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古伦。加斯特的计划
改来改去，删掉3000个字，去掉了不少细节描写，以便能将一章的剧情全塞进一次更新里面。 还有，过去几天，我经历了一次很重要的事情，呵呵。 嘛，看看效果吧 ------------------------------------------------------------------------ 这是联邦宇宙军在漫长的已经被拉扯成一条弧线的战线一侧的区域旗舰，接受过进一步现代化改装的拉。凯拉姆号战舰静静的蛰伏在太空之中，它全身的对空炮台仍然sao动着不停的警戒着，复数的光点如同归巢的鸟群一样向它聚拢着，整艘战舰的人员正在布莱德。诺亚的舰长的命令下紧张高效的接纳着或者指引者在大范围的核打击后向后方扯下来的机动战士们。 “抗光束散布弹和防导弹粒子弹头检查残余弹药，要谨慎使用！” “我知道啦，虽然敌方MS确实在撤退，但是他们还在洒出炮击和导弹啊！” 向本阵撤去的帝国舰队的战舰和机动战士的引擎依然的，在喷出闪光，仿佛在漆黑的宇宙中挖出一个一个的空洞一般，而向着联邦军阵方向发出的牵制性的攻击正如同追猎鸟群的恶兽一般仍然不停的从中涌出。 “抗光束散布弹，气体场衰减！” “再发射一个单位的弹药，把漏洞给我填上，观测班！” “导弹路线上有撤下来的部队，正在穿过气体场！” “通信班！” “已经在做了！” 通信长透过头盔吼叫着，虽然已经有了让管制从战斗舰桥转回平常舰桥的命令，但是大多数成员根本没有放松的机会---连头盔都没脱掉，就更别提脱下太空服放松一下了，通信长刚发出让导弹前进线路上的MS部队规避的请求并且同时对着炮雷长狂打手势询问更改导弹线路的可能性，就接到了另外一个通信信号。 “是阿姆罗的信号，但是不是从他之前搭乘出战的战舰上发出的，这是。。。？！” “去他的信号源，内容！！！”布莱德同样用嘶哑的大嗓门回复。 “欧康娜少尉重伤，复数重伤员，MS急需整修，并且有重要情报要向雷比尔大将汇报，需要立刻着舰！” “立刻处理！”布莱德带着些苦涩的下达了命令，并不是私心作祟，但是现在必须要尽可能多的保留强悍的战力，精锐们的整备补给工作被提成优先让他觉得无可奈何，尤其是在知道还有不知道多少失去母舰的驾驶员们正拼命的寻找一个落脚点，经历过一年战争决战的他是理解这些的。 “是，立刻处理！” 命令快速的传向MS甲板和格纳库，舰艇的甲板和格纳库正在因为归舰的辅助载具和MS而混乱着，就连舰艇周围都漂浮着复数的用固定锁拉着的漂浮在战舰周围的MS，在这条命令下达的时候，整备长阿斯特那基正在和其他整备士还有甲板勤务员合作着，为了收容尽可能多的机动战士而狂奔着。 “不要用固定装置，已经没有多余的了，上钢索，上钢索，”阿斯特那基刚这样对着一个打算使用数目有限的临时固定装置的整备士喊完，就看到了那条优先信息，于是又急忙再次喊过去，“有优先着舰命令，准备，等等，那家伙想干什么，拦住他！！！给我拦下来！！！” 刚才几位整备士正要向一台接近而来的重装杰刚发射钢索去固定其机体，但是或许是因为听到了通信线路里的关于优先着舰命令的喊声，或许是因为自身机体的损伤，肩部的火箭发射器还冒着火花不顾本身的中弹状况，拼命一般的向着拉。凯拉姆靠近着。 “GZ-079，给我停下来，停下来！”阿斯特那基不敢迟疑，一旦迟疑而让那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重装杰刚落到甲板上来的话，那就是一场灾难。 指挥人员拼命的挥舞着信号灯，但是那台杰刚依然在靠着仅存的残破的推进喷口向甲板靠拢着，并且作出了两腿前伸的着舰姿态。 “GZ-079，在成功分离你的肩部弹舱之前，不准着舰，重复一遍，等待钢索固定，分离弹舱之后着舰，本杰明，本杰明。佛莱姆沃斯准尉，不准强行着舰！该死的！！！”一边向甲板前方靠过去，阿斯特那基一边对着内置的通话器大喊着。 