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昏倒了
在祁景逸身边伺候着的度假村部长听到那位工作人员的呼叫,立刻转身朝祁景逸报告道:“总统先生,好像那位助理小姐那边出了点状况。” “怎么回事?”祁景逸此时正准备挥杆,听到部长的报告,立刻皱起了眉头。 “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好像还蛮严重的,您看……”部长认真报告道。 “她现在在哪里?”祁景逸顿时扔掉手中的球杆,问道。 “据工作人员报告说,是在您的小屋前。”部长说着,还准备补充什么,祁景逸则已经转身朝别墅的方向跑去。 其余人见状,也都非常好奇的跟了上去。 等大家赶到那个小木屋前的时候,李沉鱼已经快要休克过去了,她拼命的垂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流着眼泪。 祁景逸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李沉鱼面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拽着她的手腕问道:“你怎么了?” “景……逸……”李沉鱼看到自己面前的祁景逸,一瞬间脑海中之前缠绕的模糊不清的片段顿时就像是玻璃一般,全部粉碎了,轻轻的唤出他的名字,她重重的昏倒过去。 李沉鱼就那样华丽丽的昏倒在了总统大人的怀中,然后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总统大人竟然一把将李沉鱼打横抱起,让工作人员将小木屋的门打开,然后把她抱了进去。 一直站在旁边的部长也立刻反应过来,打电话叫度假村医务室的医生带这急救箱立刻赶过来。 祁景逸之所以会抱起李沉鱼,仅仅只因为她喊出的那一声“景逸”,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这四年来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尽管他自己不承认,但是很多时候,他竟然也会愣神以为赵若若就是李沉鱼。 这种强烈的潜意识促使了他对她的包容,好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一样。 他曾经一度将自己对李沉鱼的纵容当作了对小布丁的宠溺,可是直到刚刚,她喊出那一声“祁景逸”的时候,那种强烈的熟悉感顿时弥漫上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左右自己的行动。 “我刚刚没听错吧?赵助理是在叫大哥的名字?”祁景衍有些不明真相的问道。 “你听错了,走吧,这里地方小,咱们去前面的别墅内喝茶,等等大哥。”祁景尧摆摆手,示意大家都散了,但是她的眼神却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李沉鱼。抬眼之间,她发现祁景澈的眼睛也正在盯着李沉鱼看,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在祁景尧的带领下,大家都退出了小木屋,只留下部长在门口侯着医生,祁景逸则在床边守着李沉鱼。 ……… 李沉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动了动手,睁开眼睛,看到坐在自己床边正在看书的祁景尧,好奇的问道:“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你上午的时候昏倒了,所以就一直在这里休息,现在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很多?”祁景尧放下手中的书,关切的问道。 “我晕倒了吗?为什么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李沉鱼抓了抓脑袋,然后又问道:“布丁呢?” “哦,她已经跟大哥他们先回家去了,你要是觉得自己没问题了,我们也走吧。要是觉得还有些难受,就再休息一下。” “那……那个……我为什么会晕倒啊?”李沉鱼对于自己竟然随随便便就昏倒了表示非常的奇怪,她记得她是要去换衣服,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具体情况还要去专业的医院做详细的检查,这里的医生初步判断,是因为你大脑神经紊乱造成的。”祁景尧说着,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知道她很担心自己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于是又道:“你放心啦,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会找最好的脑科医生帮你检查的。” “谢谢,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们走吧。”点了点头,李沉鱼只是有些诧异自己为什么好像有很重要的片段想不起来了一样。 两人走出小木屋的时候,李沉鱼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木屋的结构,但是却依旧想不起任何的事情。 等到两人回到总统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小布丁跟祁煜在度假村疯玩了一天,回来后吃过晚餐就早早的睡下了,而祁景逸则正跟祁景衍一行人在会议室一起在开会,出席会议的还有一些芙蓉国的政府高官。
祁景尧跟李沉鱼在主楼面前分手之后,李沉鱼便径自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结果,才走到花园内,就被一个像是雅尼公主的随行侍女给拦了下来:“赵助理,您好,我们公主说有事情想跟您谈谈,希望您能够去见她一面。” “呃……你们公主吗?要谈什么事情啊?”李沉鱼有些微微发愣的看着眼前的侍女。 “您去了就知道了,公主的事情,我们不能随便打听。”侍女转身,朝李沉鱼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好吧,麻烦您带路。”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李沉鱼只能跟着那侍女往贵宾楼走去。 来到贵宾楼的三楼,一间装潢非常奢华的房间前,侍女止住了脚步,她转过头对李沉鱼道:“公主就在里面,请您进去吧。” “有劳了。”李沉鱼朝她道了谢,然后轻轻一推门,往房间内走了进去。 进到房间内之后,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窗户边上摇椅上坐着的雍容华贵的雅尼公主,很是客气的同她打招呼道:“您好,公主,请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雅尼公主看了李沉鱼一眼,然后眼神落在了她面前的一把椅子上,示意道:“不用太拘礼,请坐。” “不……不用了,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好。”连连摆手,李沉鱼可不太敢靠近这位高贵的公主。 “这样啊?那你是想让我一直昂着头仰视你说话么?”雅尼公主闻言,眉头淡淡一挑,反问到。 “不……不是的,您知道,我绝对没那意思。”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李沉鱼连连否认道,跟着又很听话的在她面前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