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五 穷不过三代
见江逸拔了头筹,叶季宸不甘落后,仔细一思索,紧接着说道:“张师叔,除了大师兄所说这些外。我觉得,还有两条重要原因:一,人和人之间,从来都是共患难容易,共富贵难,普通人穷的时候,也都会更加的团结,更能共策共力,如此一来,这些人也自然更容易走上富裕之路了。二,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穷则思变这是到哪儿都说得通的道理,穷人变穷之后,就会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穷,而人生之中最怕思考,这些穷人一旦有了正确的方向,才能自强不息。而富人则就不然,他们多数人总觉得所有的财富都是自己打拼出来,自己也都能够永远掌控这些财富,也更想好好享受生活,于是乎,富人往往只爱财,只爱自己,又不愿意积德,则更容易走下坡路!” 叶季宸毕竟是读书人,说出来的话,也果然颇有些内涵。 其它人听罢,频频点头,皆是暗自感叹道,这叶季宸,江逸二人,虽然风格很不相同,但也都颇有见解。虽然两人说的都是凡间之事,这两人的话又都可以直指大道,让人受益匪浅。 谁成想,听了这些话之后,小胖子张云却是摇头晃脑,颇不以为然,嘴里还大声的说道:“非也,非也,唉,你们两人真是空读了这么多书,又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都没弄明白!实在是可叹,又可惜!” 叶季宸,江逸听了张云这悲天悯人的言辞后,都不知道张云有何“高见”,于是乎,也就齐声说道:“还请张师叔赐教!” 其它人一听,也都想知道这张云究竟会放出什么屁来!于是乎,居然无一人说话。 张云见状,心中更是得意,稍稍一会儿之后,只听张云大声的说道:“这个答案还不简单吗?你们试想一下,穷人穷到第三代的时候,就已经穷的没钱娶媳妇了,既然娶不起媳妇了,那就没人给他生孩子了。穷人生不了孩子,那自然也就绝户了,绝户也就是没了第四代,这才是穷不过三代的真实含义!” 张云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枯荣门之内至少有一半人全都笑弯了腰,甚至,枯荣门整个回归的队伍也因为张云的这句话都停顿了一下。 而江逸,叶季宸两人,一时之间也都有一种被烤的外焦里嫩的感,好一会儿都没出说话来。 唉,这张胖子果然“见识非凡”,也远远超过一般人的意识。也真称得上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歪才了,虽然这张云没有正理,这话还让人无从辩驳。 众所周知,有张胖子的地方,也从来就有神手大圣的身影。 听了这些话之后,神手大圣宁泽涛也连忙插嘴说道:“张胖子,你真是太可笑了;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也明了这么多年的理,还修了这么多年的道,到了最后,居然全都是旁门左道呀?说真话,你这学问真不怎么样!不论你怎么说,你也永远都没个正理,全都是歪理!” “宁小贼,别人说我也就是了,你这个小贼居然也有脸说我吗?我就是再没学问,也比你强上不少吧?宁不贼!你天天不读书,活像一头猪!一个小贼,有什么脸说正理?” 得!这句话张胖子又拿出来打击宁泽涛了。 也许这种话听的实在是太多了,宁泽涛也早就有了很强的免疫能力,听罢之后,他也不生气,只是又“郑重”的对张云说道:“张道友,我问你,为什么你读了这么多书还是什么也不懂呢?” 这两人从来是臭味相投的货色,张云也从不相信宁泽涛能憋出什么好屁来,可这么多人都听着呢!张云输人不能输阵,既然已经有人对自己叫号了,他自然是要接招的,于是乎,张云则满不在乎的问道:“宁小贼,你有什么高见呢!” 宁泽涛坏坏一笑,说道:“在枯荣门的时候,我记得顾道友曾经说过一句诗,以前的时候,我也一直没当真,现在这句诗若是用到张道友身上,最是贴切一些!” “宁不贼,你居然还能记住诗?你不是天天都只记得怎么偷东偷西吗?难不成你要转行了?” “张小胖,你也别说那么多,想混淆视听是没用的,你就说敢不敢听吧!” “我张云顶天立地的三级寻灵师,像我这样人,在全薄州最多也不超过五个,我张云从来是什么都不怕!又岂能怕你一个宁小贼,有胆你就说,看张仙长怎么反驳于你!” “好,张小胖,算你有种!你且听好了!顾道友当初说过,熊鱼既笑贪心甚,即要工诗又怕穷。张小胖,你自己说说吧,这句诗对你是不是最为贴切呢?所有人也都是知道的,你张小胖这个人整个儿就是一个守财奴加自恋狂,可这全天下之间又有那个铜臭重的人会有真学问呢?顾道友还说过,若想有真学问,那至少在开始的时候先要摆脱铜臭之气,也只有先安于清贫,苦修苦学数十年之久,才能写出好的文章,张道友,你能吗?” 、、、、、、、、、、、、、、、、、、、、、、、、、、、、、、、、、、、、、、、、、、、、、、、、、、、、、、 这几人的争论暂且不提,此时,站在队伍前面的赵梦琪突然笑着对陈子瑞说道:“陈师弟,它山之石,不但可以攻玉,还可以攻错呀!张云,江逸这些人虽然也都是在闲聊,谈侃,胡扯,且说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正,可他们这些话里面也的确有些东西!” “赵师妹,的确如此,在多数时候,咱们还得让宗门内部的人都有说话的权力。