 我可以为小芳死去,也同样可以为小燕去死;由于缘分的深浅或是命运的安排,或许最终留在我身边的只是小芳,但我不会因为小芳的陪伴而忽略了小燕,更不会忘记她,只是把对她的深情深深掩藏在心底; 也许我在想念小燕的时候会同时想着小芳,也许我会从小芳的脸上同时看到小燕的影子。这种思念,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消减,而是日渐弥深;即便在我生命的最后关头,我脑海中还会浮现出小燕和小芳的影子,跟当年一样美。【1】 岳好奇赶到那“一家客栈”时,已是这日午后。 龙玉肌劈头便问:“你咋才回来?”岳好奇苦苦一笑:“我不会轻功嘛。” 龙玉肌厉声道:“好几个时辰了,区区十几里地的路程,你就是爬,也早该爬来了,说!” 岳好奇一怔:“说什么?” 龙玉肌咬着犹若编贝的牙齿道:“你是不是跟贺婉娘好上了?说清楚!” 岳好奇咧嘴一笑:“这种事怎么能说的清楚呢……我没有,我发誓!” 龙玉肌点点头,笑了:“她长得好看吗?” 岳好奇眼中登时放出了光,砸着嘴道:“漂亮!她的腿那么修长、那么白皙,她以前肯定做过名模!” 龙玉肌突然脸色一沉,森寒地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重说!” “我……我在来的路上见过一个老掉牙的女人,满脸皱纹、白发苍苍,她的腿那么长,还是罗圈腿,她以前肯定做过……”岳好奇正在思索这“罗圈腿的老女人”的职业,只听龙玉肌道:“嗯,这就对了嘛,下次说话注意点!” 小喜忽然开口道:“你们不能这么亲密,你们之间有永远都无法弥补的裂痕!” 岳、龙二人神色一黯,低下了头。 步青云喝道:“小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看人家都不乐意啦!” 小喜道:“我说的是事实,这就叫做‘良药苦口利于病’,切,你啥都不懂!” 步青云眼珠一转,道:“世上还有无法弥补的裂痕?”小喜想了想,道:“我……重说吧!” 步青云笑了:“这就对了嘛。”小喜朗声道:“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 “我靠!”步青云摇摇头,走上两步,“老岳,别担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岳好奇愕然道:“什么事?” 步青云微笑道:“我一定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岳好奇看了看龙玉肌,低声道:“别乱说,让人受不了,太直接啦!” 步青云微一沉吟,高声道:“我一定会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生个大胖小子!”
“不错不错。”岳好奇拭去额上的汗珠,跟着一抱拳,“够哥们义气,我没话说。” 步青云的右手拇指与食指不住摩擦着,将声音压得极低,笑嘻嘻地道:“老岳,这乃是大事,事成之后,你可得表示表示哦。” 岳好奇笑了:“这都不是事儿。” 走出客栈,步青云便道:“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不知大家想去哪儿?” 岳好奇叹道:“我们都是无根的浪子,四处流浪吧!”朱由校击节道:“好耶,让我们一起去流浪!” “不去,我要回家!”龙玉肌冷冷地道。 “我赞成!”步青云笑道,“久闻欢乐城的大名,我非去那里一日游不可。” 朱由校又击节道:“好哇,让我们一起去欢乐城,一起去偷欢!” 小喜看了看他,嘟着嘴:“那……我也赞成。” 朱由校看看岳好奇,道:“老兄,你也表个态嘛。”岳好奇猛地一跺脚:“我不同意!” 朱由校皱眉道:“何必呢,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的,还害羞吗?情况已经很明朗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明白?” 没办法,少数要服从多数。于是,他们雇了一辆马车,不分昼夜地往杭州欢乐城驶去。 翌日未牌时分,他们赶到了杭州城。城门外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大道两旁摆满各种各样的小吃摊——卖山西凉皮的、卖兰州拉面的、卖天津狗不理包子的、卖北京全聚德烤鸭的、卖西藏青稞面疙瘩汤的、卖四川鱼香rou丝的、卖正宗云南过桥米线的、卖真味山东潍县朝天锅的、卖竹筒粽子的、卖刀削面的、卖羊rou汤的、卖绿豆糕的、卖豆腐脑的、卖葱油饼的、卖麻花的、卖烧烤的、卖炸串的、卖混沌的……全国各地的小吃,这里应有尽有。 岳好奇虽然始终没有忘记为父母报仇,但他内心深处却极不愿见到龙震天,见面便是一场生死搏斗。龙震天的生与死,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他干咳一声,想尽量拖延时间,便道:“有这么多好吃的,大家一起吃点儿?” 朱由校欢声道:“好耶,让我们一起去……嗳,我们不是刚吃过午饭么,怎么……” 步青云接口道:“再吃一点也行,吃什么呢?”岳好奇道:“要吃就吃最贵的、最有营养的。” 步青云点点头:“这话不错。”岳好奇续道:“吃馄饨吧,一人一碗,怎样?” “不行!”步青云叫道,“我想吃麻花,麻花好吃。” 岳好奇道:“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还是吃馄饨吧。馄饨很有营养、很……很便宜。” 就在这时,三个腰挎长刀的彪形大汉走到了一个馄饨摊前,摊主是个脚丫很大的中年妇女。 为首的那名浓须大汉一拍桌子,吼道:“给老子来三大碗馄饨,手脚麻利点!” “好嘞——”那大脚女人应了一声,很快端出了三碗馄饨,正冒着热气。 浓须大汉又道:“弟兄们,吃了馄饨咱们就上路。嗳,大脚,给我拿瓶醋!” 岳好奇一声轻叹:“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馄饨肯定好吃!大脚,给我也来一碗!”话音甫落,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那浓须大汉的头颅掉了下来,就像是鲜花突然被风吹落,掉在了面前热气腾腾的馄饨碗里。从颈子里喷出来的鲜血,溅了一碗一桌。 注【1】有位女同事说,她一直追读此文。她听“某些男人”说男人是多情的,很是不服,便询问我,并让我将答案写在文里,即是何谓多情。一来,我很善良;二来,她一直追读,又是同事,我不便拒绝,便写在了此处,尽管此处不是解释这种事情的地方,祈求方家见谅勿喷。有不同意见者请保留,因为这只是我个人的陋见,本人一概不再作任何作答,最终解释权归上帝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