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他如果能在我手下赚到一点点便宜,那我岂不是白练了这么多年的搏击?”刀娘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一口呢,我就不信野鸭子一下也打不着你?” 刀娘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季翔鹜尴尬地笑笑,看得出来他确实一下也没打到过刀娘。 “我跟你说啊,以前曾有人提醒过你,你可能是忘了。”黄利杰副社长说。 季翔鹜歪头猛想,却没结果。 胖子提醒说:“你以前在菊之社的时候,竹之社的比副社长好像跟你说过。” “?”季翔鹜。 “他说,你要发挥自己的优势,用自己的长处去对付敌人。”胖子说。 “我打人的长处,好像除了打弹弓,别的没有什么了。”季翔鹜说。 “还有你的敏捷性啊,这可是刀娘比不过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已经在三个社里学习过了,难道就没想到过从每一个社的技能里吸收点什么,用于提高自己的能力?”黄利杰副社长说。 “唔,是个好主意,不过我得好好想想。”季翔鹜说。 “好,只要你有开始的想法了就说明你已经进步了。另外,你师傅教你的气功,没有忘了练吧?” “没有忘,每天我都会在睡前练习,只不过到现在也没感觉到你们说的真气,也不知道练的对不对。” “嗯,你还真不错。他们说你没天赋,可是我觉得你的意志品质非常好,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学生。真气的事情不要着急,量变引起质变,总有一天你会练出它的。你们忙吧,老夫得走了。”黄利杰副社长说。 “又要去做什么啊?”刀娘问。 “下棋,老夫现在的任务之一就是下象棋。”黄利杰副社长说。 “真是好任务,轻闲极了。”刀娘说。 “你哪知道老夫的压力,一半的胜负在我这里呢。”黄利杰副社长故意夸大自己的作用。 “一半的胜负?在你们的记分规则里,下棋者好像没有这么大的比重吧?”刀娘疑惑地问。 “你认真算过吗?你再仔细算算。”黄利杰副社长一本正经地误导刀娘。 “黄大叔,既然你要下象棋,不如咱们二个先来几盘吧。”季翔鹜说。 “你?你会下象棋?”黄利杰副社长疑惑地问。 “来几盘吧,我也好长时间没下象棋了。” “那好,就玩三盘吧。” …… 时间过得飞快。 “唉呀,小子,你行啊。居然能和我下成二胜一负,你是在哪学的象棋?” “我就是在村子里和朋友们下象棋,我们村子里贾云龙象棋下的非常厉害,我和他下象棋的时候,我通常只能赢一盘输二盘。”季翔鹜实话实说。 “啊?原来你们村子里有这种能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黄利杰副社长将烟锅里的烟灰倒进刀娘拿过来的烟灰盒里,说道:“来,我们再来几盘。” 黄利杰副社长原本是准备去网上找别人下棋的,现在发现季翔鹜居然能战过他,放着现成的陪练哪有不用的道理。 季翔鹜逆来顺受,刀娘却说:“野鸭子还要练他才学的魔术呢,现在不努力到考试的时候可是过不了关的。” “有老夫在呢,你们就放心吧。”黄利杰副社长说。 “嘿嘿,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那几个社长会买你的帐吗?”刀娘说,她错会了黄利杰副社长的意思,以为他要给季翔鹜开后门。 “你这个丫头,什么也学会婆婆mama的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黄利杰副社长刺激刀娘一句,让刀娘因为虚荣心而停止对季翔鹜的事情刨根问底,纠缠不休。 “好吧,好吧。我不管了,你们快下啊,下午野鸭子还要陪我练搏击呢。” “还要陪我炼药呢。”胖子说。 “你们二个小鬼,真烦人。就你们的事重要啊?你们的事情与老夫现在的事情相比,就不算什么事了。我的事情往小了说可是关系到兰之社与南之会之间的比赛,往大了说那可是朝堂宗与市井门之间的比赛。” “忽悠,接着忽悠。”