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七2665章 不战屈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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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达来铜城是要杀胡忧的,而现在胡忧就坐在加里达的面前,他却什么都不做。¤杀胡忧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现在一切都已经在人家的控制之中,还拿什么去杀人家? 深吸了口气,加里达坐在了胡忧的对面,拿起胡忧推过来的酒杯,愧花酒特有的香味直往他的鼻子钻,可他并没有任何享受美酒的愉悦,美酒似乎瞬间变成了毒药,拿在手中有千斤之重。 “这似乎是我们第一次坐下来一起喝酒。”胡忧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就像是在把玩整个世界。 “这样的场合还是第一次。”加里达的嘴很苦,他曾经想过失败,却没有想到失败来得是如此的快,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出手,胡忧就已经控制了一些。也许他不应该来铜城,换了别的地方,他可能不会输得这么惨吧。 “嗯。”胡忧点了点头,举起手里的酒杯,浅浅的品了一口。 “不错的酒。” “酒是不错,可惜人行。”加里达哼哼道。在这样的场合面对胡忧,他真是没有喝酒的兴趣。如果对着的是胡忧的人头,想来他会很开心的。 不过加里达也知道,这辈子他怕是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因为胡忧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输就是输,就算是再怎么不甘心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 胡忧笑笑,没有接话。他当然知道加里达不想在这样的场合遇上他,更不愿意在这样的形势下和他喝酒,但是他必须来,加里达已经给他制造了不少的麻烦,他不能让麻烦继续出现。 “你准备怎么样,杀了我?”加里达无法忍受这样的沉默。发出些声音对他来说要好一些,至少心里会感觉比较好受。 “咱们下盘棋怎么样?”胡忧突然提意道。 加里达整个人一愣,这个时候。胡忧居然还有心思下棋。他哪里知道,胡忧这是在为手下人争取时间。一盘棋的时间,足够扫平加里达的那些手下了。 “是不是我赢了,你就让我走。”加里达赌气一样的说道。 “行,如果你能赢我。”胡忧话里有话道。 加里达哪里知道胡忧是只身一人前来的,如果他抓住这个机会,不但是能干掉胡忧,还可以从容的离开。这样把胡忧给赢了,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惜加里达没能听出胡忧的话外之意,因为他不可能在这样的形势下出现在敌人的面前。所以他也从来没想过胡忧是只身出来的,这一仗还没打,他就已经自己认输了。 这是心里战。在心里方面,胡忧要比加里达强大太多,这是源于他对人性的了解。对加里达这个对手,胡忧是有过大量研究的,正是因为他了解加里达的人性,才敢这么兵行险招,这次胡忧看似冒险。实则是胜券在握,加里达插翅难飞。 ******************************************************** 棋盘上,黑子很快就把白子团团围住,执黑是胡忧的习惯。这一次他用的也是黑子,他的棋和当前的形势一样优势尽占。 加里达本来棋力就不行,加上他太想靠这一局棋来改变当前不利的局面,造成了想赢怕输的心里。就更不是胡忧的对手,才走了区区不到五十步,加里达就陷入全面的被动。棋盘上的白子整个像被装进了口袋,任他左冲右突也无法出来。 至此,加里达的精力已经完全崩溃,眼睛死死的瞪着棋盘,豆大的汗珠滚落桌上,抓着棋子的双手更是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的。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个女人大步走进屋子。来人正是红叶,看到胡忧,她暗松了口气。 “都已经解决了吗?”胡忧本玩着手里的棋子问道。 “都已经解决了。”红叶严肃回答道。 胡忧点点头,对加里达道:“这棋已经下得差不多了,也是收官的时候了,咱们走吧。” “不,我没有输,这棋还有得下!”加里达哀号道。