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燕王是gay?
绿萝义愤填膺:“郡主!她们太恶毒了!竟然给表少爷下‘药’还嫁祸给您!”后又疑‘惑’道:“您为何不向王爷解释清楚?若王爷真的误会您了可怎么办啊!”她那张圆圆的苹果脸上流‘露’出焦急和担忧。 反观当事人云娉,早已敛去初闻此事的种种情绪,这会儿只是舒适地躺在贵妃榻上,手捧了本医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身侧,铃兰已经剥了半天的瓜子坚果,将果仁源源不断地送到她家郡主的樱桃小口里。 听见绿萝的话,满嘴食物的云娉含糊不清地道:“时机不对。” 在绿萝的追问下,云娉咽下口中的食物,婉转道:“那会儿父王对我是又气又失望,我若告诉他是沈姨娘再次下了‘迷’‘药’才让表哥昏睡到晚上,父王会相信我吗?那种情况下,连我都不信自己。父王肯定以为我是狡辩,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诬陷别人。” 绿萝急了:“那郡主打算就这么放过沈姨娘和云暖县主吗?” 云娉转头看她,挑了挑秀眉,惊讶道:“本郡主是那种打掉牙往肚里吞的人吗?” 绿萝很确定地摇头:“不是。” 云娉的视线又回到书上,闲闲地翻了一页书,道:“没错!本郡主只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然后狡黠地眨眨眼:“先让她们得意几天。” 绿萝眼睛一亮:“郡主想到好法子了吗?” 云娉但笑不语。 在她“闭‘门’思过”的这些天,菡萏院外头发生了好些事。 比如白杨成天往菡萏院跑,当然了,他是进不了院子的,因为在云娉闭‘门’思过期间,若没有安王的命令,菡萏院里的人不可以迈出菡萏院一步,院外的人也不可以进入院子。菡萏院被隔离开来,自成一体。 所以白杨每天都是趴在院墙上和云娉说话。原本,云娉是非常讨厌这个粘人的表哥的,但因为这次的‘迷’‘药’事件对他有所愧疚,加上失去自由的人都比较向往外面的世界,而白杨每天都事无巨细地跟她说菡萏院外面发生的事。于是云娉变得不那么讨厌他。 这天,云娉一边快快活活地‘荡’着秋千,一边听白杨趴在院墙上絮絮叨叨:“表妹,上次那个燕王今日又来了,还点名道姓地要我作陪,表妹你说奇不奇怪,我跟他又不熟,做什么要陪他?还不如过来陪表妹说说话。” 云娉听到燕王两个字微微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是宇文晏池,说来已经很久没人提及燕王了,早些时候,父王他们总是想方设法地要撮合她和他,真是烦不胜烦。 云娉有些防备地想,他来做什么?却听白杨说燕王是来找他的,不禁有些疑‘惑’,正如白杨所说,他俩又不熟。又听白杨说他没有理会燕王反而来陪自己说话,不由有些感动,忙命人捧了瓜果点心给他端去,还给他搬了个凳子。 等白杨坐下来温文尔雅地享用了块桂‘花’糕,云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表哥,燕王上次来过咱们安王府?” 白杨点头道:“嗯,就是我刚来的那天。说来‘挺’奇怪,他一见到我就死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云娉早不记得白杨是哪一天到的安王府,她也不知道晏池那天是把白杨当做了她,她只对后面那句感兴趣,当下目光炯炯地打趣地道:“莫非是那燕王见表哥长得这般俊俏,看上表哥了吧?” 白杨拉长了脸:“表妹你说什么呢!” 云娉突然“哇”地一声怪叫:“原来燕王是gay!你看他上回来死盯着你看,这会来又是找你的!” 白杨学了声:“gei?是什么?” 云娉还沉浸在自我臆想中,眼冒星光地说:“就是断袖的意思。” 白杨彻底黑了脸。 那厢,被莫名其妙下了“gay”这个定义的晏池很郁闷地回了宫,他很不明白,为何之前与三弟相处那么愉快,这次他特地来安王府寻他,他却连见都不见自己? 晏池还被告知表少爷没空见客,正陪郡主说话儿解闷呢!听说因为平安郡主犯了错被罚闭‘门’思过,她所住的菡萏院暂时被封闭了起来,于是白杨便趴在她的院墙上陪她说话,据说还乐在其中。
晏池心里有些不痛快起来,三弟宁愿趴在墙头陪平安郡主说话,也不理大老远跑来找他的自己,那平安郡主的吸引力就那般大?三弟这个表兄当得真是过于体贴了! 他又一想,不对啊,三弟不会是喜欢平安郡主吧?晏池的心里莫名的更加不痛快起来,心想,平安郡主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刁蛮任‘性’的丫头么。三弟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从小到大从没被什么困扰的燕王殿下,竟被三弟不见他而去陪别人这个问题给困扰住了。他在他的蓬莱宫来回踱着步子,那地上铺着的南国进贡的地毯都快被他来回踱出一条道儿来。 一旁伺候着的福祥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可是遇上什么心烦的事?” 晏池顿住脚步,看了福祥一眼,他是很想倾诉,但是,这事好像……不太好说啊。于是他又焦虑地踱起步子来…… 福祥试探地出主意道:“殿下以前遇上什么事儿都会找东方将军商议,要不,殿下给将军去封信?” 晏池脚步一停,眼神亮了起来,“笔墨伺候!” “是!” 于是,宫廷使者驾驭汗血宝马千里传书,将燕王殿下贴着几支‘鸡’‘毛’的信件传送到前线。 即墨见到这加急信件,忙丢开手中军事,拿着信就赶紧拆开。其实不止他一人如此紧张,来自宫廷的使者,昼夜不歇地千里传书,信上还贴着‘鸡’‘毛’,随便一条都够前线的将领紧张了,尤其是当他们的左将军的脸‘色’在看信的过程中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众将领:“左将军,可是宫里有什么急事?” 即墨冷哼了一声:“无。” 随即提笔写了封回信:“莫非殿下有断袖之癖?末将身为男子,深感惶恐。另,若无急事勿传急信!”包好,贴了两倍的‘鸡’‘毛’,嘱咐使者务必要用最快的速度送至燕王殿下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