刀娘嘴上这样不信服地说着,人却躲到一边不再打扰他们了。 “天空飘过五个字,这都不是事,是事也没事,也就这一阵儿。”胖子有感而发,蹲在季翔鹜肩头唱起顺口溜。 下了一上午的中国象棋,黄利杰副社长与季翔鹜都累得头晕眼花,可是黄利杰副社长始终无法打破输多胜少的僵局。 该吃午饭了,临走前,黄利杰副社长说:“下午咱们二个接着练啊。” “不讲理啊,下午是我们的时间了。”胖子小声说。 “太没人品了。”刀娘似乎对黄利杰副社长这个意外的要求并不意外,“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了,如果野鸭子输了棋,老黄头肯定牛叉哄哄地离开,但是反过来,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知道他这样的性格,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二个下棋。”胖子说。 “算了,他们社现在面对的事比我们的事大,让他一次吧。”刀娘说。 “别担心,晚上我再陪你们练。”季翔鹜说。 晚上,兰之社穆fèng珍社长的办公室里,几个社长级的管理者正在为即将举行的比赛开会研究。 一副社长于福德把一张纸放到穆fèng珍社长办公桌上,“这是我草拟的参赛人员名单,穆社长请你过目。” “嗯,十六个棋子用这些人可以。不过,候选棋子比去年少几个人啊。” “少的那几个棋子,有突然生病的,有训练中意外受伤的,少二三个候选人应该没问题。”于福德副社长说。
“也行,宁缺勿滥。黄利杰副社长,你这个下棋的主帅准备的怎么样了?” 黄利杰副社长还没开口,三副社长章随善娇笑着说:“黄利杰副社长的棋艺绝对是没的说,这次只能比上次更厉害。” 黄利杰副社长极为少见的谦虚道:“我尽最大努力,争取得到杀帅分。咱们这个候选棋子,要不就把季翔鹜加进去凑个数?” 哦,原来他的谦虚是为了在这里加个塞儿。 众人都疑惑地看着黄利杰副社长,三副社长章随善先说:“他的技术根本没入门,能行吗?” “是啊,这样的选手上场不指望他打败别人,但也不能让他被别人打死。”一副社长于福德说。 四副社长谢兆红也说:“太危险了。” 谢兆红副社长感念季翔鹜曾经的帮助,不忍心让他受苦。 黄利杰副社长说:“其实我想让季翔鹜作为候选人员参赛也是刚刚才有的想法,因为我今天上午和这小子下了一上午的象棋,结果我发现我的棋艺不如他。” 章随善副社长娇笑道:“哎哟,黄利杰副社长居然也有承认技不如人的时候,改性了啊。” 黄利杰副社长白他一眼,说道:“我没改性,我变性。” 章副社长不仅没生气,反而“扑哧”一声笑了,谢兆红副社长一直忍着没好意思笑,见章副社长都笑了,她也忍不住笑出声。 穆fèng珍社长了解黄利杰副社长的办事风格,虽然他做人的风格像个黄老邪,但是他做事却从不马虎,道:“老黄,你接着说。” “按我们二家比赛的规则,除了社长会长,翼长翼长,再就只能是参赛人员可以到现场,而我们社里带长的人员,目前为止我的棋艺是最高的。有资格参赛的这些新生中,季翔鹜的棋艺是最高的,而且高过我。” 说到这时,众人都明白了黄利杰副社长的意图。听了黄利杰副社长这样一说,众人都沉思起来。 穆fèng珍社长点点说:“黄利杰副社长讲的有道理,我同意,你们呢?” “同意。”几个人都想通了其中的道理,马上表示赞同。 斩帅的分那可是5分,一场战斗胜利才1分而已,斩帅分的比重很大。 于福德副社长受到启发,兴奋地说道:“所以我们让季翔鹜参赛,得到斩帅这5分的机会就更大。让他以候补的身份参赛,他下场的机会就非常小,即使他没躲过去,必须下场也顶多是丢掉一分,相比挣的5分,赚头还是很大。” 黄利杰副社长说:“老于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你是越来越聪明了。” 黄利杰副社长似褒实贬,其他人都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那点小龌龊,都作壁上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