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72章 直言挑战
见此一幕,众弟子无不震惊,孟寒可是真武境三重的修为,并且刺出的剑,还是一柄真武级宝剑,竟然被人用rou指钳住了? 对于这五旬老者,外门弟子,无一认识,唯独孟寒与白玉脸色齐变,惊呼道:“祝长老!” 这祝长老显然是位内门长老,外门弟子,从未见过,看着祝长老,白玉一脸惊容,而孟寒,则是满脸畏惧。 祝长老不是别人,正是镇守武技阁的首座长老,名叫祝一天,有真武境九重的修为,实力在神武宗,除了太上长老外,排得进前三,仅次于宗主与大长老。 祝一天的修为虽然不及孟寒的父亲,但其实力也是非常强横了,更何况他还是那人的属下,想起那人凌厉的手段,孟寒心头便是猛然一颤。 孟寒毕竟也只是个十九岁半的少年,虽然猖狂,但还有些少年心性,在武技阁中惹了事,此刻面对祝一天,心中怎不畏惧? “孟家小子,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武技阁中动手欺负弱小?”祝一天满脸怒容,双指钳着孟寒的剑,如同生了根一般,任凭孟寒如何用力,剑也抽不出来。 纵然孟寒是神武宗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日后的成就,甚至会超过所有的内门长老,甚至是踏入玄武之境。 但是,如今的他,面对祝一天,却是一点脾气也没有,未来的成就再强大,也只是未来的,等孟寒修为超过祝一天,都不知道多少年以后,那时候祝一天早已经老死了,在祝一天有生之年,能够稳稳的压住孟寒,故而,孟寒不敢在祝一天面前放肆。 孟寒没有程风那样的底气,程风修为越高,越发觉得自己气海中的灵识虚影强大得可怕,超过孟寒,那是肯定的事,并且用不了多久。 孟寒的剑抽不回来,干脆松了剑柄,语气显弱:“祝长老,程风对弟子不敬,弟子只是一时气愤,被怒火冲晕了头脑,请祝长老明鉴。” 孟寒若是提出自己的父亲,反倒让祝一天觉得孟寒在拿他的父亲压迫他,会让祝一天骑虎难下,不处置孟寒,心中会认为自己不如孟寒之父。 故而孟寒决口不提,当面认错,以孟寒的地位,祝一天也不会过于惩罚他。 毕竟,二三十年后,祝一天虽然死了,但还有子孙后代在神武宗中。 那时候孟寒已经完全成长起来,甚至会成为太上长老般的存在,祝一天若惩罚太重,让孟寒心中种下仇怨,对祝一天的子孙后人不利。 见此一幕,祝一天屈指一弹,手中的剑倒射而回,插在了孟寒身前,道:“你无视宗门规矩,破坏武技阁,此乃重罪,念你是本宗未来之栋梁,又知错能改,罚你面壁思过三月,钻研武道。” 面壁思过三月,钻研武道,等于让他闭关修炼三个月,虽是处罚,对孟寒并无害处,以他的身份,就算在处罚期间,需要的修炼资源都不会少。 孟寒抱拳道:“谢祝长老。”同时心道:算你识相,你若敢打我,今日你打我多重,他日我必十倍还在你后人身上。 祝一天挥挥手,道:“你自行到刑罚殿领罚去吧!” “弟子告退!”孟寒准备离开。 “弟子也告退!”白玉也向祝一天告辞。 “孟师兄!”正在此时,程风的声音突然响起。 所有人以为此事已经结束,却不知程风还要怎样,众弟子目露惊光,齐唰唰落在了程风的脸上。 孟寒与白玉正准备离开,程风的声音一声,两人的脚步一顿,孟寒转身,目光看着程风,依旧强势:“何事?” 祝一天出现,挡住了孟寒,程风心中的怒火渐渐散去,但是气势依旧锋芒锐利,冲满了自信,道:“你自以为十九岁踏入真武之境,十九半岁领悟剑意,是本宗唯一的天才,便目上中无人,嚣张跋扈,却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今日,我当着在场所有的人的面,明确的告诉你,最多一年时间,我就会超越你,将你踩在脚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来居上!” 一年的时间,超越孟寒? 听得程风此言,众外门弟子,尽皆哗然,程风现在还是外门弟子,才凡武境九重中期的修为,而孟寒却早已经是内门第一天才弟子,真武境三重巅峰的修为,随时都可能突破四重,一年后,如果有什么奇遇的话,甚至会突破真武境五重。
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说有天壤之别,真武境的修为,比起凡武境突破起来难度可大了十倍不止,所以说,程风此话,实在是令人震撼。 就连祝一天,看着程风,都目露惊意,不知程风的自信从何而来。 听得此言,孟寒咬了咬牙,双目似是在喷火,程风的话,简直就是藐视他这个内门第一天才弟子,但祝一天在一旁,他不好发作,一声冷笑,道:“垃圾,我等着你。” 言罢,孟寒再不停留,扬长而去。 祝一天身为武技阁首座长老,位高权重,程风并不相识,之间毫无交情,祝一天竟然会出现帮助他,实在是令程风意外。 程风正要向祝一天道谢,却见前方影子一晃,祝一天刹那间上了武技阁二楼,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一句话。 秘笈散落一地,但书架破碎了,根本无法收拾,程风出了武技阁,向镇守阁外的外门长老汇报了一下刚才的情况,外门长老听后,让他先行离开,阁中的秘笈,自会有人收拾。 发生了这样的事,程风也没有了兴趣再观看‘影杀十字剑’,当即便是离开了武技阁,往神武宗附近的交易坊市而去。 武技阁,二楼一个独立房间,蓝陵坐在墙壁的椅子上,在其旁侧,一个灰衣老人盘腿而坐,眼睛微眯,静饮茶水,赫然正是昔日程风在武技阁内遇到的老人——云中子。 突然,房门一响,祝一天走了进来。 见此,蓝陵立即站了起来,道:“祝师伯,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