他还想要进行最后的挣扎。在他的眼里,这局棋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放手就意味着放掉了全部。 胡忧叹了口气,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这棋你无论是输还是赢,对已经是失败了吗。” “你……”加里达看向胡忧,先是怀疑,突然猛的醒悟过来。 “你是在拖延时间。之前你的人并没有控制这里对不对!” 蠢,真是太蠢了。胡忧的实力再强大,手下高手再多,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就解决自己在内外围布置的那么多的人手呀。 “你居然敢一个人来见我,一个人!”加里达状若疯狂。输给胡忧他可以接受,可是以这样的方式输给胡忧,他是怎么都无法接受的,这是耻辱呀。 “加里达,你已经输了。”胡忧淡然道。拿下加里达,本应该是一件喜事,可是胡忧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如果不是林河帝国和黑暗旁国太过强大,如果不是武界无法结成真正的联盟,他何需对曾经的盟友下手。 “胡忧,你回答我,我要你回答我,刚才你是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加里达双眼血红的追问胡忧答案。他曾经距离成功是那么的接近,却又一手把自己推向了失败。 “把他带下去。”红叶冷喝道。这次虽然行动突然,但因为是在不死鸟军团的总部,红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调集了大量的人手。眼下不只是这家青楼完全在红叶的控制中,就连这整个城区都完全在控制之中。 加里达想要反抗,可他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在八个高手的联手之下,他没走过一招就被控制住。 “胡忧,回答我,你回答我!”加里达挣扎着。 “红叶,你告诉他吧。”胡忧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此时的他,心中没有任何胜利者的喜悦,更不想对加里达炫耀什么。 ******************************************************** 加里达被抓住,他的那此手下也是跑的跑散的散,没跑了的,全跟着加里达一起去吃‘免费’的牢饭去了。有人提单要斩草除根,一刀解决加里达,来个一了百了。胡忧没有认同这样的方式,他并不想杀加里达,因为加里达已经彻底的失败。再不会对胡忧构成任何的威胁。 武界东部、南部,已经完全在不死鸟军团的控制之中,只短短两年的时间,不死鸟军团完成了从中部撤出到壮大的过程。现在的不死鸟军团论军事实力已经远超在中部地区的时候,武界再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和不死鸟军团相提并论。 成绩很不错,但胡忧还无法真正的开心,因为黑暗帝国和林河帝国已经完成了他们的内部清洗,实力正在高速整合,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文武界将会迎来更加可怕的腥风血雨,不死鸟军团能不能在风暴中力挽狂澜,现在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耿学书此时到是很兴奋的,加里达的落网。内卫队是首功呀,现在他可不需要再担心内卫队能不能正式成立的问题,而是要担心荣誉来得太多太猛,内卫队是不是能装得下呀。 “队长。你好了没?”九只手忍不住再次催道。胡忧的招见令已经下来了,今天他们全体内卫队成员将要去赴胡忧的宴会,全队一百多人早早就在这总部汇合。可耿学书却换了半天的衣服也没同来。 “叫什么叫,这不是出来了吗。”耿学书不满的哼哼道。他不是没见过胡忧,可这一次的见面与以往不同,他可是以内卫队队长的身份去赴宴的,不穿得漂亮点那怎么见人呀。 “这不是怕你在里面睡着了嘛。”九只手哈哈大笑道。从抓到加里达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人生要改写了。以前他只是一个街面上人人喊打的小偷,偷着东西怕,偷不着东西也怕,那日子过得没有任何的尊严,而现在,他是不死鸟军团内卫队的成员,虽然这身份是不能公开的,可是他自己心里知道呀。内卫队副队长的心态和小偷的心态,那可是大大不同的。 “去,你睡着我都不会睡着,大家都来齐了吗?”