残破的重装杰刚仍然在接近着，还残留着一发火箭弹的肩部弹舱闪过电弧和火花，残破，惊惧，愤怒还混杂着恳求的声音从其中透过电波传递到阿斯特那基等人的耳朵里： “我。。。肩部弹舱卡死了，我切离不掉！！！该死的。。。切离不了！让我在优先着舰目标前。。。该死的，切离不了啊啊啊！！！” “听着，本杰，听我说，听我说，你的死活就取决于那个弹舱，如果我们不能帮你切离的话。。。再试一次！” “电子系。。。毁了，机械切离把手没反应，没反应，阿斯特那基，我切离不了那个弹舱！！！” “那该死的弹舱里到底是什么？！”暂时关掉了和驾驶员之间的通信的阿斯特那基转头看向负责武器装填的部下。 “GZ-079，”被阿斯特那基问到的整备士飞快的将屏幕转向他的上司，“特种火箭舱，虽然只剩下一发350毫米火箭，但是那是为了这次战役准备的特种火箭，装着填满了特种钨合金的动能冲击战斗部。。。” 整备长看了一眼那战斗部的数据，又猛的回头，看了看布满了整备员的甲板---沉重的动能弹丸以子弹速度的数倍砸在全是人的甲板上。。。 “本杰，弃机。。。弃机！把机体转向，然后用自己的喷射背包飞过来，弃机！” “但是。。。现在MS已经。。。”残破的通信器传来有些失真的声音，里面满是挣扎，亲眼目睹了前线损失的驾驶员最清楚一台能抢救过来的MS的价值。 “去他妈的MS!!!想想瑞秋！！！”喊完这句话，阿斯特那基觉得自己心里一阵让他觉得心悸的失落---本杰本来还是有些觉悟的，但是现在自己却将那觉悟一巴掌拍成了一种仅仅是在观念上存在的脆弱之物。利用这个男人的伴侣，一个真实的rou体，将觉悟和男子气概等思考方式都排除掉，让男人屈膝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真是狭窄的事实。 应该是听到了战友的话，残破的MS拼尽全力闪烁着喷射口，扭转了身躯，然后一团小小的喷射光从其躯干的位置飞出，向着拉。凯拉姆飞来，看到这一幕，阿斯特那基长出了一口气，转身向甲板的后方飘去。 然后就在他的背后的太空中，一朵火弧仿佛花蕊弹跳般闪烁了一下，因为转向而全力喷射的损坏的肩部的姿态制御喷口内，已经些微裂开的燃料线路终于崩裂，高温的火焰从接合部窜入裂开的弹舱内部，将残存电路保护层化作气体。电弧随后弹起，那枚火箭弹终于爆裂开来，直径0.2米钨合金的弹丸夹裹着火焰如同一朵球形的蒲公英飘散开来一般袭击向四面八方。 “回避！！！” 阿斯特那基听到这样的惨叫，立刻一边回头一边反射一样的冲向最近的遮蔽体，在他的视线中，那代表着一个生命的小小的喷射背包发出的火光仿佛被什么推动一样骤然加快了速度，接着就像是夏日窜上天空的烟火一样无序的乱舞了几下后，一头撞向拉。凯拉姆的甲板。 在阿斯特那基的眼中，在那弹丸冲击着舰身和甲板的混乱中，那细小的火光一头扎在因为弹丸撞击而翘起的仿佛钢铁之花的甲板上，恍若跌落回孕育自己的花朵的果实。。。 “本杰！！！！！！！！！！！！！！！” 正在向拉。凯拉姆靠拢的战舰医疗室内，全身除了脑袋都被封在医疗舱内的阿兰多忽然觉得有什么别的东西混杂在正在透过渗透压流淌进自己体内的药剂里了，一股让他想吐的感觉涌了上来，阿姆罗也皱起眉头。 但是已经经历过多次这种冲击的两个新人类都很快的诡异的平复下来，他们都知道那种悲鸣一般的冲击代表着什么，只是似乎谁都没时间或者也是被折磨的无法再对每一个悲鸣产生单独的反应了，心中剩下的只有一大团如同星云一般模糊的哀伤。 “等一下我会联络雷比尔大将，如果你条件允许的话，尽快恢复的同时也联络一下。。。你们的上层吧。。。”阿姆罗沉闷的说到。 “啊。。。，”阿兰多吐出一个音节，然后又过了一下重新开口，“如果，如果这一切，那些在攻击我们的人真的是我们所猜测的那样，他们现在。。。” “那不是我们有余力关心的。。。但是。。。”阿姆罗欲言又止。 在两人话语的彼岸，帝国舰队同样在收拢部队，与拉。