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错看人
棠秘子自己也试了试,一也不开心:“你就不能给我弄类似敛息符的东西?”又嘟哝:“想不到高级符令绘低级符咒还有这种效果,对了,你制一张需要多久?” “半天!” “什么?”本子端着水果上来,正好听到,好不吃惊:“我爷爷好久都不制高级符令了,你居然半天可以制一张?” “时间是只需要半天啊,但是准备工作要很久呢。@@.@.3X.” 骆离回答完后,完全没有喜悦的心情,至从上次他们被阴了一回后,在这里窝了一个多月,人都要发霉了,就没一天是舒心的。 “今天晚上开个会!” 吃过晚饭,在开会前,骆离让大家都易容,露珠二话不,直接照做。 等他们全部变了样子,骆离道:“师傅那边一直没来电话,我想他可能已经算出我身边的人都没了危险;所以我也不等他再过来了,冬至马上就到,我们现在就必须进入战斗状态。” “好啊,还是先从古月淩动手,为虎作伥的人绝不放过。”本子首先道。 “一个也不放过,但要找准重,不要觉得虾米好收拾就紧盯着他;我来分派任务,因为老申有奇怪的鱼骨头,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暂时就这样称呼,山灵只负责运送,本子跟山灵不要分开,露露也一起。你们三人去找古月淩,如果没有找到就直接回来。” 本子和露露对望:不是重要人物,就让我俩去? “等等,我提个建议,露露战斗力强,不能白白放在家里,那古月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还找他干毛。到了现在收不收拾他有啥分别。本子就在家里哪也不去,我们几个出去。”棠秘子当然不会放任露露跟本子呆在一起,那家伙最近越来越大胆,就差出口了。 骆离何尝想去抓古月淩,只是认为本子好强任性,不让她参加怕她心里不舒服。现在人手已经够了,她呆在家里是最好的安排。棠秘子完,骆离就盯着本子,生怕她生气。 本子心塞,听到这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紧笑道:“唉,这有什么,家里肯定是不能呆的,我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行了,只管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露珠两人对视一笑:这哪像安排任务呀,个个都是话事者。 棉国长年内乱,没有统一的执政党,现在军阀们圈地而治。陇族寨子下面有四个镇,所属的军阀五年前被攻打过一次。族长带令他们还去帮过军阀一把;要是族长也跟他们一样,那早玩完了,陇族也别想占有一席之地,三四百人的寨子。哪有今日的地位。 珠珠忍不住又向骆离瞥去一眼,不过这一眼鼓励的情愫占大半。 骆离哪能不懂珠珠的心思,可是她又能理解他们三人一路走来的情份吗。接着他又把后面的细节安排了,这次大家都没有异议。 冬至节前一天晚上。正赶上第一场寒流,晚上十不到,除大街正道上还有零星的行人。巷子早就没了人。东沪没有暖气,这湿冷天气,冻得人们早早回家,抱老婆的抱老婆,没老婆抱的加被褥。 山灵把骆离和珠珠送到鬼市就去回去了,现在骆离觉得带着珠珠真是省心,她除了语言不精练,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助手。 两人扮着情侣走进人潮涌动的鬼市,今天这里比前两次人都多,东海州各地口音都有。还见着了两个女道士,尚世江也来了,现在他正缩在角落里守着他早摆好的摊子,仍是穿着那件旧衣服,袖口处还打了一个补丁,比以前更瘦了,现在他也不认识易容后的骆离。 骆离走近,发现他的摊子上骇然摆着那把好不容易从马浩宇手上“买”过去的鲁班尺。 怎么?难道他又缺钱了吗。 “这位道长,这尺子怎么卖?”珠珠看见骆离的视线盯着鲁班尺,开口问道。 尚世江抬头一看,这两人都没有法力,一看就不是行家,懒懒回道:“十五万。” 珠珠瞪大眼睛:“太贵了吧。” “呵,这是法器,你们不懂,我不怪你。”
骆离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非常不舒服,道:“请问这位道士,往常这里不是有个专为阴鬼做事的老头子吗?哪去了。” “古老头?一个多月没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死了,你们家有新鬼托他办事吗?” “你们家才有新鬼!”珠珠立即呛道。 尚世江也不恼:“如果没事,就不要挡着我的摊子了,我还要做生意。” 骆离却把那尺子拿起来,尚世江制止不及,见他拿在手里玩得颇为顺手,心下奇道:难道还是行家? “道长,你这把尺子可不值十五万啊,别看我没法力,可我会摸骨,这尺子淬炼得好不好,我也是能摸出来的。” 尚世江眉头一皱:想讲价,你也不能这样,摸出来?你凭啥摸,哪来的外行,不知天高地厚。 见尚世江不服,骆离又道:“如果我没摸错,它在你身边呆了也就最多一个多月,上面都没你的味道呢。” 尚世江这时不敢轻视了,驳道:“那又如何?明天就是东沪鬼市法器漫天要价的日子,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你多少钱买来的?” 尚世江不懂眼前这年轻人为啥突然加重语气,开始有了怒气:“你管我多少钱买来的,我与它只是没有缘份,卖它给有缘人也需要有你管?二位请便,在下恕不奉陪。”完就抢过尺子摆在摊子正中,一言不发。眼睛瞅着别处,单薄的身体不让人同情,只让人厌。 他有怒气,骆离火气更大,棠前辈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真是眼瞎了,竟被这二道贩子骗去了。 他也当了一会猪,被人整了一回;拉着珠珠朝里走,转眼又看见马浩于在推销东西,不禁怀疑是不是他跟尚世江作的局。 却见马浩宇生意没做成,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眼睛朝尚世江的方向看去,净是愤愤不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