有道是,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任何势力之中,就是再怎么堵别人的嘴,也堵不住悠悠之口,正因如此,在宗门之中,咱们倒还不如让大家全都畅所欲言呢,宗门要做的,也就是善加的引导,这就足够了。不论到了何时,也切不可不让人说话,那从来都是取死之道!仙皇门也就是一个明例,咱们一定要引以为戒!” 赵梦琪听罢此言,颇有感悟,更是连连点头。 旁边的祁楚韵,也深深受教,她现在也连忙向陈子瑞问道:“陈掌门,晚辈斗胆问上一句,在这些天里,我也发现枯荣门与很多宗门很是不同,也正是这种不同,才会让枯荣门有了发展的气象。我想请教一下陈掌门,一个人如何行事才能够既不断进步,又可以减少风险呢?“ 听了这句话,陈子瑞知道祁楚韵定是诚心求教,于是,他轻声一笑,说道:“祁道友,蒋师兄才是我们枯荣门文礼堂的堂主,这方面的事情,你应该向他请教才对。蒋师兄!既然祁道友诚心问了,你就能者多劳吧!“ 祁楚韵听罢,连忙将目光转身蒋海鲲,静静的等着。 蒋海鲲也觉得自己身在其位,应该多说上两句,于是,直言道:“祁道友,话不在多,而在理;行不在多,而在正。一个人说话的时候若真想要滔滔不绝,做事的事情又能想游刃有余,那他就一定要做到心口一体,身心一体,只有如此,也才能没有任何滞碍,才能少些漏洞。” 祁楚韵听了这句话,虽然觉得很有理,还是地方还是听不明白,又问道:“晚辈愚钝,还请蒋前辈指点!” “哈哈,也就六个字罢了,心宜善,言宜慢。只要你能做到这六个字,你的一生也都能比较平安了,也更能有上一番成就” “言宜善,心宜慢!”
祁楚韵听了之后,心中大悟,连忙谢过了蒋海鲲。 、、、、、、、、、、、、、、、、、、、、、、、、、、、、、、、、、、、、、、、、、、 在冀州西北六国的一个小坊市之内 “佟长老,我已经临时启动了风清门,玄元阁,赤焰派,盈山派的所有的关系,也启动了冀州西北六国一些其它暗线,到现在为止,事情已经比较明朗了,据情报显示,当初所有的事情应该都是枯荣门在背后搞的鬼。可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想不明白!小小的枯荣门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情报能力?要知道,这样的情报能力,就算是九州十八宗的多数宗门也不可能临时办到呀!” 佟大河听了这些话之后,不但没有任何意外,反而觉得全在情理之中,也就言道:“雷长老,这一次,让你费心了,若不是事情紧急,我也不会把你调到这里,有你这句话,也就已经足够了。我现在已经能够确定,铁定是枯荣门的人害了申天舒一行!” “佟长老何出此言?枯荣门连个灵婴期的修士也没有,如何能害得了申道友呢?再者说了,申道友可是连元神都没逃掉的!” “雷长老,你一直不在总部,有些事情当然不会知道。这枯荣门虽然很小,可实在太不简单呢?不说别人,枯荣门的掌门陈子瑞当初直接设计斩杀了弇州血影团首尊屈俊杉,后来,奕剑帮的人又在枯荣门的帮助下又抢了西川盟几个宝库,还有,陈子瑞的八门锁龙阵当初就困死过墨图的元神,综上种种,再加上你现的情报,多数问题也就很容易理解了,很可能是因为奕剑帮的人帮了枯荣门,枯荣门才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在杀害申天舒的时候,也一定是有人帮了枯荣门的忙,就这么简单!” “这怎么可有呢?这件事情说起来简单,cao作起来太难了?” “雷长老,怎么不可能呢?你忘记了吗?这枯荣门可是从流云派分裂出来的宗门,做出一些特别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 “佟长老,既然如此,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然事情都已经全都确认了,就算是没有证据,咱们也应该给枯荣门一些教训才是!” “佟长老,难道你想对枯荣门下手吗?这件事情可颇有难度的,另外,这枯荣门的人的确聪明,它们的零散产业全都已经移交给了当地的势力手里,自己也从不直接经营。而直属于枯荣门的产业,都在一些大坊市之中,枯荣门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外出,,并且,这些产业又全都有一些错综复杂的当地关系,只要咱们动上了一家,麻烦就会有一大堆,就算现在想动它们,也有些得不偿失呀!” “雷长老,对付枯荣门这样的势力,只针对这些外在枝叶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也只有动摇了它的根本,才更有一些意义。雷长老,我已经得到了总部的授令了,你现在就先去薄州吧,帮俞承圣一下。自申天舒死后,风阁内部对风言风语,对俞承圣不满的人也不在少数,越是这个时候,也越需要有人帮俞承圣澄清一下了。另外,日月教,凌华殿,血魂宗似乎要对薄州动手了,你借这个机会,一定要让邓芝芳想办法解决掉枯荣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