凯拉姆几乎直线相对着的帝国第5舰队的旗舰斯托沃克(Stovokor)号上，收容部队的工作同样在进行。没有所谓的通常舰桥的斯托沃克的那与地球联邦的战舰比起来狭窄的可怜舰桥内，12个躯体毫无动静的躺着。穿着着同样的银白色的纤细的宇宙服的身躯只有那覆盖着薄薄的面罩下面的眼睑偶尔颤动着，显示着活动。 而在他们的意识接入的由光和电组成的界面内，12个人仿佛极地涌动的水流一般的cao作着： “防御武器核心，这里是舰桥，有两台机动战士从左舷接近，请解除近防炮组02-04号的警戒状态。” “8472部队，你们的停泊区域是A3区域，四号降落平台。” “所有入港部队接受回路检查，受到冲击的部队必须确认精神波动幅度。” “侦测到编号为09-318-6722号驾驶员的脑皮层自我保护区域有异常活动，士兵，立刻停止一切活动。” “05-8472-32号机动战士，机体损伤过大，立刻启动自我保护程序，准备接收战斗记忆上传，扫描负面情感数据后启动。” “武器核心三秒后停机检查，全员待命。” 没有一张嘴张开，没有一双眼睛看向指引以外的方向，庞大的信息流以话语无法表达的方式，在rou眼无法观测到的地方流动，汇总向此时帝国攻击军的最高权限信息节点。 “唔。。。，”随着全身的线路和冷却管道先后闪过绿色和红色的光芒，以人形机械形态陪伴在古伦。加斯特左右的爱丽丝轻轻的停了下来，“第一阶段部队的汇总报告就要上传完毕了，我该去准备工作了。” “去吧，无比保证下载渠道随时打开，然后再次检查情感制御模块，保证下一个攻击波开始的时候，士兵们准备好。” “我会的。”爱丽丝点头之后便重新将自己的核心程序的主要运算区间转移到帝国的中央战斗处理器上。 【接收战斗记忆上传进程完毕，开始分析分组，全部队在200分钟后接收新的数据库】 【扫描第二波次攻击部队情感制御模块，所有参战部队顺次点名开始】 一条一条的命令高速有效的开始向下传达，没有苦痛，没有哀伤，没有怜悯，帝国的战争机器一刻不停的高效运转着，所有妨碍一个统一目标的达成的因素被计算出来，然后加以制御。帝国的部队受到联邦军无法理解的规则的收束，如同潮水一般的缩回自己的本阵，为再一次的席卷，为将一切吞没其中而积蓄着。 “嗯，我可爱的敌人们，你们现在感觉如何呢。。。”古伦加斯特一边自己嘟囔着，一边将指甲里的一点点污泥弹到脚下，然后用力的一跺脚。仿佛能感受到统帅一般，在他脚下300米的格纳巢内，刚开始与帝国中央连线的蜂巢一般的特种格纳巢内，无数成对的钢铁之眼同时亮起，小型融合引擎预热的震动伴随着因为数据下载而运转的冷却系统散发出的雾气在漆黑的空间之中扩散开来。 同样，在他凝视的前方，也有震动和雾气在空间中扩散开来，只不过那是由人的rou体造成的颤抖，由眼泪的蒸腾组成的雾气。终于停靠到一艘稳定的大型战舰旁边，阿兰多怀着复杂的心情被临时护送到拉。凯拉姆上接受好一点的治疗，从格纳库经过前往内部的时候，他用余光看到有复数的穿着太空服的人聚集在自己的医疗舱前进的路线边上。 想着那大概是自己讨厌看到的情景，阿兰多却身不由己的被抬着向那个方向，失去了看下去的勇气，阿兰多正要转过头去，但是一个穿着太空服的向着那群散发出悲伤气息的人冲去的身影却将他的视线重新固定回去。 “瑞秋！！！别过来！！！。。。派卡准尉，不许过来！！！”那群人当中的一个转过身喊到。 但是那个人还是冲了过去，同时阿兰多也被抬着靠近了那群离气闸很近的人，又有两对视线落在那已经扭曲的不成人形的作战服上。 那根本不是人类的曲线----阿兰多如此想着。 “本杰。。。这。。。这不是他的曲线，他很健美的。。。肚子没那么鼓的。。。”女性哽咽的声音。 这时候，阿兰多离得那个被放在地板上的人形总算足够近了，他才看到一些东西---无神色的眼睛，因为G冲击而肿起来的脸，还有那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的身体以及那鼓胀的异常的腹部，简直就像是本来应该安静的躺在里面的肠胃被。。。 