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情雨
小丫：“我明天有事，就不来了，你现在发到我QQ上吧！’ 小谢回复：“这是协议，发QQ上不严肃啊！” 小丫:‘难不成你用3000元还要把我当成女佣呀，先发过来我审审！” 小谢把文档截了过去。 小丫很快回复了一条：‘审核不通过！” 小谢:为啥？ 小丫:身份与实不符，我哪有那么高文凭呀！还本科。我就一粗人。还有就是若没有人主动问话，我就不能发言？我三分钟不说话，会憋没气的。年龄也要报小么，还23岁，我早晚会说漏嘴的。 小谢真是无奈,小丫这人也太本真了吧！于是小懈回复到：三分钟不说话，你就憋不住？这不是老太婆才那么罗嗦么？请问你上班也……那你来写你的身份吧… 小丫很快就回复过来:“我毛小丫，湖南茶陵一枝花，年龄三十左右.具体几岁，暂保密。嘻嘻，主要是娃娃脸，不显老！你可以随便说喽，虽然文凭不高，暂保个密。我读社会大学快十多年了，从中学会了烹饪，制衣，十字锈、自学英语四级等生存技能，干过多种行业，自强不息！现在在服装厂做翻译兼业助。 小谢见小丫的自我介绍年纪保密,文凭保密!小懈立即回复:哈哈，这么牛，社会大学！有那么多特长，那相当于是专科呀，就大专吧！学科英语，27岁。问起来这样回答就好……小谢这样给小丫盖文凭，主要是怕父母嫌弃。 小丫见米粉谢这么重视文凭，跟这种人聊天真是不愉快，于是她快速回复到:呵呵，虚伪！把钱给我转帐吧!我把卡号发你手机里了。 小谢心里想，这女子就这么同意了？现在的女孩子为了钱也是拼了。到底她靠不靠谱呀不过现在除了她还有谁愿意呢 这天，谢懈头顶上飘浮着朵朵乌云。谢懈警觉到可能要下雨，于是他准备要早一点收摊.小懈正准备收摊，来了一群老客户。 “老板，要收摊啦！帮兄弟每人来一份河粉先了？”小懈看是团购八人，总不能因为要下雨，就不煮了吧反正这一锅起，也很快。 小谢笑着说:“好嘞！很快就好!” 雨欲来时风先到，你不知道深圳的风，很狂，很放肆，真是见鬼，这风不比夏天的弱！ 小谢略显焦燥，手脚麻利，一一地给他们打好了包。送走了上帝，谢懈开始收拾起摊来。 狂风卷起地上的传单，到处飞扬。树技在风的狂袭中胡乱摇摆，发出痛苦的声音。风他不停地扫荡着这座城市。整个世界顿时一下陷入了一片黑暗。人们都匆忙的像热锅上蚂蚁四处逃窜躲避。 小谢要加快，再加快!不然等雨下来了，就不好把车推回去了。小谢已经收捡好了餐具，与食品。最后一道工序就是把钱放进大皮包中。由于小谢平时把钱都放在这手推车的小抽屉里。所以他要先打开抽屉，取出钱来。然后上再放进自己的皮包里。 小谢一抽开抽屈，不好！这些人民币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一下涌出小抽屈。被风带到各个角落。小谢一下急了，赶紧去捡钱。雨开始一滴一滴地无情地落了下来，地上一元、五元、十元、一百元被风带到四面八方，小懈先追捡那几张一百元的大佬们。 正在小懈收捡钱的时候，小丫正好从小餐馆里打了份水饺缓缓走来，迎风打着把伞，伞布也被风吹的翻卷。小丫准备回宿舍。一看见米粉哥在地上四处捡钱，小丫也没有顾那么多。把伞与水饺都放餐车上，赶紧去帮忙收捡，雨越下越大。 小丫对着那些纸币大吼道：“别跑...我来了...“小丫动手还真是灵活。捡了一大把一元的人民币。走到小懈身边不屑地说：“拿着！” 小谢拿过钱，一边去追钱一边大吼道：“我自己捡！” 小丫交到小谢手上后扭头又去捡别处的钱。她知道雨这么大，这纸做的币一会儿湿透了可不好，这时的雨已被风吹的婀娜多姿。 小丫回答到“哈哈，趁火打劫！” 小谢在风雨中听不见小丫在讲什么：“你说啥？” 小丫大声说：“有钱都不捡，天然呆……” 小谢喝令到：“雨这么大，你赶紧躲躲吧！” “反正都湿透了，还躲什么躲……”小丫声音吼穿雨帘。 小谢盯着这张纸币，这一百元在风的吹动下，到处乱飞。好像在对谢懈说：“来追我呀！”小懈在心里反复碾磨着‘吃定你’。这红色人民币硬是从谢谢的脚下飘到石阶上再飞到树丫里，够调皮！小谢几经周折最终一把抓住了这飞扬跋扈的一百元。这一下把小谢给乐的，比中了彩票都还要高兴。兴奋直叫‘YES！’ 雨肆无忌惮地下着，风不减速。黑暗里，远远看去，两个年轻的生命。仿佛像两小孩在做着一个游戏‘‘抓蝴蝶’。 “太开心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小丫双手举着钱仰天大叫着。 小谢对着小丫大呼：“你、疯…啦…” “米粉哥，你有见过谁让冬雨把整个身体都湿透吗？”小丫兴奋地说. 小丫又站起身来对着天空大声地嚷“太刺激了，耶!” 小谢心里想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体验，于是他喃喃答道“也是！” 他们经过一刻钟终于把看的见的多数钱都找了回来。 “你为了我帮我，这一百元算是酬劳。”小懈有很诚意地说。 “切……我又不是你花钱顾来的，低级趣味！