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 白芷上朝秒杀全场
不过现在大殿上看大黑,虽然滑稽,大家也笑了,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大黑带来的这条消息代表着什么。 但有的时候人就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比如现在的白芷:“承英将军,你去的那个宅子在哪条街道,门外可有禁卫军看守?”现在发现尸体的那三个院子都已经被警卫军围的水泄不通,别说大黑是找厕所误打误撞推开了们,就是他手持兵器硬是往里面冲也未必冲的进去。 所以说,白芷现在问的这个问题非常多余,但又是现在必须了解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有谱,等的就是这承英将军的一个答案。 “回公主,末将去的那家别说看守,门口就连条狗都没有!哎哟……哎哟哟……又来感觉了,求陛下准末将告退…哎呦…以免沾污圣眸。” “快去吧,解决完了找御医去看看,就是身体壮也不能这么折腾啊。”老皇帝也明白,这承英必定是托,一看就知道他是为朝堂之事费心了。如此良将他也不忍看着受苦。 可那边的大黑,感觉耳朵里根本就没有在听皇帝的一片好意,而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大殿,甚至都没有行礼。 “去问问外面跟承英将军一起进城的士兵,可记得路。”慧德吩咐门口的太监过去问。 没一会小太监就回来通报,说外面的将士全都记得路。外面的这些将士全部都是严苛的心腹,先不说已经事先安排好,就算是真的无意中碰上了这种事恐怕他们也会是终身难忘。 “既然记得路那就好办了,各位大人已经为了这人是谁杀的争执许久了,依本宫看这事还是暂时放放吧,大人们争论的无非就是人是不是太子杀的,怀疑太子的大人们也有依据,说太子殿下在狩猎当他就赶回帝都,随后城中就接连三晚发声杀人事件,如果照这么说,太子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可昨晚又发生类似的案件但不巧的是,太子殿下当时跟本宫和明蒙王爷在公主府叙旧,当然跟我们一起的还有骁睿军总帅严苛严大元帅。如果说本宫跟王爷的证词因为与太子过于熟悉不能算数,那大元帅当时也在,本宫觉得各位大人应该不会对这个证人有异议吧!” 公主这话说的好狠,要知道,严家虽无结派,但却势力庞大没有几个人敢跟其叫板,公主把严苛搬出来不仅拉进来了边关十五万的大军,同时也拉近了严家。也就是说,现在在这大殿智商,就算有人有异议,也没人敢说出来。 “看各位大人都不说话,那本宫就当做各位是没有异议了,既然没有异议那今天这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公主殿下,话不能这么说,就算真的像公主说的那样,也不能证明太子殿下一点嫌疑没有,毕竟前面三个夜晚的案子都发生了,谁也不能证明昨晚的不是欲盖弥彰,万一昨晚只是一个为了迷惑大家的计谋,那公主王爷和大元帅不就都成了那棋子,所以微臣请求圣上恩准微臣彻查此案,如果此案真的与太子无关,微臣愿引咎辞官,但如果此案是太子所谓,还请圣上和公主秉公办理,还死者公道。”这位义正言辞的大臣还是一直怀疑慧德的那个。 白芷知道,这个大臣一定不是那幕后主事,因为有这么庞大计划的人一定不会这么愚蠢,但她也能看出来,这个大臣对慧德有着敌意。 “这位大人所言极是,王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既然大人开口了,这案子就与本宫和本宫的弟弟有了牵扯,既然这样,本宫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所以这案子理应由本宫来查,如果诸位大人不放心,担心本宫徇私舞弊,但本宫也答应各位大人。在本宫查案期间,大人们可以随意询问案情,随时翻阅案宗,更可以到现场来看着本宫断案,这样如何?” 白芷的话把在场大臣们的路全都堵死了,你想查案,但这案子与我有牵扯当然要我来查,你怀疑我徇私,那我就把案子放在大庭广众下查,让所有人证明我的清白。 她这样,不仅把大臣们的路封死了,也把自己的路封死了,总之这是一条只能向前的路,白芷相信自己,可以一条路走到头。 经过一阵沉默之后所有大臣都选择了默认,毕竟白芷是公主,而且她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那大家也没有办法在反驳。
可这时却有人开口了,让白芷没想到的是,开口之人竟是刚刚在维护慧德的那个朱大人:“公主殿下的话言之有理,可公主毕竟没有断案的经验,这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满院尸体很容易腐烂,如果到是尸体腐烂言重公主的案子还没有查明,那到时就算是专业的验尸官也无法断定死因了,所以公主如果真的想帮太子,也请公主理智一些,把案子交给刑部,让专业的判官去审理。” 听了这人的话,白芷嘬了一下牙:“啧,敢问大人为何官职。” “回公主,微臣朱哲,任刑部尚书一职。” “哦?刑部?专管查案,那朱大人的意思就是不信任本宫,让本宫把这案子交给刑部来查?” “微臣不敢,微臣的意思是公主查案最好定个时限,在尸体没有彻底失去价值前如果没有查到就请将案子转交给刑部,这样对朝廷有了交代,对百姓也有了交代。” 听到朱哲说完这话白芷几乎都没有考虑,非常干脆的就同意了:“好!就以本月为限,本月月底我要随严大元帅的军队一起去边关,到那时如果这案子还没有进展,我便不在过问。不过我有个要求,就是我办案期间,旁人可以随意过问,但你刑部之人未经允许不得询问案情。” 果然,白芷说完这话刑部所有的官员脸立刻黑了,这不是歧视吗?判案断案是刑部的职责,别人都可以过问,唯独刑部不可,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