被称作瑞秋的女性似乎想摸过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活着。 “搬走！！！！！你们给我按住瑞秋！！！” 这样激烈的命令传导阿兰多的耳朵中，显然也传到了那个叫瑞秋的女性联邦士兵的耳朵中，但是她却依然哭喊着扑向那个躯体： “本杰他？！本杰！！！！！！！！！！” 当女性士兵的惨叫灌满阿兰多的脑袋的时候，整备员们终于把那个躯体抱起来搬走，而想冲过去的瑞秋也被人们牢牢的架住了。 “Kami---sama。。。”旁边的固定担架上传来松永雪华压抑的哭声，还有阿兰多不理解的词汇。 跟随着队伍前进的阿姆罗的脖子僵硬的扭动着，如同没上油的发条一般，等到他终于将头扭过去之后，便一把将刚才有人递给他的一口就能吃下去的战地食物塞进嘴里，用力的咀嚼起来。在无比艰难的将食物咽下之后，他一拳砸在墙上的通讯器上： “布莱德，我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通信频道准备好，最迟10分钟后我就要和雷比尔大将通话。。。” 数分钟后，阿姆罗接上和正在舰队中央调度部队的雷比尔大将的通信，他将几人的发现和疑惑解释了一边。画面上的雷比尔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开了口： “你不知道一件事，很多人不知道的一件事是。。。军队手上有一个俘虏。。。” “俘虏。。。俘虏？！” “是的，俘虏。” “现在人呢？” “死了。”雷比尔摇了摇头。 “在联邦军的监控下，死了？！” “嗯。。。。，就在开战之前，我们决定再次审讯他，但是，就在移动的水下监狱贝尔法斯特女王号上，在联邦军的监控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囚禁和检测后，这个囚犯。。。他。。。自杀了。。。某种病毒爆发，贝尔法斯特女王号已经在成为一艘死船之前封闭自沉了。。。” “该死的。。。”阿姆罗颓然的靠在墙上。 “囚犯还是留下一些有用的信息的，和你刚汇报的情况应该有很大的关联性。” “。。。关联性。。。” “长达几个月的时间内，联邦军队这个囚犯用尽了审讯的办法，软的，硬的，你会觉得仁慈的和连最残忍的狱卒也会觉得过分的办法。。。全用上了，只得出了几个发现。。。” “您请讲。。。” “首先，对方的身体和咱们没有决定性的差异。。。” “这真是好消息，这些人还杀得死。。。” “接下来就是坏消息接着坏消息了，第一个就是针对你的【能杀得死】的，联邦的科学家们猜测对方大概不会被真正的在战场上杀死，因为对方在这里和咱们有差异，”雷比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俘虏的大脑被包裹在一个现阶段的电子技术勉强能解读个皮毛的人造物之中，如果抛开神秘的灵魂一说的话，对方脑袋里的一切应该都是能通过那个装置和某些其他的装置联系在一起的，换句话说，他的rou体可以毁灭，但是。。。” “转移。。。”阿姆罗接上了似乎难以找到恰当词汇的大将的话。 “联邦的科学家怀疑这和一部分脑量子波使用者的思维转移技术有关联，但是他们谁也没办法在不弄死这个俘虏的前提下安全的试验。。。” “外层是。。。人造物。。机械，那里面呢，和我们一样的大脑么？” “不尽一样，一些超出我们现在的技术等级的纳米机械结构和大脑严密的结合在一起，或许正是这种结构带来了你们感应到的不同也不一定。对方的大脑皮层的很多区域都和咱们不同，比如说大脑的自我保护区域处于一种近乎扭曲的状态，对方能毫不犹豫的执行一些会危机自身存在的动作。。。” “为了一些目的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 “还比如说，对方如果愿意的话，根本不会感觉得到一定程度的疼痛。。。