耿学书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屋子小有屋子小的好处,一眼过去,每个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被耿学书目光扫过的人不自觉的站直了身体。他们之中有来自青楼的,有来自街市的,有来自各个地方,各行各业的,今天之前,他们有一个共同之处——没身份没地位,而从今天开始,他们将全都成为不死鸟军团的一员,他们,也是一个军人了! ******************************************************** “队长,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路?”九只手看这路越走越偏,不太像是去赴宴,到像是要出城,忍不住问道。 不只是九只手,其他的队员也都挺奇怪的。他们都是混迹在铜城多年的人,对这座城市他们是无比的了解,知道这条路再走下去,那可真是要出城了呀。 “你觉得我会走错吗?”耿学书哼哼道。 “可我们不是要去赴宴的吗?”九只手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你觉得以我们的身份,是应该去总指挥部赴宴,还是去酒店?” 耿学书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兴奋会使人的智力降低,之前他们全都只想着要去赴胡忧的宴会,却没有想过内卫队的身份是不能公开的,他们是暗夜中的精灵,并不会在阳光下做事,更不要说宴会了。 大队确实是要出城。耿学书给了九只手一个座标,让他发给所有人,让队员自行到指定座标集合赴宴。 每个座标似乎都并不一样,宴会一下变得神秘起来,不过这次谁都没有再问什么,因为他们已经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做为一个内卫队成员。他们需要的是去解决问题,而不是提出问题。 座标点有什么,到了也就知道了。 九只手的速度比耿学书快,因为他的心要更急一些,他想要更早的知道座标点是怎么回事。在座标点,耿学书发现了一张地图,在地图的中间画有一个宝箱,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要玩寻宝吗?”九只手沉吟着,他已经想到这应该是胡忧给他设下的一个考验,他不知道其他人的考虑是什么。他的考验则是要找到这图上的宝箱。 拿着地图,九只手开始观察对比周边的环境,尤其是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树,这些都是能提供线索的。时间大约过去半个小时,九只手开始了他的寻宝。与此同时,包括那鸿书在内的内卫队成员也都开始了他们的考试,而每一个人的考验都是不一样的。比如九只手得到的是地图,而耿学书得到的是一个谜语,柳青青得到的是一张曲谱…… “是你了。”九只手终于找到了地图上的宝箱所在。那是一棵大树的树洞,打开小箱子,九只手一下就激动起来。箱子里那块暗金色的领牌让他流下了泪水。 令牌的正面是不死鸟的图案,黑色的不死鸟周围布满了燃烧着的火焰。与战旗上的图案完全一样,而背面则分两个部队,其中上半部画的是一个由内卫队三个字组成的图,下面着画的是九只小手。不用问。这是九只手的专属领牌。 这得是多么被重视才能拥有这要的专属令牌呀。 柳青青也是很快有了收获,她得到的也是令牌,令牌上大部份的图案组成和九只手的一样。不过她那块背面最下那个部份画的不是九只手,而是一把古琴。瞬间,柳青青也是相当的激动,令牌不大,对她的意义却比天都大。青楼出生的她本是有些自卑的,而现在,她不需要轻看自己,因为她知道,在胡忧的眼里,他们是一样的,都是内卫队的成员。
******************************************************** 和令牌在一起的是另一个座标,利用这个座标,队员能轻易的找到宴会的真正地点。是的,胡忧的宴会并不在城中而是在野外的一个军营中,这样的设计一来是耿学书说的身份保密,二来是胡忧要借这样的机会让内卫队的成员们好好的感受一下军中的气氛,让他们知道自己也是不死鸟军团中的一员。 军营中篝火已经点燃,架上的肥羊十里飘香,九只手发现军营的瞬间有一分犹豫,因为他同时看到军营把大队士兵严密的保护着,不只是营门有人守,还有各种的暗哨明岗。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九只手的犹豫在摸到那块专属令牌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他告诉自己,现在的他是那些士兵中的一员,胡忧就在军营里等他,他得去,而不是逃避。 