我觉得雨中捡钱特别好玩，还有…注意措词，你那么虚伪，我可不是为了你！” 小丫从头到脚淋成了一只落水鸡，小懈也不知道该讲什么话来感谢小丫，只是觉得有点欠欠的。 小丫咬着下唇眯起一只眼嘲笑地说：“看你有气无力的样子，这车还推的动吧？” 小懈连忙回答：“推不动？小看我！快点回去换洗吧，容易着凉的。” 小丫生气地说：“敢鄙视我，我小丫身体才没那么娇气，只是可惜了我的水姣。”小丫边说边提起伞走远了。 小谢对着小丫的背影没有说谢谢，但也急匆匆地冒了一句：“喂!改天请你吃水姣啊!” 小丫甩回一句“你...记住了!” 这风雨也真是够调戏！人一散，风雨就散了。 小谢回到公寓里，冲完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风里雨里的，一个人靠摆个摊始终不是个事。他脑袋里又在开始高速地运转着。一串串的念头，一个个的项目把小谢带入到梦里，他的梦里总是在交易。 似水流光，时间在忙碌与无意中就来到了年未，小谢要约小丫最后谈谈这个“圆谎计划”。 小谢把小丫约到小谢常常晨跑的福田绿河道。这里幽静，关键是省钱。 “也没有买瓶水啥的？”小丫忧怨地说道。 小谢从背包里掏出两瓶水：“我从家里带来了两瓶怡宝，给!” 小丫把揣兜里的左手，伸出去接过这瓶怡宝，嘴吐两字：“抠门。”小丫边说边转身走了起来。 小谢边走边说“我都差点只带一瓶，哈哈，我平常跑步习惯！” 小丫眯起一只眼说：“过份！” 小谢看着小丫的眼请，聚神认真地说：“你记住，我现在工作是在在富盛公司里当业务员。” 小丫不解，紧锁眉头：“为啥要骗你亲妈？你在做业务员？确定你会做富盛公司的业务吗？” 小谢说到：“哈哈，我妈是一个爱cao心的人，所以…你们公司的写字楼应该和富盛是在一幢吧？” “是呀！哦，难怪那天你下楼怪怪的，那时你还在上班？” “是的。” 小丫不解地问“为什么业务不做，出来卖米粉啊？” 小谢搓搓手，看着远方的天空说到：“宁愿当老板穷倒闭，也不当员工唯唯诺!” 小丫的第六感觉查觉到了什么，用手指着谢谢说：“谬论，被开除来的。哈哈，你那天那么急，肯定是被开了!” “我那天还真没有被开呢？” 小丫大笑道：“掩饰吧!你……” 小谢认真解释说：“那天真的还没有开。” 小丫说：“哈哈，说真话了，后面被开的。” 笑声、奔跑、聊天，不知不觉小谢与小丫把绿道走了一大半。忙了这一年，散散步，聊聊天，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跟小丫这种没心没肺的女孩聊天，真是放松。 小丫跑到前面，又转过身来问“你的理想是什么？” 小谢停住脚步，望了望旁边的风景“现在有点乱，说出来感觉有点大。所以……你呢？” 小丫认真缓缓地倒走着她说：“也尝试过很多,我以前培训过厨师，又去学制衣,后面又去学英语…也想和你一样做一个个外贸业务员，到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我也迷茫，需要一个导师!“ 小谢看了看小丫，心里很不是解。算是有样子，怎么把自己留这么大了呢？“哈哈，问你个私人问题，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小丫说：“都做到赝品女友的身份了，随便问喽！” “我们男人以事业以重，所以才结婚晚一步，怎么...” 小丫突然转过身去,大步大步地走着,久久没有说话,后又转过头笑笑说：“你问到了比较私密问题。所以呢……哈哈……这个就不告诉你啦！” 小谢为了岔开话,又说：“你这么能吃，干嘛还这么瘦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每天工作量也是很大的，晚上加班很晚，所以啊!” 小谢跑了几步,撵上了小丫：“我们跟老同学们决定包汽车回去,因为买票实在是难买,你接受么” 小丫径直走着，脱口而出：“经常坐呀？” “哈哈，我们可是有点远哟。” “没事的……” 小丫张开双臂，在绿道上高兴奔跑了起来“去四川演狗血剧了，去旅游了喽!” 小谢也从后面紧追上来：“唉...唉...还没有说完呢!” 小丫跑着步，气喘吁吁地说：“这么多条条框框，可能记不住了！到时候你再提醒我吧！” 小谢一边跑一边说：“哎!你那对塑胶耳环就别戴了吧!” 小丫一下停住了奔跑的脚步：“谢同志，你什么意思，我就喜欢塑胶的。仿古民族风!”小丫指着谢懈的鼻子气急败坏地说“你...一点也不懂欣赏！” 小谢感觉有点说的过分了：“我不是那意思，我老妈不喜欢吊这么长耳环的女孩子。” 小丫嘟着嘴巴，然后吐一口气说：“好吧，既然要当演员，也得有职业精神。还有什么，衣服也要重新买么？还要买见面礼么？” 小谢小心翼翼轻声轻句地说道“最好换一下，看起来大方些!见面礼到时候我来买。” 小丫睁大眼睛对着小谢重重地说一句：“你老妈这么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