那些研究员们的说法是，俘虏没有很多正常人有的情感反应，比如愤怒，恐惧，迟疑，等等。。。甚至，某些观念或者说是概念上的东西也是可以关闭的，他们的原话是---相对性已经不存在，只剩下绝对性。” “所以我们要面对的是一群不会因为劣势而表现失常，不会因为优势而忘乎所以，不会。。。” “从某种意义上说，完美的士兵。”雷比尔打断了阿姆罗的话 “绝对性。。。。。从哪里来的绝对性。。。如果对方每个人都有这种结构的话，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们的经历，或者说是经验都能。。。是不是他们都从属于一个。。一个巨大的。。。绝对性？” “你们带来的情报和零系统的分析数据会很有用，但是我想现在是无法进行分析了。” “为什么？” “看看这个。”雷比尔调出一段录像。 画面似乎是一个战舰格纳库内部的摄像机拍摄的，一个巨大的箱子一样的东西被拉进固定住，然后整备员和机械臂就都围了上去，似乎要为那个大箱子作什么维修补给一样。 “这是GP-03K的武器箱，在20分钟左右前返舰。” 镜头变换了一下，换成了某个整备员头盔上的摄像孔拍到的影像，在颠簸的影像之中，阿姆罗注意到那个巨大的武器箱的一侧有一个应该是被实体武器击中产生的弹孔，然后在一阵折腾之后，一枚呈现梭型的炮弹被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接着，镜头便是一转，应该是这名整备员准备去进行下一项工作了，但是，那镜头又猛的转了回去！ 原本应该是那枚炮弹所在的位置上，已经空无一物。 接着那镜头剧烈的，无序的晃动起来，仿佛那个摄像孔的主人正在看向四面八方要找寻什么一样，镜头晃动着，晃动着，直到在某一点上固定下来，然后骤然消失。 “那他妈的是什么？！” 最后一幅画面在回放功能的帮助下定格在一个吸附在墙壁的人造物上面，那是一个比刚才的炮弹比小很多的，但是同样是梭型的东西上，同样是灰黑色，只是那看上去像是微型炮弹一样的东西在画面上正伸出四条像是昆虫肢体一样的东西，将自己吸附在墙壁上，尖端应该是对应炮弹导引头的位置上，一点红光正在闪烁。 “我们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弹头正在伴随MS部队和战舰返航，但是这些机械。。。在被击毁之前，统统都在试图接入舰艇的线路。” “那刚才咱们的对话。。。” “嗯。。。” “目前还有没有嗅探器返还任何有用的消息。”在前往帝国的王座之间的路上，刚刚引导完第一阶段信息处理的爱丽丝用墙壁上的投影仪投射出自己的形象之后，向正在大步前行的古伦加斯特报告说。 “让帝国的特战部队靠的再近一点，最好是能让他们抓到的地方去接收信号。”一直到了王座之间的大门前，古伦才给了爱丽丝答复，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我们到底在干什么。。。”爱丽丝的投影消散前，空气中传来这样的叹息。 “古伦。加斯特卿，帝国的行动进展的如何了。”已经封闭的王座之间内，站在被无数个人类时代的遗物拥抱着的王座的下方的古伦听到上面传来这样的问题。 “吾皇，帝国即是答案，答案本身是不需要担忧的，还请您不要多虑。”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诺亚的战术和战略目标都不容失败，这时候把部队撤下来是何意？” “因为这是展现帝国和他们决定性的区别的时机，不会因为放松而松散，不会因为战斗势态而动摇，不会因为损失而花时间沉浸在悲伤之中，在对方衰竭的时候，帝国就会再次向巨浪一样将那些软弱的泥沙统统冲洗掉。” “And—Some-Shall—Still-Remain” “是的，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