深吸了口气,九只手大步往军营而去。说心里话,此时的他心跳得真是很快,不过他的脚步相当的坚定,自信心不断的提升,他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距离军营还有大约五百米,九只手被拦了下来。荷枪实弹的士兵玩的可都是真家伙,他们的眼神告诉九只手,这些士兵都是见过血的。 “弟兄们,别误会,是自己人。”如果是换了以前,遇上这样的场面,九只手唯一的应对只能是老老实实的,人家什么时候放他走,他才能走,人家要是不放,他就得死在那。现在可不一样了,他有身份,有令牌,有大步前行的资格。 士兵查看过九只手的令牌,行礼放行,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九只手也是通过警戒区才知道,这手里的令牌居然是见官大一级的,不但士兵要对他行礼,连官也要对他行礼。 “不知道将军级的要不要行礼。”九只手喃喃自语着。这一路走来,震撼就不用说了,触动也不用说了,总之他肯定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样的一幕。 “想知道,去找个将军试试不就行了。”一个声音接下了九只手的话。 九只手吓了一跳,他可没有大喊大叫。那话最多也就自己能听到,没想到却让人给听去了,这人都有多厉害呀。 放眼环视,九只手发现那开口的人正是那在篝火边烤羊rou的。这人穿着军裤,上身光着,露出漂亮而结实的肌rou,军服被随手丢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看不见军衔,不知道是个什么级别的官。 “这位兄台,刚才可是您跟我说话?”九只手在行市上混久了。也知道先来后到,虽然内卫队有特权,可也不能仗势欺人。再说人家可是老兵,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用不着这么客气,你闲得的吧,来帮我弄弄这个,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烤rou吧。” “会,当然会。不怕告诉你。我小时候偷过人家的鸡,就是这么烤着吃的。” “哈,这可是巧了,我以前也偷过鸡!” ********************************************************** 耿学书走进军营的时候看到九只手在和个士兵一个烤羊rou不由感觉奇怪。等他看清楚那士兵的长像,脸一下就变了。急急过去就想见礼。 能不急吗,可烤羊rou的可是胡忧呀。九只手不认识胡忧,耿学书还能不认识吗。 耿学书的礼没能行成。还没等他到胡忧面前,胡忧一个眼色就把他给顶了回去。 “哟,又来了个帮忙的。我说这盐不大够了,你去弄些来。”胡忧冲着耿学书就是一句。 “我去吧,来时我发现有岩盐,那个烤rou可香。”九只手主动道。 “行,那就你去,顺便打只鸡什么的,感觉这养怕是不怎么够吃呢。”胡忧也没拿九只手当外人,随**待道。 “这个我去吧,我弄个野猪回来。”耿学书紧赶道。少帅都在烤rou,他难道敢坐着等吃? 胡忧摇摇头道:“野猪太肥,弄点鸟蛋什么的就行,那边还有火腿呢。” 陆陆续续的,柳青青等人一个个也到了军营。有柳青青,那就有了音乐的来源,很快军营就rou香曲声齐飘,真是美得不行。 “队长,少帅差不多要来了吧。”一个队员边给烤羊上油边问耿学书。按他想来,他们到这里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这羊也烤得了,酒也倒上了,胡忧也应该出现了。 “哦哦。”耿学书哼哼了几声,没给出确实的答案。胡忧就在边上烤羊呢,他不知道胡忧的心思,哪敢随便乱说呀。 “队长,‘哦哦’是什么意思?”九只手刚才从边上经过,听到了队员的问话,又听到了耿学书的回答,不由奇怪道。 耿学书顿时脸都绿了,偷偷看了胡忧一眼,一时不知道要怎么答好。 “你们都是少帅的兵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们?”正在烤羊的胡忧突然问道。 耿学书一听胡忧开口,顿时就急了。这个话可不能乱答的,要是谁张口就把内卫队给暴出来,虽然这对胡忧来说是早就知道的事,可这会胡忧并不是以少帅的身份问的,而是以一个普通士兵的身份问的话,内卫队的事,怎么都不可以就这么轻易的说出来呀。 耿学书很后悔没有提前给九只手他们提醒,让他们不可以乱说话,现在在胡忧眼皮子底下,他更不敢乱开口了。 九只手边给烤羊上酱料边道:“我们是新调过来的,以前没见过,以后就是兄弟了。一会,还要和这位大哥好好喝一杯呢。” “对对,要喝一杯,要喝一杯的。”